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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滑开!池日顺势冲了进去,燕不离则被瞬间弹开。他狂退了几步,最后还是收力不及向后跌去,恰巧一屁股坐在了枣树上。池日站在洞中,隔着石门都能听到外面喊得有多惨。在千年前的修仙时代,常有修士远游于海外,开凿洞府闭关修炼,这个地方应该也是某位死宅前辈留下的遗迹。池日环顾而视,便见乳窟之中明珠高悬,静室之内滑凳生花。洞生多xue、房分三间,石座石床、锅灶樽罍,样样俱全。还有一条细长的清流自石缝飞落潭洼,连绵不断,滴答作响。石门从里面开启就容易多了。此时外面已经天天光骤暗,燕不离从飓风中挣扎着爬起来,险险在暴雨浇下来的前一刻钻进了山洞。“这地方好......还有水......诶哟......真他妈疼......”某人喝饱了就趴在床上不动了,捂着被扎成筛子的臀部叫唤。池日走过去:“我看看。”“你别管!”燕不离急惶惶的护着屁股道。“都是男人怕什么?”“离老子远点!”怕的就是男人,女人他还不怕呢。池日皱起眉,认真的道:“疼得厉害的话,那刺可能有毒。”“擦,有毒怎么着?你还能帮老子吸出来啊?!”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柄寒光锃亮的小刀,露出谜一样自信的笑容:“我可以帮你挖出来。”燕不离抵死不从:“不行,那老子的屁股还有法看吗?!”“谁那么有病没事看你屁股啊?”“你弟!”“......”池日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认这个弟弟了:“那你自己想法子解决,我去找吃的。”他收起匕首走向了洞窟深处。燕不离悲催的脱了裤子,扭着头便看到臀瓣上密密麻麻的黑眼,眼泪都快下来了......妈的,好像真的有毒!他试着用手挤了一下,乌血没能流出来,反倒把自己疼得一哆嗦,只好凑合着用水清洗了一番,然后就昏昏沉沉的伏在石床上睡了过去。他隐约做了个梦。在梦里,池月从碧落谷回来了,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银鱼的站在他面前,玄衣如夜、月白风清。然而当他流着口水扑过去时,对方却忽然变了脸色,潭眸中忽而燃起冷冽的焕光,戏谑的道:“我是池日。”燕不离猝然惊醒,“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诶哟......”他揉着酸疼的臀部爬了起来,这一摸就感觉哪里不对,扭头一看,才发现下面已经被几条布带绑了起来。“池日,你对老子的屁股做了什么?!”某人从灶台边转过脸道:“也没做什么,就是给你吸了毒血,上了草药,绑了绷带......”燕不离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又由紫变青,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居然......”“别以为老子想亲你屁股,你是中毒晕过去了,再拖着没准下半身就废了。”“可是......你怎么能......”“都是男人哪儿来这么多屁事?!我又不是池月,对你的屁股没兴趣......”对方招了招手,“过来吃东西。”燕不离这时才闻到一股浓郁的酥香,他整好裤子,别别扭扭的走过去,发现某人正蹲在灶旁烤鱼。池日洒了把海盐,将烤鱼递给了他。燕不离看着那条串在荆条上的斑鱼道:“你从哪儿钓的鱼?”“捡的,海潮退了,有不少鱼搁浅在滩上。怎么样,熟了吗?”某人正要张嘴咬,一听这话又弱弱的放下了:“你连熟没熟都不知道?”“我没吃哪里知道?你快试试,没熟接着烤。”燕不离尝了一口就哭了——池月啊,老子真他妈想你!池日愕然的看着他:“怎么了?没熟吗?”“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你敢刮一下鳞吗?”“......”两人一个坐在椅上,一个趴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啃着半生不熟的烤鱼。燕不离吃完了鱼,看到床头放着一只坛子,闻出是酒,便惊喜的喝了几口。酒入愁肠,腹中一暖,顿时感觉人生不那么苦逼了。“喂,日哥。你说这里是魔渊海,平日里没有船经过,那我们怎么离开?”池日背对着他擦了擦手道:“步川会来寻我们的。”“万一她不来呢?正好把你这老大踢开,自己上位嘛。”“不会。”“哟,这么自信,那位不穿内衣的不会是你老婆吧?”“胡说。”对方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嗯,我是胡说,你肯定不敢娶她......你敢娶她老子就娶一打......”池日莫名其妙:“我娶谁关你屁事?!”“姓池的你要是始乱终弃,老子就去勾引你老婆,天天给你戴绿帽子......”这话越听越不对劲,池日扭头一看,便见某人脸色酡红的歪在了床头。他惊愕的走过去,一闻味道就知道对方干了什么。“你喝了那酒了?”“嗯.....怎么了?”“那酒都不知道放多长时间了!”池日劈手夺过他怀里的酒坛,“我拿来给你清伤口的,你喝它干嘛?”燕不离醉醺醺的抬起眼:“擦,我说......怎么嗝,怎么劲儿有点大呢......”“姓燕的你知道什么叫作死吗?”“没事儿,老子都死那么多回了,老天爷他不收我......”对方笑呵呵的支起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道,“池老魔,你不就是喜欢我作死吗?”池日还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抱着过,背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他妈喝多了吧?我不是...唔?!”一个灼热而夹杂着酒气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对方灵活的舌尖探入了口腔,不及他反应又飞快的缩了回去。燕不离醉眼迷离的一笑:“推三阻四的做什么?莫非你又不举了?”池日:“......”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95|86.85.愣神之间,那只唇又吻了上来。对方轻易的剥开了松垮的外裳,抚上了他光洁的胸膛。“哗啦!”酒坛碎在了地上。池日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抽丫的了。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