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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整理书籍来打发时间,毕竟被困在高高在上的藏经阁,小遥实在是没勇气往下跳,窗外的景色也看够了,所以一楼的书基本有了它的归属地。至于上面的,小遥毕竟是小孩子,能力有限,只能让它们原封不动。想要炼出雪里红必须要找到朱心草,它很特别,朝生夕亡,生存不过半日。它外表看上去和石柳草很相近,都是细长如柳的叶子,长于草丛里,和杂草一家。但是将朱心草和石柳草的叶子摘下,会发现朱心草的断截处成朱丹色,而石柳草的断截处是乳白色。然而石柳草的叶边多毛刺,锋利易伤手。所以认准朱心草是重中之重。在逍遥岛,唯独不差杂草丛生。所以流水必须准确的找到朱心草在逍遥岛的足迹。翻看米氏老人的,是流水的第一步。米氏老人之所以要选远离人世的逍遥岛安居,不只是因为这里清幽僻静,还是因为岛上长满了奇珍异草,满足了米氏老人炼丹的需求。无需外出,即可采药。札记只有一本,落花自然是在不远处靠在书架上,手里捧着一本无关紧要的书,眼里看着专心致志的流水。其实落花不在意流水要花多时间来研究札记,落花早已看过,他已经知道朱心草常长于什么地方。然而现在是难得独处时光,能这样注视着流水,落花已经很满足了。流水算不得绝美,但是他的棱角却刻进了落花的眼里。在上界,什么样的美人落花没有见过,只是流水是第一个走近落花的心里,让之恋恋不舍。他俊冷的外表,他孤高的心境,他刻苦的修炼,都成了落花眼里那抹独特的美。“你想坐享其成吗?”落花含情脉脉的视线流水再清楚不过,或许也是因为习惯了,流水已然不觉得这种视线有什么内在的情愫,只是,不喜欢给别人打工。辛辛苦苦寻找的资料,要平白无故和别人分享,流水认为不值。合上了书,流水向着落花看去。落花觉得流水的眼睛就像要看进自己的心里去,自己那些肮脏的思想就要被他发现了,感到羞愧,感到挫败,落花立马站直了身子,强颜欢笑着:“书不是只有一本嘛。”看着自己手里的书,流水在盘算着,下一秒就将书扔给了落花,坦然的从他的身边走过,并且命令着:“我已看了一半,剩下的你看。我在楼上等你的消息。”说完,流水轻轻地撩起衣摆,向着布满尘埃的楼梯走去。鞋子压迫木板的声音就像魔咒,磨着落花的心奇痒难忍,却只能望着流水的背影,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慢慢的走到楼边,在灰尘上落花清楚地看到流水的鞋印,俯身,落花描摹着,心里揣测着流水若是脱了鞋,退了袜,那藏在深处的玉足是怎样的,或许会像粉红色的玫瑰,粉嫩欲滴,让看客情不自禁想要拿捏在手中,慢慢亵玩。用袖子将灰尘一扫,落花坐在楼梯上,流水留下的足迹上,将书匆匆一翻,镇压着内心的欲孽。思绪飞扬,落花终究没有看书,而是满脑子的在思虑着二楼的流水在找什么呢?那些经年的灰尘有没有污了他今天月牙白的长袍,他的素手没有没沾了灰烬,或许,不经意间,他的青丝已经被蛛丝缠绕了。讪讪一笑,落花还是安奈不住想要和流水相处的念头,将书拿在手里,随着流水的步子上了楼。藏经阁二楼,落花从未上来过。扔了落花在一楼,流水踌躇满志的上了二楼。没有人打扫,二楼自然是灰尘满满,蛛丝密布。好不容易用袖子拂开了挡路的蛛丝网,给自己清出了一条路,流水就听到了落花的脚步声。眉头一皱,这个甩不掉的跟屁虫。潇洒的一个转身,流水笑道:“不知落师兄眼快,脚更快。我前脚才到,你后脚就跟上了。”被流水嫌弃着,落花厚着脸皮尴尬的笑着,但是看到流水衣袖残留的蛛丝,月牙白长袍已经被灰烬沾染着,落花有些不快,疾步超过流水,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扫去繁杂的蛛丝。看着落花的举动,流水鄙夷的一笑,也不拒绝落花的好意,跟在他身后。作者有话要说:只能对落花说一句路漫漫丫O(∩_∩)O~第8章平步青云“流水师弟,你想找什么书?”落花看见书架上罗列着很多书,由于没有人清理,这些书都被厚厚的尘埃覆盖着,看不出书名。若是想要找什么书,那将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流水扫了一眼,书是很多,但是不知道是些什么书,随手抽了一本,拂开灰烬,。本来只是想上楼来看看,不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流水便没了兴致,:“谢谢落师兄。想来这里和楼下相差不大。”将书放下,流水便下楼了。听了流水的话,落花很是赞同,这里并不适合流水这样清yajun子,转身,便看见流水的发髻上果然有蛛丝。心头一恶,落花伸手将蛛丝拿下。正巧,流水转身看见落花伸长的手,有些厌恶的看着落花。落花慌张的上前一步解释:“流水师弟,我看见你发髻上留有蛛丝。”“是嘛。那倒要谢谢落师兄了。”虽然看见了落花指尖的蛛丝,但是流水心里还是厌恶着别人过于亲近的举动。虽然口里说着感激,眼里却狠辣。看着流水转身决然而去,落花悔不当初,追着流水,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出了阁,流水瞟了眼落花,轻浮着:“落师兄什么时候成窃书贼了。”落花不明,看着手里还拿着的书,恍然大悟,对着流水一笑,便回了阁,将书放好。流水看似冰冷无情,言语刻薄,但是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想着想着,落花美滋滋的走出了阁却发现流水不在了,惊得扶着栏杆想要大喊,却发现流水撑着身子在地面。暗道不好,落花飞身而下惊呼:“流水。”落了地,落花惊慌失措的扶着流水的肩头,心疼的打量着他:“你还好吗?怎么不等我。”流水却清冷孤高的看着为自己担忧的落花,冰冷冷着:“落花师兄,师弟我不敢当。”落花一僵,看着流水挣脱着自己想要站起来。流水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施舍,落花不是不知道,所以一直都是依着他的性子在照顾他。但是刚才自己的一句“怎么不等我”不正捅破了流水强硬的孤高,怎能不让他生气。想到自己出言不逊了,看着流水咬着唇的坚硬,落花心如刀割。为什么不能依靠我?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能开口求助?落花一拉将流水拦腰抱起,带了些埋怨,带了些苦楚:“你还想把自己伤成什么样。”流水本想给落花一拳,但是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酸,脑子里却回荡着落花的那声“流水”,与“流水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