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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都是什么样的人。不过第二天一早,这个谜题就解开了。这些外来人似乎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实力,一大早就成群结队的,在项左的带领下,领着王兴挨家挨户的统计人口信息。这些外来人,据部落里的人不完全统计,约有五个战士和十几个平民。为首的周湛一直没露面,而项左大概也觉得露个面就行了,所以在露完面之后就撂了挑子。这可火了王兴。他原本在部落里就是平民代表,经常为大老汪跑腿传话什么的,现在有了新主子,可不得抓紧了机会献殷勤么。人们都摸不清动向,所以轻易也不出来,都窝在家里偷偷的往外看。昨天原本该回来的战士们没回来,今天没得猎物分,基本上家家户户也都没多少余粮了。肖正大概是一直对林小川昨晚的话耿耿于怀,所以一早起来就张罗着煮饭,昨天那些没空料理的野菜和菌子,再加上剩下的rou足够他们两个人凑活一天了。不过肖衍一直没回来,昨夜只有刚做了父亲的顾风匆匆赶来告诉林小川,说肖医生被一个女人带走了。至于带去干嘛,什么时候回来,顾风一概不知。林小川实在不想再听肖正哭了,他昨天几乎听了一整天,所以他告诉肖正的是,肖衍被留在顾风家里照看那对双胞胎。小孩子刚出生有些问题需要医生,这个理由跟容易让人信服。“小川哥,一会儿要不要给我爸送点吃的?焱姐刚生了孩子,也不方便做饭,不知道他们够不够吃。”肖正道。“一会儿我去吧。”林小川道。肖正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敢说不行。“哟!”门外响起一个声音,随即门被推开,王兴走了进来。他一脸笑意的望了望肖正煮的饭,道:“余粮还很多嘛。两个孩子,吃的少,往后给一个成年男人的分量就够了。”肖正闻言看了看林小川,见他不做声便也没出声。王兴又在屋里看了一圈,道:“两个孩子,不用住带里间的屋子,中午之前就换到最后那排街尾的单间。”“还有我爸呢。”肖正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林小川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做声。王兴看了一眼肖正,道:“你爸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着?”“我爸在……”“小正,闭嘴!”林小川喝住肖正,然后垂着目光立在一旁,什么也没说。王兴对林小川的反应很满意,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肖正之后便离开了。“不许再哭了!”林小川沉声道。肖正吸了吸鼻子,道:“我没说要哭啊!”林小川看了他一眼,确实没有要哭的迹象。肖正道:“王兴这个马屁精,大老汪一倒台立马就跟新来的人屁/股后头点头哈腰,依我看他就没安好心。”“这种时候,我们只能先忍忍,出风头不是好事儿。”林小川道。“可是他要我们搬到那里,那排房子早就没人住了,之前因为漏雨部落里连东西都不往那里放,他明摆着就是想使坏。”肖正道。林小川道:“那你去找他理论啊,跟他闹,闹到领头的人那里。那个叫什么左的人本来快把你忘了,这下一见你,觉得你长得还行,然后就抓了你去暖床,你觉得怎么样?”肖正闻言瘪了瘪嘴,林小川以为他又要哭。谁知肖正摸了摸脸,道:“我长得还行吗?我爸老说我长得像包子。”说罢还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子。林小川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其实他倒不是那种认人欺凌的性子,只是如今形势未明,又带着肖正,所以他少不得要先看看风向。“我知道,你怕我惹麻烦,放心吧,一遇到那些人,我就装哭卖惨,估计他们都被我烦死了。”肖正道。林小川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是装哭?装的可真像。”肖正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也要多亏了王兴,林小川没了伤春悲秋的余地,和肖正吃完了东西,就开始收拾搬家,一忙起来,肖正把要给他爸送饭的事儿也忘了。最后一排街尾的房子又窄又小又破,即便是在整体都颇不体面的部落里,也依旧能和普通的房子拉开很大的距离。两人来来回回好几趟,倒也没敢搬太多东西,房子小实在是装不下。到最后,只把最紧要的东西搬了过去,肖正一脸的不高兴,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但是他没哭。大概肖正也没把王兴之流放在眼里,所以即便被王兴狗仗人势的欺负了,他也不会哭哭啼啼,反倒是很有斗志的想反咬一口。“小川哥,你怎么了?”肖正见林小川搬东西的时候胳膊老是别别扭扭,这会儿忙完了,才想起来问一问。林小川扯了扯衣领,自己偷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因为汪藤下口太狠,他又一直没处理,如今估计是发炎了,有些红肿。昨晚他穿了周湛的衣服,所以血迹都粘在那上头了,当时肖正只顾着哭,也没留意。后来林小川换了衣服,伤口便没怎么继续流血,所以肖正一直不知道他肩上的伤。“你要是觉醒了就好了,可惜。”林小川皱了皱眉道。肖正凑过来扯着林小川的衣领想看,林小川不想让他知道,自然不会让他看到,便道:“搬东西扭伤了,没什么好看的。”“差点把我爸忘了,我去焱姐家叫他,他给你摸一下就好了。”肖正道。“小正……”林小川道:“过午他们可能会来发食物,到时候看到你不在,又找借口克扣,那我们可就真得饿死了。”肖正想了想有道理,于是道:“那我等领完了食物再去吧。”林小川闻言才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早晚要去找肖衍,不可能任由对方不声不响的就了无音讯。不告诉肖正,是怕他沉不住气。如今部落里被那些陌生人控制,在摸清对方的意图之前,任何的轻举妄动都要不得。肖正大概是想多找点事做,所以收拾完屋子又开始洗衣服,顺便把周湛强行塞给林小川的那件也给洗了。深蓝色的软麻上衣,肩膀上沾着干涸的血迹,肖正假装没看见,什么也没问,林小川干脆也不记得这茬了。“小正,将来我们说不定真的要自力更生了。”林小川道。“什么意思?”肖正问道。林小川倚在有些松动的门框上,半晌后又挪开,生怕把门框倚塌了。他说:“我是说,将来无论是牧者还是医生……最终都得像普通人一样,没有优待,没有特殊。”“你以为我吃不了苦?”肖正道:“昨天去捡菌子是谁上的树?今天的早饭是谁煮的?这衣服是谁洗的?”林小川被他一问,倒有些没脸了。一时之间竟无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