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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糖葫芦过来。”“是。”任下很郁闷,为何偏偏叫他这个护法去买,他不应该保卫在堡主身边的吗?为何要做这些保姆才做的小事,真是欲哭无泪。当然抱怨的话只能在心里说,要是被这几天脸色变化无偿的堡主听见八成会吃不完兜着走。不悔接过任下微笑着递过来的糖葫芦后,原本想一手拿一根,可是他想要和肖肖手手拉手手,盯着糖葫芦半天才抬起手把另一根交还给任下。弯着腰还没起来的任下不明所以然,不解的看看自己的堡主,以眼神交流:六皇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也一起吃糖葫芦?“别看我,我不知道。”肖遥并不理会任下投递过来的无解眼神,拉起开始咬糖葫芦并且弄得满嘴都是红糖浆的小黄毛继续向前走,时不时还拿手绢给小黄毛擦擦小嘴。任下被他们两人抛弃在后头,哀怨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对任上他们叹道:“为什么呀?”任上没好气的拍拍弟弟的肩膀道:“没看到六皇子的手比较小拿不了两根吗?”“可是可以两只手拿呀?”任上无奈的白任下一眼,不理会他跟着自己堡主继续逛街,“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像你这样朽木不可雕的人谁会想理,哼!”终于有机会扳回一城的小杜子借机讽刺任下。另外两个侍位也偷笑起来,小杜子不理会他,头一撇跟上队伍。“喂,你们好像都知道似的!死太监,我不计较你诬蔑我。”说了半天没人理,转头望着两个小侍卫,“你们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吧。”两个小侍卫笑了笑没理他跟上前头,任下只得跟上然后继续嗷叫,此时众人早已走在了前头。“这根糖葫芦怎么办?”远处传来:你自己吃呀。第14章不悔逛街下逛了不久,肖遥带着大家进了酒楼,一天下来大家骑马也都累,至于那些活动也只是晚上才开始,想玩也得吃饱在玩吧。其实,可以这样想,他是为了不让小黄毛饿到把自己的手指当rou干啃,才放大家去解决肚子问题。一行七人进了‘福缘酒楼’坐了下来。此时的不悔也快把糖葫芦给吃光光,肖遥手上的白手绢早就变成了红手绢,而后递给了任上保管,任上无语的盯着那条像被鲜血染过的红手绢。另一根拿在任下手上的糖葫芦当然也不负众望的自己给解决掉,一路走过来时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小杜子还在一旁一个劲的火上加油说他幼稚,任上以及其两个侍卫都忍不住轻笑出声,气得任下想当街揍扁小杜子,小杜子还一脸挑衅的模样:你来呀,你来呀,我才不怕你……这么好报仇任下的机会小杜子怎么会放过。做为他们顶头上司的肖遥做到的是低调而不出格,听是会听他们讲些什么,笑些什么,但是他却不会插嘴,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堡主,跟下属调笑起来像什么话,索性边给小黄毛擦嘴,边注意从他身边走过的人群,被撞到可就麻烦。现在大家都在‘福缘酒楼’内一张不显眼的桌子坐了下来,不悔原本是被肖遥安排到他旁边的有靠背的椅子上坐好,结果小黄毛一点都不听话,坐上了椅子又跳下去想出去看集市,再被肖遥给按回椅子上,小黄毛扭扭小身子想要跳下去,肖遥索性最后托住小东西的腋下抱到自己腿上摁住。眼神警告:坐好,不许乱跑!不悔接收到肖肖饿肚子的眼神马上就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可是大眼还是不时好奇的向客栈的门外张望出去,他都还没看够,肖肖就把他牵进这间屋屋。转头幽怨地望着单手抱着他的肖遥:肖肖坏,都不让他看外面的人人。其他人洗杯子的洗杯子,抖嘴的抖嘴,偷笑的偷笑,就是没有人敢去注视肖遥与不悔,说真的他们其实只是用余光去关注而已,看自家平时以冷静自持的堡主嘴角抽搐的模样其实真的很难得。任上与任下都开始在心底悄悄佩服这个小不点六皇子,没有他的出现他们还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堡主也可以有这么多表情,真是难得呀难得。要是把这些事告诉此时在主持肖家堡的四个堂主,不知他们会有怎么样的表情,突然间他们变得很期待,人生原来可以因六皇子而精彩纷呈,不再那么无趣……所有人都若有所思,所有人的手上都好像忙着什么,就连不悔那双大眼也没有停过在人流间的转动,虽说肖遥选的位置不明显,但是对于小黄毛脸上的面具倒引起不少在酒楼里吃饭的人的注意,就肖遥那张又白皙又俊美的脸来说就可以吸引不少人的注视力。酒楼内的人包括老板在内都在揣测这一行七人到底何方神圣,竟然有小孩不以真面目示人,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太丑不能让其他看到他的脸,或者是说小孩拿面具带着好玩,就在众人都低下头或是交头接耳议论的时候传来了这样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幼稚童音。“肖肖,鸡鸡!”全酒楼的人此时都安静了下来,光明正大的把视线投向肖家堡七人行这边,人人的双眼都写着不可思议……正在喝着茶水的小杜子‘噗’一声,把口中的正要从喉咙下到肚子里的茶喷到对面的任下的脸上。然而任下这时可没说什么话,只是脸上有些无奈与呆愣,脸上滴着水的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这里实在是没有他发飚的余地呀。因为,有人的脸色比他的更差,接近火山爆发边沿。任下心里颤抖着,原来六皇子还会说别的字呀。另外两人侍卫朱安与李义,一个紧握着茶杯,一个端着茶壶的手在颤抖,他们都缓缓低下头,生怕有个人看到他们扬起的嘴角。这声‘震憾’到众人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从自谁的口中,不悔没有理会众人那些奇怪的反应,挣脱开肖遥僵硬而颤抖的手跳下他大腿指着酒楼对面,向外跑去,完全把那个气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的肖遥忘在脑后。但就在不悔扶着大门边沿要跨起小腿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望着肖遥,然后又折返了回来跑到肖遥腿边,一只小手拉起他的大手晃了晃,一手指着门外道:“肖肖,鸡鸡!鸡鸡!”原来他还是记得‘肖肖’哒。众人才从刚才那响亮的鸡鸡声中缓过神来,原来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叫‘肖肖’,但小孩口中说的‘鸡鸡’是什么?众人不约而同的狐疑地望望肖遥的下/身,再顺着面具小不点的手指望去,酒楼对面只是个画摊!脸色铁青又微带点粉色的肖遥,其实是气到青紫色的脸,僵直着身子任小黄毛拉着他穿过众人几欲要刺穿他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