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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谢九思成亲在即,屋里一片刺目的鲜红,四处都搭上了红绸缎。“公子你看满意吗?”云霄开心布置房间,指挥下人忙来忙去。谢九思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做为一个准新郎的喜悦。“听说王姑娘......”云霄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缓缓向后倒去,所有下人停住动作,几颗漂亮的水晶球滚落在地上。“叮叮咚咚!”清脆的声音,在空旷房间里特别响亮。谢九思东张西望,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是你吗?你在哪儿?”秦子臻走出阴影,四下打量了一眼,啧啧赞道:“新房布置得不错。”“我不会成亲。”谢九思脱口而出。秦子臻瞥他一眼:“我知道。”谢九思心中懊恼,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他只是不想眼前的人误会。秦子臻问:“有什么需要帮忙?”谢九思的手段不错,但是在他看来还是太温和了,不把靖安侯打痛,这一家不会知道错。谢九思摇了摇头:“不用,事情我已经准备妥当,你等着看戏就好,你的身份不便插手太多京中事宜,你还是多注意一些。”秦子臻缓缓一笑,心知他是关心自己,淡淡道:“无碍,我有分寸,旁人不会查到我头上。”☆、第046章“你想干嘛。”谢九思紧张地问道,双眼紧紧盯住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道:“你别坏事。”秦子臻瞪他一眼:“我是那样的人吗?”谢九思用眼神控诉他,你就是,回想那天突如其来的枪声,他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位世子爷,太不按牌理出牌,说他胆大包天也不为过。秦子臻心里一堵,冷哼一声,好心没好报。谢九思赶紧顺毛摸:“我知道你很厉害,只是我出身靖安侯府,家族如果出事,我必受到牵连,靖安侯府可以败落,却不能获罪。”要不然上次的事情,就不会只有张家倒霉。秦子臻蹙眉:“又不是亲生父母,你就没有想过同他们断绝关系?”谢九思一脸尴尬,头一次,他的身世被人这样大刺刺的说出来,不过,他很喜欢这份坦然。谢九思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他们不会放我离开。”秦子臻略一沉吟,想起他手里的东西,心里瞬间有些了然:“放心,我会帮你,保证不会露出马脚。”只让靖安侯府倒霉,最好是骂名满天下,他懂。一个家族坏了名声,离败落也就不远了。谢九思定定注视着他,心里升起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秦子臻勾了勾唇,斜眼瞅着他,笑着说:“你的心意我明白。”别装了。谢九思一呆,他的什么心意。秦子臻道:“我会对你好的。”谢九思默然,突然发现他和秦子臻的对话根本不再一个层面,谢九思很聪明的没有多问,直觉告诉他,秦子臻恼羞成怒的后果很严重,心念一转,笑眯眯地说:“谢谢你的回礼,很有用,我很喜欢。”秦子臻略显得意,下巴微微上扬,很霸气的说道:“那当然,本世子出手必是精品,算你有眼光。”谢九思噗哧一笑,他发现每次和平西王世子一起,他总是那样开心,张了张嘴,谢九思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秦子臻察觉他的迟疑:“你想说什么?”谢九思略一犹豫,问道:“你送我的武器,还有平西王,他......”谢九思屏住呼吸,双手紧紧拽住轮椅扶手,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紧张,毕竟这是秦子臻的*,他怕问了不好,然而他心里更加担心,秦子臻的武器究竟从何而来,平西王意欲何为?他明白自己不该多问,可他还是忍不住试探,试探秦子臻对他究竟能有多好。秦子臻微微皱眉,暗想该怎么回答,难道说他穿越而来,东西乃是上辈子附带?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谁信?不过,空间的秘密,他却并不打算隐瞒,一个谎言下来,必须用无数个谎言遮掩,以后用到空间地方还很多,既然决定接受谢九思,欺骗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但是现在就坦白的话,会不会为时过早。倒不是担心谢九思背叛,秦子臻的眼里,背叛从来就不存在,谁敢跟他动小心思,他就把谁变成白痴,只是坦白了空间以后,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更何况,他对谢九思的感情并没有深厚到那种程度。烦!秦子臻凝眉深思,找个情人真麻烦,放开吧,心里又有些舍不得,谁让他那么爱自己,瞧他紧张的。秦子臻瞥了谢九思一眼,心里坚决否认,他其实很享受这种被人紧张的感觉。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秦子臻半响不说话,谢九思堆起一抹温和的浅笑,心,一点点冷了下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失望,更多却是松了口气,他和平西王世子萍水相逢,人家对他已经很好,他又何苦探究别人的秘密,现在这样才正常。只是他心里为何会觉得不甘?心头仿佛破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不方便说就算了。”谢九思不在意地说道,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一点也没放在心上。秦子臻暗暗给他记了一笔,谢九思阴险、自私、心机深沉上面又加了一个小气,真是,他又没说不告诉他,谢九思又把假笑挂在脸上,看他那一副失落的样子,像是快要哭了一样,秦子臻决定大发慈悲:“没有什么不方便,平西王对我并不好,武器是我的,与平西王无关。”谢九思狠狠瞪着他,这人,总是在他最失望的时候,给他一颗甜枣。秦子臻无语,想不明白为何男人脾气也是这样古怪,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好声好气的哄道:“行了,别生气了,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你只要记住一点,平西王是平西王,我是我,打从离开西北,我与平西王府就再无关系。”谢九思呆住了,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他有些反映不过来,耳根子泛起了一朵红晕,强自镇定地说道:“你要小心,如果西北有事,你在京城就是一个靶子。”秦子臻懒洋洋往软榻上一靠:“我有自保的本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