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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死在这里么?你可知这里是谁家天下?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你家马王爷三只眼!什么世道!”马脸人打开牢门抡起鞭子劈头盖脸便向白胜身上抽去,皮鞭打在人的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疼得白胜鬼哭狼嚎地叫,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躲避,可惜他虽然也是个男人,此时却半点不敢反抗,只能像牲畜一样任人鞭打。林冲见了忙呼道:“休得动手,马大哥莫要打死了他!”老马的凸眼睛翻了他一眼,挥手又是一鞭,抽得白胜又是一声惨叫,这才道:“林冲,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如今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还有心普度众生哩!”林冲听了默然无言,退回到牢房角落里抱膝坐在地上。那边老马打了一会儿,总算消了气,和同伴一起走了,临走时还凶悍地威胁道:“我把你个白老鼠,你若是没有孝敬,便把你这一身贼rou都给马爷爷下酒,横竖不能便宜了你!”等那两人走了,林冲这才来到栅栏前,呼唤着白胜,道:“白兄弟,白兄弟,你怎么样了?”白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贼眉鼠眼地朝外面看了看,龇牙咧嘴地抽气,道:“大哥,我没事,我刚才就是叫着惨,其实挨得不重,我故意叫喊得大声,他觉得威风了,就能快点消气,这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在这牢狱里越是逞骨气的人越倒霉。”林冲微微一笑,道:“看来你坐牢的次数倒是不少了。”从此两人便成了狱友,白胜和林冲处境差不多,都是无人给使钱疏通,因此日子过得都是很差,只是白胜更惨,狱卒们拿他当沙包一样,拳头脚尖经常往他身上招呼,拿他撒气或是取乐,没有一天不挨打。林冲对此也一筹莫展,只能在丁保当班的时候拜托他给白胜带一些伤药,让他好受一些。这一天狱卒又在牢里鞭打白胜,林冲正为他担心,忽然看到节级秦亮过来巡视牢房,他从前由于陆谦的关系认识这位节级,想着自己的案子这人虽然无能为力,但若是能帮白胜一把倒是也好,于是便抓着木栏道:“秦节级,求你莫让他们再打白胜了,他不是有意不敬,实在是无能为力。”秦亮看了一眼林冲,笑道:“林教头,按理来说,你的面子我总要给两分,但牢里有牢里的规矩,若是因为无钱便饶了他,其他人有样学样,拼了一条命就是不给钱,我们这里可不就成了清水衙门?那样的话可就把历代前辈们的脸都丢光了!我这也是垂范后世,以儆效尤!”这时里面的狱卒又抽了一鞭,帮腔道:“可不是!‘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这些贱骨头就是喜欢哭穷,其实都肥得流油,只要给他们上一顿好的,立刻便把膏脂都流出来了,天生欠打的贱种!”秦节级这时看着那躺在地上哆嗦着尖叫的犯人忽然眉毛一挑,道:“老六,你把那人拖过来给我看看。”那叫老六的牢子立刻揪着白胜的头发便把他拖到栅栏边,将他提起来按在木栅上,一张脸就挤在两根木柱之间,笑道:“长官,这小子狡猾得很,每次打得略疼了一点就会装死,可得狠狠收拾。”秦节级用手扳着白胜的脸,仔细看了看,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并不难听,但听在白胜和林冲的耳朵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本能地感觉不是好事。那两个牢子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陪着便笑了起来,眼睛不怀好意地在白胜身上看上看下。秦亮走进牢房,道:“你们两个且出去,今儿让我调教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那两人立刻jian笑着退了出去,却一时不走,一左一右地就站在外面看着,老六还说:“节级,我们就在这里给你守着,免得这小贼狗急跳墙伤了你。”秦亮笑骂道:“我把你们两个歪心邪性的,明明就是要看活人演戏,还一副忠心报国的样子。”他走上前按住白胜便将他囚服的裤子扒了下来,白胜的下体立刻便赤条条露了出来,吓得这囚犯呜咽一声哀叫。秦节级马上又将他的上身衣服也剥下来,然后笑眯眯地捏着他身上的皮rou道:“难怪你姓白,果然长得很白,这一身好rou倒像是鱼rou一样,细嫩得很!你放老实着,今儿老爷要调理你,你个罪囚安安分分地忍着便罢,否则让你知道炭炉烙铁的厉害!”然后便解了自己的裤子压在白胜身上。白胜被他魁伟沉重的身子狠狠压住,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匀,此时也顾不得大腿被劈开得难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饶命!我,我透不气起来了!”秦亮把身子轻轻往上抬了抬,笑道:“还挺会讨饶,果然是个乖滑的。”然后这牢官粗硬的阳物就刺进了犯人下体。白胜惨叫一声,两只手在地上不住扒拉,到后来竟推着身上的男人反抗起来,看来是实在受不住了。白胜毕竟是个男人,他这一抗拒倒也给秦节级带了一些麻烦,门口的两个牢子干脆便进去一人按一条胳膊,笑着将他牢牢按在地上。从林冲的角度很清楚地可以看见秦节级强壮的身体如同拉满了的弓一样,不住将精钢利箭射向靶心,白胜白花花的rou体在他的碾压冲刺下就像一块正被压榨油脂的肥膘rou,颤动着却不得动弹,哭叫得分外凄惨。林冲在那里看着,真是目眦欲裂,握紧了拳头却毫无办法,最后只能闭了眼睛,尽量不去听白胜的哭叫声。第九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9过了好久,对面的声音才慢慢低落下去,随着皮靴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牢房里终于平息下来,只能听到对面监房中的喘息声。林冲这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对房,白胜似乎被cao惨了,虽然强梁已经走了,但他却仍是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连动也不动一下,一身皮rou就那样仰面朝天地袒露着,如同猪rou案子上的白rou一样。林冲来到栅栏前,轻呼道:“白胜,你觉得怎么样?可能动么?”白胜转过头来,凄惨地咧嘴笑了笑,道:“林大哥,小弟还成,总算没给弄死。呸,那家伙发了情的公牛一样,要把他家白大爷折腾零碎了么?那条粗棍子像要捅杀人一般,不管不顾只知往里舂,我里面都给他弄裂了。”林冲皱眉叹道:“人在矮檐下,焉敢不低头,你也莫要太伤心,等出去了又是一条好汉。”白胜脸上扭曲着笑得更欢,强撑着坐起来,道:“大哥,你也莫须安慰我,但凡人活在这世上,没有不挨刀的,我只当挨了顿打就是,哪能被人上了一回就寻死觅活的?守的什么贞洁?要说这班牢子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成日在黑房子里守着,也同坐牢一般,只不过我们在里头,他们在外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