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书迷正在阅读:田螺汉子(H)、罪与欲与爱(H)、自我中心(H)、只想和你在一起(H)、浪荡姐夫之罪爱luanlun(H)、珍奇物事展览馆(H)、穆然、这和我想的不一样(H)、不是游戏而是爱(H)、进击的傀儡师
何涛吃完了酒饭,二阮坐在那里又闲聊了一会儿,便拿过绳子来又将他捆翻。何涛因为肚内有了酒食,身上又换了干爽衣服,肚内踏实身上舒服,便也不像方才那么惊怖,似是知道这些活阎罗暂时不会害他,很驯顺地便被他们放倒了。阮小七笑着拍拍他的脸,道:“你如今倒乖!这样便好,你乖乖待着,明儿我再给你送酒饭来。”何涛颤声道:“多谢大爷!”阮小五和阮小七便自去了。何涛在船舱里被困着,自然不知道之后外面晁盖等人见了王伦,只因王伦不肯相容,已经势同水火。山南水寨亭上,王伦正说:“感蒙豪杰到此聚义,只恨敝山小寨是一洼之水,如何安得许多真龙?聊备些小薄礼,万望笑留,烦投大寨歇马,小可使人亲到麾下纳降。”晁盖道:“小子久闻大山招贤纳士。一迳地特来投托入伙;若是不能相容,我等众人自行告退。重蒙所赐白金,决不敢领。非敢自夸丰富,小可聊有些盘缠使用,速请纳回厚礼,只此告别。”王伦还在谦让,旁边早恼了刘唐,只见他抢步上前,揪住王伦的衣襟喝骂道:“这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量你是个落第穷儒,胸中又没文学,怎做得山寨之主?正应该让我晁盖哥哥来当大王!”然后便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来。王伦见状吓得大叫,呼唤心腹人等救命,他的几个心腹见了刘唐如同煞神一般,怎敢过来,晁盖和公孙胜忙作个劝架的姿势,就将王伦拦在那里。山寨中原本的另外三个头领杜迁、宋万、朱贵也被阮氏三雄紧紧帮扶住,前进不得,因此一时间虽有满寨的喽啰,王伦竟好像如孤舟被席卷在狂涛恶浪之间一般,吓得他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毫无血色,被刘唐架住胳膊,身子都软了。晁盖见了王伦这凄惨样子,忽然心中一动,一把握住刘唐拿刀的手,道:“刘唐兄弟,莫要焦躁,我看王大头领今日是病了,有些神志不清,且带他到后寨歇息歇息,便也好了。”刘唐有些不解地看向晁盖,又看了看吴用,吴用用手将髭须一摸,眼珠儿一转,笑道:“可说呢,我道是王头领今日为何行动如此反常,原来是病了,便送头领到后面好好安睡,或许能回复精神。”阮小五和阮小七立刻就明白了晁盖的心意,两个人从刘唐手里接过王伦,吆喝着小喽啰,将不住惨叫的王伦堵了嘴送到后房去了,叫了晁盖庄子上的同党在房外守着。于是水亭上众人一同来到聚义厅上,扶晁盖在正中第一位交椅上坐定,便作了水泊梁山的大寨主,然后排定座次,吴用占了第二位,公孙胜第三,刘唐第四,阮氏三兄弟分列五六七位,然后是杜迁、宋万、朱贵,山寨中一共十位头领。晁盖分派了山寨中的事务,再教收拾两边房屋,安顿了两家老小;又取了自家庄上过活的金银财帛,就当厅赏赐众小头目并众多小喽啰。当下椎牛宰马,祭祀天地神明,庆贺重新聚义。众头领饮酒至半夜方散。外篇七星空劫生辰纲(中)晁盖在聚义厅饮完了酒,心中痛快,大踏步回到房中,只见床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一身雪白衣袍的男子,口中还塞着布团,正是那白衣秀士王伦。晁盖步伐有些不稳地来到床前,再仔细一看,只见王伦两条胳膊背在后面,侧面露出的半截手臂上还缠了两道黑黑的绳索,此时王伦正满脸惊恐地看着精神振奋的晁盖,喉结上下颤动,只是说不出话来。晁盖笑着摸了摸他白净端正的脸,道:“王大头领,你往日是个好汉,如今怎的恁直条条长拖拖躺着,动也不能一动?好个窝囊的山寨之主!”王伦苍白的脸上顿时闪过一道绯红,但转眼间又白了,难堪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心中暗骂朱贵蠢材,若是当初他便将这些人打发了,不指引上山,也无这场灾祸。也是自己不够心硬,竟然引狼入室,如今不但当不成大头领,反而成了阶下囚,也不知这些人要这样发落自己,可是要折辱够了再杀?自来山寨火并,便没有留着原来头领的。晁盖摸着他的胳膊,笑道:“原来头领是被绑住了,难怪躺得这般安分,若是不将你拴住了,你在这山寨上待得久了,知晓地形,人头儿又熟,敢就翻窗户跑了,我可去哪里追你?你这白狐狸只有这样整治才得老实!”王伦被捆绑堵塞得本来就万分委屈,哪里再禁得住晁盖这一番话语?顿时便在床上扭动起来,宛如一条白蛇一样。晁盖看了,心中更加痒起来,按住他的身子,眼睛放光地紧盯着他,道:“王伦,你莫要与我顽抗,如今你这山寨已是我的了,我要你生便生,你若随顺了我,山寨上自然有你安身之处,酒rou金银也不会少了你的,若是不从,你来看!”晁盖说着便将一把刀插在被褥之上,咔嚓一声直深入床板,明晃晃的刀身兀自在王伦脸边颤动,甚至能让他感到钢刀轻颤带起的一丝冷风。王伦扭头一看,见那雪亮的刀身上正映出自己的脸,宛如镜子一样,他顿时想到白天刘唐逼住自己的那把刀,这一天他已两次见到要行凶的刀,骨头都已经酥了,顿时身上便如同被抽了筋一般,再动不得一动,眼睛发直地只看着那把刀,想转头都不能够,竟像吓傻了一般。晁盖见他吓得嘴唇上的血色都没了,忙扳过他的脸来,笑着说:“你莫要害怕,只要你听话,不起异心,那把刀便插不到你身上去。天已晚了,我们歇息吧。”说着便用手去剥王伦的衣裳,将他下衣全褫了去,上身衣服也都解开褪到胳膊上绳索根处,开剥出雪白的胸膛。晁盖用手摸着他的胸脯,赞叹道:“好一身白rou,不愧叫做白衣秀士,俊秀得很啊!我看你这上的皮rou倒比衣服还白,愿你下面也要争气才好!”然后晁盖便脱去自己的衣服,把一个铁塔般的身子压在王伦身上,直压得王伦这秀士呜呜直叫。晁盖事先已得了吴用的嘱咐,已经让小喽啰备下一瓶猪油,如今将油脂抠了一块,用手指捅着便塞进王伦下体紧夹着的洞眼,直捅得王伦蛐蟮般扭来扭去。晁盖笑道:“你现在便受不得么?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哩!”王伦眼泛泪光,只得暗暗叫苦,不想自己虽逃得性命,却要受这样的荼毒,也不知这样痛遭夏楚与被人一刀杀了哪个更苦一些。晁盖挖掘了一会儿,便挺起下身的麈柄对准那孔插了进去。王伦只觉得一根热得烫人的硬物钻进自己身体里来,渐渐地越来越粗,就好像铁锹的木把一样,仿佛能将自己的身子劈成两半,直吓得他翻着白眼差点要晕了过去。下体又疼得厉害,王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