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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私人会所的制度,但是这位的卡过于高级,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可以帮我查查,这个人有来过这里吗?”这种级别的贵宾,他们不敢得罪,很快就查到了知情的服务生。经理把人领进门,便自觉的离开。“齐先生,您好!照片这个人就来过我们这里一次,是和另一个客人来的。那位客人我不敢透露他的名字,也是我们这里的贵宾。他们只是要了一个包厢,两个人在里面不知道谈什么,进去也就半小时左右。不过这个人似乎很小心谨慎,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一样。至于带他来的贵宾,一开始好像非常生气,还踹翻了垃圾桶,可等出来又一脸不屑。”服务员显然是非常仔细,几乎把一切细节都说了,但怎么都不肯透露贵宾的样子。齐衡翻出庄骁良的照片,问道:“你不敢说的那个贵宾,是这个人吗?”服务员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齐衡拿出的贵宾卡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敢惹的,但带人来的贵宾也是他们的客户,照样惹不得。“你去把你们经理叫来,说我要调监控录像。”“这……”“让你去就去!”齐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耐心地等着经理到来,又喝了好几口红酒,才勉强冷静一点。“齐先生,您好,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如果今天晚上给你录像,那传出去我们的会所就没生意了。您行行好,就别这里查吧,好歹您手上有他二位的照片不是吗?”“你怕会所倒闭是吗?那我问你,你们会所在全国各大城市开了十七家连锁,老板却一直不见人影。你想过,这是什么样的人吗?”“您手上的卡,据我所知,全国不超过五个人持有。您是认识我们杜老板吗?”“你也不用在我这打岔,这么和你说吧,我妈就是杜兰舟。我哪怕让这个会所倒闭,她大约就是电话里骂我几句。”经理吐了吐舌头,只低着头不敢再说,只过了十分钟,就把录像视频送过来。齐衡打开视频,但见熟悉的身形走进包厢房间,便和庄骁良隔着一张椅子坐着。因为曾向西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表情,但见庄骁良的表情一变再变,先是轻蔑和不屑,而后是暴怒,竟从包里拿出一张疑似支票的东西。他以为曾向西一定会拒绝,却没想到他拿了就在上面写数字,随后就要起身离开。庄骁良把他猛然拽了回来,竟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说了什么。曾向西伸手慢慢的掰开他,便微微一笑,推门而出。视频的最后,曾向西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显得是非常满意这张支票。他继续往下点,却已经没有什么内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电梯楼道又看到他。曾向西脱了帽子,一个人蹲在安全通道里,微微发抖,只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拿起支票摸了摸,径直下楼而去。齐衡神色复杂的看着视频,到底为什么他这么怕庄骁良还要单独约谈呢?他们又做了什么交易?“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见他,收下他的钱?”曾向西总觉得今天的齐衡有些奇怪,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回房看到空落落的床铺,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在齐衡那里过夜,他实在很有一些不习惯。和他同床共枕,耳鬓厮磨,这实在是太过于甜蜜,就好像一个美梦,随时都会破碎。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是齐衡回来了吗?他知道之前两个人分开睡觉的时候,每天晚上齐衡都会偷偷跑到自己床前看一会儿。他闭上眼,耐心的等着,过了许久,隔壁都没有任何动静。是太累了吗?他在心里想着,终究还是睡着了。毕竟昨天一晚加上今天一天,他已经太累。他们的粉丝论坛,今天却迎来了年度第二大热贴,“你们觉得花多少钱可以包养到男神?”,论坛昵称为西方有晴天的人发完贴,配了一张图。那图里是各家银行的金卡,夹杂其中的黑卡显得格外醒目。第54章Chapter54“俞舒?你怎么会来这里看我?这段时间你不要露面,他们没有证据判不了我杀人。这伙人心狠手辣,如果你被他们发现,那就危险了。”谷家映在牢房里看着来探监的人,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俞舒看起来精神很差,哪怕在从前被折磨到半死,他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倔强。现在的他,却好像失去了灵魂,整个人都没有神采。他的心里暗自害怕,上次那样对他以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俞舒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那天的事情?对他到底又是什么想法呢?在这里的每一天,他都想念着他,可又无从说起。再怎么想,他也要承认自己对俞舒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何况这个男人心里还藏着别人。他一定恨透他了吧?谷家映的眼神犹如一只饿狼,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着俞舒,因为他不知道还能见他几次,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一个绑架犯和□□犯,为什么要装得这么关心我?这里也没有人,不需要这么卖力演出。”俞舒的声音里没有怨恨,没有嘲讽,只是平淡,连带恨意都没有。卖力演出?谷家映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小木屋的相处,还有那天下午的事情,在他看来是不是都别有用心?“我不是被他们抓来的,是自己找上他们,我要出庭作证,你非法拘禁我,进行多次毒打和虐待。至于□□……”俞舒看着谷家映惨淡的笑容,偷偷握紧自己的双手,尽力让脸上写满怨毒:“大家都是男人,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过如果你肯把那段录音交出来,我也许可以考虑在措辞上不那么犀利。”“你……你就不怕你和那个人的录音曝光吗?”谷家映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像瞬间心就被掏空了。原来他真的就根本不会在意他半分,那么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他还在乎吗?“你要是敢这么做,那就不能怪我了。其实那个录音说到底不是什么罪,最多就是私生活不检点,但我可以告你侵犯隐私,这样好像可以数罪并罚。”俞舒避开他的眼神,不想再和他对视,仿佛很是厌恶。“你从头到尾在意的都是录音,对不对?”说到底,他只在乎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难不成以为我那天救你去小木屋是什么同情心泛滥吗?我也不是圣母,为什么要帮你?”俞舒看着谷家映从方才的激动担心,到现在的颓废绝望,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被自己的话击垮了。“好,只要你吻一吻我,我就告诉你录音在哪,等到你指证以后,我会把一切的罪责都认下来。你在法庭说多少,我就认多少。微微死了以后,我本来也就没有多想活下去,现在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