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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昉刚刚挂断电话,的士已经停在了公寓门口,他匆匆的付完钱,走了进去。抄了近路的何若帆早就隐在了白昉家附近的安全通道里,听到白昉的脚步声传来,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就冲了出来。白昉毫无防备,被强硬的推搡进了门内。他剧烈的喘着气,瞪着面前的黑影,强作镇定:“抢劫吗?我可以把钱给你——”“啪嗒!”黑影打开了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下,白昉看着压住自己的人,竟然是何若帆!“你还想做什么?”之前的害怕瞬间被怒气取代,白昉青着脸,尝试挣扎,却未料想何若帆的力气太大,倒是显得他动作扭捏。“我想了想,果然还是把你关起来,才最放心。”何若帆低声笑了一下,一边箍住白昉的双手,一边直接一个手刀把白昉弄晕了,何若帆弯腰抱起他瘫软下来的身躯,径直走进了楼上的卧室,把人放在了床上。何若帆抬手抚上白昉紧闭的双眼,顺着脸颊摸到他的双唇,“现在这样,真是安静多了呢。”“嗡——”突然手机震动的声音引起了何若帆的注意,他从白昉的口袋里拿出一看,是肖升的来电,便任由那画面闪烁着,连续几个未接来电后,肖升发来了短信:你没事吧?需要我过来一趟吗?何若帆看着那行简短的信息,忍不住划开屏幕,锁屏密码?他略微一想,就输入了1224,手机立刻进入了界面。“果然,还是这个习惯么。”何若帆轻笑一声,回了信息。【没事,我在家休息,不用麻烦你了,最近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肖升看着回过来的信息,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好越界,在白昉的公寓前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作罢。何若帆见对方不再回复,就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然后去杂物间翻找了许久,找出一捆最结实的绳索,把白昉的手脚依次绑在了床脚上,这才松了口气。因为顾虑白昉的血友病,所以他刚才下手也尽量控制了力道。傍晚的时候,白昉渐渐清醒了过来。他挪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有明显的禁锢,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他偏头看去,两只手腕上赫然绑着一截绳索,他尝试着坐起身,但绳索的长度只能让他勉强靠在床头,他尽力仰头往下看去,脚踝上也被绑住了。“醒了?”白昉看向开门进来的何若帆,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就能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不。”何若帆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白昉的嘴边,“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修复就没有意义了。”“那你为什么——唔!”白昉一开口,就被他强行灌了水进来,“咳咳咳!”“你看你,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何若帆看着白昉被水打湿一大片的领口,伸手解开了他的纽扣。“别碰我!”感觉到颈边的触感,白昉嫌恶的别过脸,咬牙说道:“别让我更恨你,何若帆。”手下一顿,何若帆看着白昉因为气急而微微泛红的脸,神色暗了一瞬,又恢复了原状,看似温柔的一件件解开了白昉的衣服,“不擦干净,会着凉的。”“你!”白昉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是徒劳无功,绳索在手腕上摩擦出了一道道痕迹,似乎正在嘲笑着他当初的识人不清。“好好睡一觉吧。”何若帆倾身压住了白昉的手,眼看着他渐渐脱力,昏睡前惊讶的低语了一声:“你居然给我用安眠药……”没错,何若帆在白昉的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的安眠药,看生产日期应该是挺久之前的,说明白昉在他离开后,一直依赖着药物入睡,最近情况应该是好了许多,所以再没有购入了,不过看这效果,还是挺有用的。何若帆一直观察着白昉彻底沉睡后,才离开了房间。为了不伤到白昉,他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李玉把他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也不知道。”祁景风吁出一口烟雾,有些烦躁的再次解释道:“我去的时候被蒙上了眼睛,而且我没有必要骗你。”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沉吟了半响,似乎终于相信了:“如果有消息,及时通知我。”“知道了。”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何若帆拿出了买回来的特殊手铐,回到了房间。手铐边缘均包裹着柔软的材料,可以防止白昉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何若帆解开了绳索,给他换上居家服,然后依次锁上了手铐。最后,何若帆拿出了在白昉衣帽间里的,放在抽屉底层的一个黑色绒布首饰盒。他缓缓打开,看到了一对简单大方的男士对戒,抽出其中一个尺寸较大的戒指,对着灯光往内圈看去,刻着“H&B”,套在无名指上,刚刚好。第45章第45章第四十五章“李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哥哥?”距离哥哥被接走已经过了大半个月,李玉用各种借口推迟了她的探望,今天学校终于开始放寒假了,祁景晴便直接找到了雨泽会所,在办公室里等着李玉。“李叔,我已经放假了,我想尽快去照顾哥哥。”李玉一进门,就看到祁景晴在等着他。“晴晴啊,你先别急。”李玉缓和下语气,让她先坐下,“我帮你哥哥转到了更好的私人医院,那里会有更加专业的医生和护士照顾他,你去了,反而还添乱。”“我……”祁景晴平常和李玉的交涉不多,也没有什么戒心,哥哥只和她说过要多堤防舅舅,对李玉反而没有多说什么,“可是,我很担心哥哥,难道探望也不行吗?”李玉想了想,也怕祁景晴对自己生出嫌隙,便点头答应:“我安排一下,三天后带你去探视,好么?”“……好,麻烦李叔了。”虽然对还需要等3天有些不满,但祁景晴勉强同意了。她告别李玉后,来到了赵恒的宠物医院。赵恒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问到:“不是已经放假了吗,怎么不开心?”“我哥去做了眼睛的手术,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祁景晴平时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说知心话,如今唯一的亲人也不知下落,此刻只觉得有些孤独和无助,面对赵恒关切的目光,忍不住说了出来。“怎么会不知道?不是你哥哥吗,去医院探望就行了啊。”赵恒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难处,直接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得上。”祁景晴想到白昉的事情,李玉的态度,缓缓摇头道:“我……我可能做错了一个选择,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赵恒这下更加听不懂了,他挠挠头,“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劝你,哎!你们是谁?!”诊所的门被推开,几个面目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