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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昼衍。”“看你同我一般大,这会场着实无聊,不就是打打杀杀,不如你来陪我聊聊天。”“…”“别闷着嘛,我听别人说,你是傅门主的私生子。”说私生子的时候她刻意放轻语调,像是害怕伤了沈默的自尊心。“不,不是,我是主子侍卫。”沈默赶紧答道,因为他看到了傅峥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突然收紧。“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害怕啊。“侍卫?傅门主还需要侍卫吗?”“…”需要,需要一个暖床侍卫。“别闷着嘛,难不成傅门主连话都不让你说?”沈默头大,这小姑娘有点难缠,偏偏是个话痨,说出来的话也不算难听。“珊儿,过来。”前面慵懒的红衣女人终于出声了,将女孩招了回去。沈默松了一口气。他们这些大佬们会玩一些小乐趣,比如下注,赌下一把的两位江湖新手谁胜谁负,傅峥原本不会参与,一般是全程冷漠脸。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他招了招手让沈默过去。“主子…”前面刚好是两位新秀上台,一位是涨的普通却一脸善人模样的善面公子,另外一位则是长的俊俏却是个女子的齐风山庄的大小姐。他们正巧在下注,本来没以为傅峥会参与,但是他却开口了,还喊了自己的侍卫过来,这时候大佬都把视线投到了这个少年身上。“昼衍。”傅峥指了指桌上的赌注。他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觉得谁会赢?”“…”“主子…昼衍猜不准。”沈默习惯性舔了舔嘴唇,战战兢兢,他不懂冰淇淋为什么突然要为难他。傅峥没有搭理他这句话,而是将手里拿了十张,轻描淡写的放在桌子中央。傅峥桌上有很多张银票,全都是一样的票价,他们这些大佬都玩大的,输了就是全输,赢了就是将所有银票平分。“赢了有赏,输了…”“…”大佬你别玩我好吗…沈默抑制住要哭的冲动,只好抬头认真的看比赛,比赛才刚开始,善面公子拿的是一柄软剑,身法入蛇形,刚出几招就占了上风,而齐风山庄的大小姐拿的是一条短鞭,说真的那短鞭沈默以为像是某种…不可描述的用具,能有什么威力。其他人表情皆有不同,有的是看戏有的略带点同情,但是傅峥既然说了,那沈默还是真的要猜,他只好求助于系统。系统:齐风山庄的。沈默:为啥。系统:她还没开大招。沈默:大招?系统:嗯,总之你听我的。傅峥微微侧头,看到少年红润的小舌头轻轻舔了嘴唇,喉结滑动,吞了吞口水。他冷哼一声,知道对方是想好了。“想好了?”比赛已经过半,再晚的话,猜起来就有些不公平了。“回主子,齐风山庄的小姐。”这个答案让旁边的几位大佬露出了笑容,而齐风山庄的齐庄主却有些赞许的看向沈默。“哦?为什么?”坐在傅峥旁边位置上的红衣女人饶有兴趣的问,桌上大多数压得都是善面公子,她也是,所以对沈默这个压偏锋的选择来了兴趣。“…”总不能说是系统说的吧。找不出什么有力的理由,沈默只能很轻声的说了一句:“昼衍瞎猜的…”红衣女人:“…”傅峥倒是没说什么,双指夹着将银票放到几乎寥寥无几的那一边去。刚刚和沈默调侃的女孩有些幸灾乐祸。“嘻嘻,昼衍,你要被罚咯。”“…”沈默转过头冲对方挤出一丝笑,只是那笑更像是哭,如果真的输了,那就是傅峥颜面扫地。想到之前在妖夜那些乱七八糟的刑具,沈默是浑身一抖。系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屏蔽血rou模糊…沈默:……座下几位看到傅峥居然下注给齐风山庄,都有笑了。“傅门主也有失蹄的时候。”傅峥挑眉,依旧面无表情,压根没把对方的话听进去。那人也习惯了傅峥如此,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喜滋滋的同邻座几位开始分钱。这时候,情况突变,本来占上风的善面公子不知道为何,隐隐出现气息紊乱的现象,而那齐风妹纸短鞭突变,从鞭子的内部甩出来九节,瞬间进化成九节鞭。还有这种cao作!这一突变让在场的各位都变了脸色,齐风有些得意。“小女的鞭子是特别制作,虽然不是什么大杀器,但是在对方疲软的时候可以给予压倒性的一击。”“哎哎哎,齐老头,没想到的。”说话间,善面公子脸色大变,一个翻身刚好被九节鞭勾到脚踝,女子一使力,将善面公子甩下擂台。雷鸣般的掌声,少女英气的脸上更是有些傲气,他一拱手:“承让了。”对方站起来也是一拱手:“姑娘好武功。”少女下了擂台,还是有些掩饰不住的少女心性,蹦蹦跳跳的跑到上面来向齐风邀功。齐风不知道冲她说了什么,齐苑抬头,看向沈默,嫣然一笑。“…”而沈默,却觉得自己的大boss,生气了。傅峥和齐风还有一个小山门的护法坐收了一大把的银票,傅峥抓着一堆银票往沈默手里一塞。“主子…”傅峥没回应,继续转头看下一场比拼,沈默尴尬的拿着银票,只好先塞兜里。隔壁的小姑娘又挤过来,哭丧着脸。“昼衍,你运气真好,我把零花钱输光了。”“…”少女挤到他身边,这不太安全的距离让沈默红了脸。赶紧站开了一点,少女又逼紧,她笑道:“你干嘛脸红,还退后,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没有,我家大boss可能要吃人了。接下去没沈默什么事儿了,傅峥也没有再叫他参与竞猜,他就这样站到晚上,旁边的少女到了后半程趴在凳子上睡着了,没有再来‘sao/扰’沈默。一直到结束,沈默都没有动弹,一来是傅峥没说话他不敢动,二来是他依旧腿麻了,他这个身体本来功力一般般,就是轻功好,给人跑腿走xue绰绰有余,但是这伺候人站着不动的活儿,实在是不好干。终于,在沈默觉得自己再站下去要跪倒的时候,比武结束了,接下来是宴会,他们要转移到旁边的酒楼。沈默努力运功,企图让自己的腿不那么麻,但是这事需要时间的,刚一运功,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从腿上传达出来,刚迈开一步他就差点跪倒,幸好前面有张椅子让他扶着。还没等他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