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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扎在层层淤泥之中,并靠着汲取其中的养分而坚立不倒。对于很多事情,他都看得比谁都清楚。陈章不过是这世界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他脾气不好,他耐心不够,他自制力差,他放东西总爱乱扔,他早上起床不叠被子,他喜欢喝酒却容易醉……他不够完美,他还不喜欢同性。可是他爱的就是他。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即使想着他的缺点,内心也会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激动与喜悦;遇到他以前曾经为之厌恶皱眉的种种,现在也成为了爱的理由之一。他无比地感激陈章,因为他给了他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他曾自以为清醒冷静,曾以为遇到再困难的事,也不会为之动容。然而世事总是无常。痴爱的代价让他几欲发狂,却甘之如饴。他亦自卑于他与他年龄之间的差距,担忧岁月易逝,自己悄然老去,不配再呆在他身边,卑微于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恨自己不能晚生十年,像韩冬野孟霄云一般陪伴在他左右,哪怕只有短短几年时间,哪怕最后只有回忆的滋味可以反复细尝。他深恨自己的不安全感,可是他抑制不住。即使是现在,他依然发了疯地想看到他,想时时刻刻地看到他,一秒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跟踪他、监视、窃听他的欲望,只是在无法忍受时找到他的身影,远远看他一眼。他的胸口发胀一般的疼痛,有着心脏极度充血膨大的压迫感。时光瑞将脖颈几乎仰成一条直线,他深深地吞进去,那里在发烫,前端不断溢出一点咸涩的液体,在难耐地跳动,喉头缩紧依然不够,他想要,他渴望更多。即将达到顶点,陈章重重吐出一口气,在抽出的一秒全部射了出来,他的意识清醒了一点,眼前不再像之前那般模糊难辨。他睁开眼睛,看见时光瑞正仰着脸,无力地跪坐在他身前。他全身赤裸,额间细汗密布,乌黑的发丝散乱,肩颈与锁骨处弥散着情欲的嫣红,光裸着的削瘦身体干干净净,脸颊和嘴唇边上却正有几股新鲜的浓白体液顺着腮部与下巴往下缓慢流淌,禁欲的细框眼镜上也溅上了明显的点点浊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克制的欲色。时光瑞眼睛半垂着仰头看他,他自己刚才也射了,高潮快感的余韵像褪去的潮水一般留下湿漉漉的印迹,他胸膛急速地起伏,脸颊边的液体未干,嘴唇间的涩味尚浓,是陈章与他一起过的凭证,时光瑞忍不住透过被染湿的眼镜片看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陈章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拉起来压在背后的洗手台上,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覆在他光裸的躯体上,去用力吻他的脖子,咬他的胸口。他的下身又忍不住开始硬的发紧了。时光瑞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狠狠掼在冰冷而坚硬的大理石面上,脊梁被凸出的石台突地一磕,还未感受到疼痛,尖锐的快感便刺激着末端神经窜了上来。“……嗯……啊!”时光瑞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后一步赶来的痛楚与层层涌上的快感齐齐覆灭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溺死在里面。“好痛,好难受……”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努力忍着泪不让它溢出眼眶落下来。陈章不喜欢他哭,他朦朦胧胧地想,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陈章埋头啃咬着他的胸口,一只手向下摸索着伸到了他的胯间。时光瑞“唔嗯”一声,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又被陈章死死地摁住了。那里依然是一片光滑,陈章想象到那里的颜色,应是如同少女一般的rou粉色,带着滑嫩的触感,还有后面——陈章用力揉了揉那里,急切地继续往下摸,却摸到了时光瑞重新挺起来的性器,他下意识地略过那里,却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陈章停下动作,他手里还捏着时光瑞同样光洁的下身,他抬起头看向时光瑞,见他眼里脸上满是沉迷情欲之色,察觉到他停下,甚至忍不住往前挺胸靠近他,眼里便忍不住冒出微微的火苗:“这里的环呢?”作者有话说:看到大家都骂我,那我就放心啦!这说明你们还是爱着我的!然后我就欢乐地刷微博去了,然后就更新晚了……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近交(对不起同学们,老师迟到了,那今天就拖个堂吧!)虽然近交有利于快速达到纯合的效果,但是,在自然界进行异体受精的生物,进行自体受精或近交时,就会体弱;②繁殖力降低;③对疾病抵抗力低;④畸形等。forexample:达尔文娶了他表姐艾玛,生了6男4女,计10个孩子。然而,没有一个孩子身体健康:两个大女儿未长大就夭折了,三女儿和两个儿子都终身不育,其余的孩子也都被病魔缠身,智力低下。达尔文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晚年研究植物进化过程中发现,异花授粉的个体比自花授粉的个体,结出的果实又大又多,而且自花授粉的个体非常容易被大自然淘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大自然讨厌近亲婚姻。这也就是他与表姐婚姻的悲剧所在。☆、019听见陈章问话,时光瑞心里一惊,一瞬间呆了呆。“唔……什么,什么环?”下身被陈章越发捏紧了,他痛得瑟缩一下,却依旧不敢挣扎,后背贴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陈章意识有些乱,他捏着那里仿佛只是随便地把玩一个物件。“不对,不对,”他凝神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个环……”时光瑞一边暗自忍痛,一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道:“你不是,不喜欢那样么?”陈章没回答,他捏着那里想了一会儿,脸上带着些严肃的神情。时光瑞心中忐忑,看着他不敢动作,却见陈章忽然放开他,俯身拾起一条领带——正是方才他解下仍在地上的那根,细条纹,深红色,不到一个小时前,才在会议室里一本正经地挂在胸前——现在却被扎扎实实地勒紧,一寸一寸地缠绕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唔……”陈章系的很紧,时光瑞只感觉到自己体内情欲横流,下腹处涨涨地带着冲力要出去,却被硬生生地给堵在门口,像着了火一般地撩人。他难受地绷紧了腿,下意识地想用身下的石台磨蹭那处已被强制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却立刻被陈章给按住了,牢牢地定在原地。“我要艹你。”他听见陈章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湿热的酒气打在他的耳廓。紧接着,那具汗湿的、guntang的、带着nongnong的酒气的躯体便压了上来。上身猛地被按在身后的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