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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抱着让你离开的想法,”“小左,你是个好孩子。”“就像你说的,他的心太冷,”“我不能想象万一我将他唯一的温暖剥夺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如不嫌弃,以后见面就叫一声伯母吧。”这说明阿右的母亲认可他了对吗,认可啊,真好。☆、七十、夜归难安回到家时满室寂寥,黑暗让严小左微微皱眉,阿右居然还没回来。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光,严小左摸到玄关,把公文包一放,弯腰脱鞋。不料,腰间突然一紧,熟悉的火热气息喷洒在脖际。“阿右?原来你已经回来了,我还以为……唔。”话音未落,来人便急切的堵住他的唇,疯狂的掠夺他的气息,铁臂重重的掐住他腰际,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抚遍他全身,脱到一半的鞋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早已踢飞,掐住腰际的手一扫,一声巨响,沉重的公文包掉到地上。后背紧贴着鞋柜,因为压向自己的高大身体,严小左只能半仰直至仰躺在柜子上。耳边是项右急切的呼吸和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就像一只暴怒的野兽最后的哀鸣,爱人的动作急切而粗暴,然后身子一轻,他就着柜子被他抱在身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勾在项右腰侧。眼见就要擦qiang走火,严小左被项右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的魂终于回来了,推开伏在自己胸口的爱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他的目光应该是骇人的,因为他感受得到那股火热仿佛要把人炙烤得发痛的目光,严小左很担心:“阿右,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开灯?”项右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他满是关怀的声音响在耳际依旧温柔,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脑子里的混乱似乎才找到出口,可清醒过来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他一回到家没看到严小左就觉得急躁,满室的黑暗就像一只只杀不尽的猛兽,而他的太阳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样的想法让他瞬间堕入绝望的深渊。幸好他回来了,现在他只想好好抱紧这个人,这个注定只能属于他的人。严小左满头雾水,这样忐忑不安的项右他从没见过,让他吃惊,更让他心疼,这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任他抱着,即便被他失控的力道勒得很痛也不出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能静静等待。许久,直到耳边的呼吸渐渐平息,严小左才开口:“怎么不开灯呢?”稍微一动却换来项右犹如惊弓之鸟的回应,严小左心里一酸,拼命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乖,我在呢,告诉我为什么不开灯呢?”一下一下的拍着项右的背,就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许是这种极致温柔的抚慰,严小左发现项右紧绷的身体随之放松。耐心的安抚将自己拥住的爱人,就在他以为项右不会回答时,冷硬的声音带着些许隐藏不住的脆弱响起:“你不在……”很简单的三个字,却一下子逼出了严小左忍了许久的眼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只是晚回来而已,没想到……“所以你就不开灯?”“我以为你又离开了……”再也不会来了。余音未尽,但很神奇的严小左听懂了他的话,因为没看见他,以为他又走了,这一次没有目的没有方向没有预兆,甚至连等都变得奢侈。此刻严小左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巴掌,他没想到因为自己晚归会惹来项右这么大的反应。更没想到自己之前的离去会让项右留下这么大的阴影,不错,是阴影,就像午夜梦回,拼命想要醒来却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的噩梦。想到平日里强势非常的项右仅仅因为自己晚归就变成这般,严小左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自私离去,心疼的无法抑制,只能紧紧回拥着爱人:“阿右,对不起……”☆、七十一、以后再来不用理她被严小左的哭腔惊醒,项右捧着严小左的脸,一抹,果然湿漉漉的,登时慌了:“弄疼了?”项右手足无措,赶紧站起开灯,抱起坐在柜子上的严小左,小心翼翼的放下沙发上。刚想起身却被严小左一拉,猝不及防之下两个人再一次紧密相贴。还没等他反应,严小左已经把他压住,随之而来的是细密温柔的亲吻,额头,眼睛,鼻梁,下巴,嘴唇……严小左在这一方面一向自律矜持,难得的主动让项右一阵燥热,,但他并没有马上失去理智:“阿左,小心疼……”严小左不理他,微凉的唇混着眼泪胡乱的抹在他的脸上,脖颈,锁骨,只听一声闷哼,然后一只强有力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头顶沙哑的声音透着难耐:“阿左,你真是要逼死我了。”抹着严小左脸上的眼泪,他的阿左就是这么敏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真是心疼死他了。知道自己的异常让严小左担心了,项右有些懊悔自己的失控,当时一时冲动,发现严小左不在就脑袋发热。贪恋的看着眼前人,感觉怎么看也看不够。眼前的人是在为自己流泪,他眼里的疼惜是那么真切,他不安的心一下子平定下来了,同时又很心疼,就像严小左心疼他一样,他也心疼严小左:“瞧瞧,眼睛都红了,别哭了。”“嗯。”严小左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偎进项右怀里,像往常一样靠在心脏的位置:“我,不会再离开了。阿右是我的,我也是阿右的,我们要在一起。”永远。抚着严小左背部的手臂停了半个呼吸,然后激动得环紧怀里柔软的身体,这是承诺吗?这是承诺吧,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好。”难掩的激动,简洁却异常明了急切,好似担心怀中人反悔。严小左安静的让项右抱着,他也很高兴,如果这是阿右要的,他给的起。温馨的气氛持续环绕,严小左忽然想起下午的事,说道:“对了,下午我出去……见到了伯母。”“她来做什么?”十分不客气语气,严小左无奈的发现,项右与项mama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不好,看来他的协调之路还任重而道远。“别急别急,伯……项mama只是找我说说话,而且她没有阻止我们在一起,她还承认了我。”严小左自动的改变称呼,斟酌着要说什么,没想到项右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毫不留情的说道:“以后再来不用理她。”一点余地也没有。暗叹一声,严小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看来得先放放以后慢慢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