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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时才会展露出不带有严厉色彩的目光来的女人,让他真的是畏大于敬。然后,是警察。虽说从不违法乱纪,却还是莫名看见警察就紧张,他有时候甚至开玩笑说自己八成是死刑犯投胎转世的。再然后,就是云一鹤了。现在的云一鹤。那个眼里已经着了火,周身上下都浇透了春药酿成的酒一般的云一鹤。他抓着他,压着他,好像是志在必得的掠夺者,又像是孤注一掷的乞怜者,手上力道大得无法挣脱,更无法挣脱的,则是口上力道。不,并不是后来的koujiao。而是那guntang的声音,哀求的腔调,是那一句“峻哥!算我求求你!你就成全我这一回!”。韩峻熹不知为什么,没办法抵抗那句话。那语气就像是个诅咒,让他有种深深陷入命里注定的人生黑洞的无力感。腰带,被扯开了,松垮垮的迷彩裤,被生拉硬拽扒了下去。云一鹤用他从没见过的表情面对着那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物件的形状,紧跟着,就在他反抗之前不由分说,把指头探进了内裤边沿,摸到了那已经心驰神往太长时间的一条。还没硬起来,但分量已经相当足够,内裤也拽掉后,那与其说英俊不如说凶悍的器官在云一鹤眼里魅力大到快要晃瞎他的眼。韩峻熹胯下一冷,顿觉不妙,伸手想要拽住内裤然后挣扎开来,就算不会动手打这位明显就是在酒后乱性的云总,也要将其控制到自己方圆两米范围之外,最起码让对方手再长也碰不着他。可想归想,对方的动作,却远比他脑子运转的速度快。用力打开他的手,云一鹤一把攥住他的物件,然后瞪着眼跟他说,峻哥,你别乱动,我保证让你舒服,你乱动,我保证咬断你这个!“唉哟我cao……!!”疼劲儿从两腿之间窜到小腹,那份儿决绝吓人程度堪比以性命相要挟,韩峻熹觉得耻辱,他告诉对方说这不成,这不对,这不合理啊!一鹤你醒醒,我真的不好这口啊!咱俩不都说好了是朋友是哥们儿的嘛?!都说好了怎么能反悔呢?!可云一鹤根本没有搭理他那些劝降言论,他实打实地印证了自己讲过的话,刚刚讲过的话——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让你舒服。于是,就算韩峻熹不好这口,好这口的云一鹤,还是最大限度,让他舒服了。不管舒服得有多不情不愿。顶端被吞进口腔,急不可耐,但是又小心翼翼,好像有种终于做到这一步的透着焦虑和饥渴的感恩,湿热的,被酒精浸透过的口腔牢牢吸着那带着雄性生理味道的物件,舌尖沿着顶端打转,在深深含入后仍旧毫不疏忽地在根部舔弄。指头,仍旧不敢放松地抓着对方的大腿,云一鹤仅存的理智也都用来提防这男人抓准机会夺路而逃或者逼急了揍他。他明白,要想不被逃走,唯一办法就是死死咬住这到嘴的鸭子。当然了,在这种场合下……就是到嘴的……嗯哼,是吧。他知道自己疯了,他也想得到事情过了之后需要面对的情况是什么,可疯就疯吧,需要面对什么就放马过来吧,只要别让他继续忍耐,他什么都不怕,也不想再怕了。被蛮力牵制住,也被快感牵制住的男人挣扎有几分力不从心,韩峻熹喉咙里发出低沉粗糙的喘息声,股间不争气的阳具,则已经很争气地,站了起来。从勃起的那一刻开始计算,他的败北,已成了必然。舌头在稍稍停了一下之后,滑到下方,漂亮的嘴唇含住丑陋的囊袋,骨感的指头攥住粗壮的器官,吮吸与揉搓的双重刺激把韩峻熹一步步逼上绝路,并终于在紧闭着眼的一阵慌乱的痉挛过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最后一刻,他是想要拽开云一鹤的,他也真的伸手拽了,但结果却更加失败。目的格外明显而单纯的男人没有含着他的那根吞他的精,而是在被扯着头发拉开后,在被浓稠的白浊喷到脸颊上和肩窝里之后,一语不发抬起手来,将流到嘴角的秽物抹在手背,跟着便探出舌尖,用缓慢的速度和坚决的态度,舔掉了腥气的体液。殷红的舌头,挂着白色的粘稠,那场景,魔性到让人害怕。韩峻熹就怕了,因为他发现事情还远没有到终点。云一鹤挑起嘴角,笑了一声,接着从自己脖子上扯掉那条黑色领带,凑上前去,将之遮挡在韩峻熹眼前。“峻哥……你把我想象成谁都可以,我会尽量不出声的……”语调极尽魅惑与哀伤,话音落下,领带也已经绑好,困住了光线与视线。云一鹤跨坐在对方腰间,用腿夹着他,不给他半点逃脱的机会,伸手从不远处的浴室用品架子底层抓过刚才用过的润滑剂,挤在自己掌心,扶着那射过一次还挺精神的物件上下搓弄了几下,然后试探着,用自己的xue口去容纳火热湿滑的顶端。他觉得疼了,那家伙的家伙果然粗大,而且形状也有点狰狞,应该就如同平时未必用,却一定要纳入收藏偶尔想要好好刺激一把时拿出来自high到屁股疼的按摩棒级别。刚刚自己戳刺玩弄过的入口并不足够顺利吞进去,云一鹤咬着嘴唇,边揉搓着自己的物件,边反复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有点不耐烦地降低了身体,在那根快要因为紧张而软下去之前,将其顶进了自己的身体。他说尽量不发出声音,也是真的那么做的,就算进入的时候,想要完全一声不吭,绝对是难上加难。努力适应着,颤抖地喘息着,他在最终把那根完全吞进去之后,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低叹。而命根子终究没躲过要品尝男人屁股滋味这一劫难的韩峻熹,则在连太阳xue都胀痛起来的压迫性快感中,真的,真的,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他知道这不对,这违背他的伦理道德观念,可快感是真的,他还没醉到连愉悦都能误会的地步,然而不管怎么说,再快乐,那也是个男人。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的,是个男人,那身体的重量和低吟的调子,全都在反复提醒韩峻熹自己在和一个男人zuoai。但是,虽说他并非出于自愿,这也真的不能算是百分之百的被迫。他是可以拒绝的,可当时的他,选择了臣服于快感。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内部,那么热,那么紧,那么滑腻销魂。道德观抗不抗争都已经成了次要,重点,全都停留在销魂。云一鹤同样觉得销魂,酒精浓度让他热血沸腾,让他具备足够的爆发力,也让他在沸腾了爆发了之后,在最短时间内耗尽力气。高潮来得比预期要快很多,而痉挛的高潮过后,在手背上咬出了浅浅的血印子也不肯叫出声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地瘫软在韩峻熹胸口。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着,可他做不到伺候那东西到第二次攀顶了,脑子乱成一团,眼前也有点发黑,云一鹤只想略微调整一下赶快滚起来,把自己收拾体面一点等着挨拳头。但让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