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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正在和数据分析部一起打印上一周新剧播出的播放量单,闻言琢磨着沈灼反正看不见,飞快的翻了个白眼:“沈总,你管他干嘛,不如早点回公司数钱。我们正数着呢?”“有志气,数上福布斯了吗?”沈灼自然知道每周二刚好统计播放量,调侃道。“没呢!”Aimee将单据打好了,跟数据分析师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出去,关上房门道,“不是。沈总,今天早上新闻你也看了,干嘛非要赶这个风口浪尖,‘星辉’现在肯定不愿意说,我怎么跟人家沟通?”沈灼眯起眼睛,轻轻敲着方向盘,不紧不慢道:“前两天‘星辉’的娱乐总监给我打电话,说想请许一和他们那边一姐方晴华合首歌,你告诉他们,我应了。让他们把白斯齐房间号拿来换。”Aimee目瞪口呆:“不是吧沈总,你就这么把许一那小家伙卖了?小心他哭着来找你啊!”沈灼笑了笑,温声道:“这怎么能叫卖呢?我想了想,方晴华到底也是第一次出歌,影响力也还是有的。许一和她合作一次,倒也不算太亏。”“好吧,我去试试。”Aimee用一副指责资本主义家的语气对沈灼道,“这件事沈总你自己去跟许小一说去啊,我可不去说!”沈灼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悠然道:“别贫了,赶紧去办。我在市医院楼下坐了好久了。”Aimee幽怨的挂了电话,不一会儿又打了回来,干脆利落道:“2306病房号。不过‘星辉’说白斯齐从昨晚就陷入了混乱状态,连公司的心理咨询师都不见。如果他没见你,你也不能拒绝把许一借给他们。”沈灼微微颔首:“行,知道了,这件事你去安排吧。过几天我给许一说。”Aimee应了一声,顿了顿问道:“沈总……你不会还想把白斯齐签回来吧,‘鼎丞’现在不缺他一个人了,就公关部那边问过有意愿跳槽的二线都有不少。”沈灼被Aimee问得愣了一下,弯唇道:“小丫头,你这个脑补指数,快赶上许一了。放心吧,和公司没关系,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今天我晚点到公司。”挂了电话,沈灼在车上抽完了烟,然后出去散了散烟味,才按照病房号找了过去。是住院部最高的一楼,不是最里面的那间,不过也相对安静。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两位保镖,沈灼正准备敲门的时候被那两人拦了下来,公事公办十分严厉道:“抱歉先生,这间病人不希望别人探视。”沈灼便收回手,对两人挺客气的笑了一下:“你们是苏净丞派来的人?还是‘星辉’那边的人?”两位保镖沉默的面面相觑了一番,对沈灼的态度缓和了一点:“这个不方便透露,先生恐怕是认识病房里的人的。应该也知道情况,请下次再来吧。”沈灼挑了挑眉:“如果是苏净丞的人,那他应该算是我的直属上司;如果是‘星辉’的人,那这间病房号就是刚刚‘星辉’娱乐总监给我的。”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抱歉先生,病人今天特地叮嘱过我们不管是谁都不见,请别为难我们了。”沈灼也不着急,见对方没有一点要松口的想法,便从口袋里摸出钱包,一人抽了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偷偷塞了过去,温和道:“这样吧,我不要求你放我进去。你帮我进去传个口音可以吗?”“你帮我告诉白斯齐,我叫沈灼,想跟他见个面。”沈灼塞钱塞得正义凛然,毫不愧疚,两个保镖又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终于松了口:“好吧。沈先生,那你稍微等等,我进去帮你问一声,不过不能保证他会见你。”沈灼笑得非常亲切:“辛苦辛苦。”病房门被轻轻打开,里面传出了一声非常尖锐的厉喝,又被半途打断,不知道那个保镖说了什么,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保镖转身走了出来:“白先生请你进去。”沈灼点了个头,从两人之间走了过去。病房很大,是个套间。房门在他身后关上,房间里的窗帘拉得过分严实,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室内却像是阴冷冷的不见丝毫阳气。屋内的顶灯没有开,只有一盏床头灯昏暗的亮着。没有镜子,洗手间也没有,沈灼走进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沈灼走过门前的玄关,所有的果篮和营养品都被堆散乱而毫无章法的堆在一起,像是被主人所厌弃到极点。白斯齐就坐在卧室的床上,穿着一身蓝白条的病号服,整个人直挺挺的坐着,面对着深灰色的遮光窗帘,显得没有任何生气。沈灼在他身后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斯齐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过了身来。距离事发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白斯齐身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一些,脸上也只剩下遮住他伤口的绷带,只是脸上的绷带缠得格外厚实,像是在极力掩盖主人不愿面对的事实。他看了沈灼几秒:“你来看我的笑话?”作者有话要说: 沈灼:不,我来和你了解我上辈子的仇家……苏渣渣:宝贝你等等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啊!!!你为什么啥事儿都自己做!!!许一:被沈灼灼卖给别人的第一天,难过TAT——谢谢缘苑菇凉的地雷~谢谢墨璃姑娘的地雷~——哇那个说我的存稿箱菌比我萌的坏人!我看到了我跟你讲!!!吃我四十米长的大砍刀!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总算。。赶上九点之前更新了。。熊猫滚滚式累趴.jpg顺便和考完试的菇凉门一起抱头痛哭,这都考的啥?考的啥!第49章第四十九章病房里的光线暗沉沉的,白斯齐乍一下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幽暗的盯着沈灼,连语气也是凉森森的。他靠坐在床沿上,扭着身子,显示出一个非常别扭的动作来。沈灼看了白斯齐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在病床旁边的黑色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的笑了一声:“哦?看你什么笑话?”“你——!”白斯齐总不可能自己再揭一次自己的伤疤,话到了嘴边硬是生生咬死了没说出来,“你来干什么?”沈灼取了个纸杯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顺手从被堆在一旁的果篮里挑了一颗桃子出来用纸擦了擦,咬了一口道:“有点事儿想问问你。”白斯齐冷笑一声:“我听错了吧?沈总竟然还有事要跟我讨教?讨教怎么致伤致残吗?”沈灼见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会被白斯齐这种语气影响,他一边吃桃子一边慢悠悠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