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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日夜奔波,身子日渐消瘦,还遭逢王被抛入狼邪,生死不明。如今好了,王大难不死,将来回朝,必定做一番丰功伟绩,震慑其他四国,兴旺天蓝。“哈哈哈哈哈……”苏西航仍在狂笑中,微仰的头颅,防止那噬满眼眶的泪滑落,这样,我便是九泉之下也可抬头挺胸去见你了。“相爷,雷云信中说到设法进狼邪内层,可想而知,吾王现在身处狼邪内层,先不说狼邪是凶兽聚集之地,单单是密林这一说就危险重重。”狂喜之余,李伯不忘将眼前信内所隐含的意思破析开来。“正是,此次寻回吾王有太多的未知因素,先前劫持吾王与大皇子的歹人还为查明,现在虽是明确了吾王所在位置,但为什么偏偏是狼邪?”听了李伯的话。苏西航瞬间冷静下来,右手摩擦着腰间的玉佩,沉思片刻,忽双眸一闪,“要入狼邪,不难,只要找到他即可!”“他?”李伯脑中飞快的思索着,想着入狼邪不难的合适人选。“对!李伯,将后院的白鸽拿来!”苏西航说道便回身重新坐下,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帛,握笔飞驰起来,那飞扬的字迹正彰示着下笔人的狂喜之情。“相爷说的是……涟王?”想到后院那只已养了10多年的白鸽,李伯不住惊讶道“涟王不是十年前就死于那场决斗中吗?”“你也说了,那是涟王,这世上,前几十年,现几十年,哪怕是这后几十年,要他命的我苏西航是没见着儿!”依稀恍如昨日,那身银袍男子温文尔雅,眉眼永远含着笑,缓缓道:苏兄!是啊,那是怎么一个男子,仿佛只有这天地才能孕育出来的人儿,要不是……要不是……苏西航想着瞥眼看向自己的左手……风华绝代,岂是说陨落就陨落的。能将他困与泥塘中的也只有他自己了。“是,老奴这就去!”面对自己相爷口中爆炸性的消息,李伯毫不怀疑其真实性,满口的答应。要是涟王出马,那吾王回朝就指日可待啊!要是涟王能亲自送回吾王,这对四国来说,绝对是个震慑性的消息。☆、第8章明哥哥,我走了子时左右,一只白鸽从天蓝帝都左相府飞出,稳健的向着东方飞去,此时,相府后面络绎不绝的迎进一些身着官服的大臣,各个皆神色慌张。大约一、两个时辰之后,那些大臣又陆陆续续的从后面出来,各个显得激动又慎重,片刻,一群身着黑色劲衣的侍卫涌出,飞快的上马,护送着中间的男子疾驰向城门。清晨,帝都各个街道开始热闹起来,来往叫卖,街旁商铺……一切都是平常无疑。‘相爷日夜cao劳,终病来如山倒,现相府静养,谢绝见客。’相爷病重的消息由监国大人昭告群臣,一时间帝都人心惶惶,相爷病重还谢绝见客。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也来的太蹊跷,那些歹心之人不免探究期中的奥妙,然不想,相府守卫森严,想入内一查究竟,难上加难。百姓各个显担忧之色,如今各国之间僵持不下,天蓝此刻现状不容乐观,要是天神般的相爷也病倒了,四国难免不此时发难与天蓝。一时间,天蓝帝都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哒哒哒……天蓝边界的小道上一群马疾驰着,马上之人各个神色凝重。不错,这群人正是苏西航一众,放飞了白鸽寻求涟王帮助之后,他便紧昭天蓝有用之臣,委以重任,而自己则亲自前往狼邪。“爷,天蓝现状,您就此离开,还放出了病重的消息,这不是让歹人趁势而入吗?”一旁雷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出声问道。“雷风!”前方雷鸣呵斥道,爷办事自有他的道理,哪是我们下属能议论的。“把线松一松,才能钓上大鱼,”苏西航反而不怒,解释道“这次回去,你们将看到是一个全新的天蓝!”嘴角洋溢着自信无比的笑。秦监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将盘旋在帝都的毒瘤一个个找出,该清的清,该当诱饵的当诱饵,定要将天蓝的局势尽数掌控在我们自己手里。“驾!”猛一夹马腹,骏马长啸一声疾驰而去。狼邪竹居。白鸽欢快的在石桌上跳来跳去,一旁明涟展开捎来的纸帛,随着上面的消息而微皱的眉头,看向不远处正在摆弄花的人“天蓝王?”低声说道,听不出什么感情。原来火儿捡回来的人是被歹人扔进狼邪的天蓝王,原以为只是哪家的富公子,想着与苏西航最后一面:“天下之大,美景胜多,至少告诉我你去哪儿?”“狼邪。”听到答案的人微顿一下,随即放开笑声,“果然是涟王的答案啊!天下之大,能让我甘之如饴的也只有那里了!这是我苏西航的答案!”转眼十年,若是没有想错,不远处的孩子就是那个人的弟弟。现在天下的局势大概纷乱四起,五国的对峙估计已在慢慢失平,展傲被扔进狼邪就是最好的证明。伸手让蹦跶的欢快的白鸽跳上自己的手指,缓缓步入书室。片刻,白鸽展翅飞走了,带着一句话:15日傍晚东郊见人。“过来!”出了书室,明涟坐在石桌旁,对着摆弄花卉的展傲唤着。“明哥哥。”展傲快步走过来,轻声唤了一声。明涟镇镇的看着对面的人,许久不语,展傲一脸疑惑和不安,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又做错了,忙低下头,一副接受训教的乖宝宝形象。“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为什么到了狼邪,这些日子我收留你了,也可大点儿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有人来向我要人,”明涟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说道“于他、于你、于天下,我都必须把你交给他。”展傲在听到明涟的第一句话时猛然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放心,来接你的人是苏西航。”“明哥哥,你要赶我走吗?”展傲楚楚可怜的问道。“你要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此再在竹居逃避下去,你,甘心吗?”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儿离别的伤感。是啊,自己是什么身份!在狼邪的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自己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皇兄,忘了皇姐,忘了天蓝的千千万万子民……“明哥哥,你……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少年的声音宛如蚊蝇,带着委屈,带着害怕,悠悠的传入明涟的耳里。定定的看着对面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表情的人,明涟转身缓缓走向书室,‘彭’的关上了书室的门。听到关门声的少年终于是按捺不住,嘤嘤的哭起来。这天午后,石桌前的少年一直保持着低垂的姿势,周身被悲伤包围,木桩一般的不动弹。书桌前的男子手拿一本书,安静的看书,也木桩一般不动弹。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呜咽声已听不见,书桌前的明涟才拉回思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