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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美物,何不为我绽放

    在商丘明渊手下接受调教的那几日,柳清浅也学了几分遇事不露声色。

    自称本相?

    觑了眼落在地上的箭矢,镞头平而无锋,当是只可撞击不作射杀用的,威力没那么足,还能以这般精准的方向与强劲的力度击碎了她的发簪…

    是那个貌绝都京,武定山河的左丞么…?

    似乎叫…安偃?

    柳清浅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虽然声音听不出什么差别,但他身有缺陷的事情,京中无人不知,定然是无法与她行床第之欢的。

    又一个闺中密友罢了…

    思及此处,柳清浅也无了心理压力,解开腰间束链,双手轻分,从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襟,香肩雪背和柔嫩玉乳便毫无遮拦地袒露了出来,初春的风还有些凉,晚寒风侵入肌肤,忍不住轻颤着。

    未有下一步动作,那人便从背后揽住了她,轻轻一带,身子便跌入了一个坚实炽热的胸膛,正要转头,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了双眼,俯身堵住了她惊讶微张的双唇。

    不同于商丘明渊吻得那般温柔挑逗,身后男人的气息更为肆无忌惮,充满侵略性,粗粝的舌头纵情在她的唇腔内游走,卷住了她羞怯躲避的小舌,狠切吮吸了起来。

    柳清浅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箍住了身子被迫承受着他霸道蛮横的掠夺,明明是幽清的返魂梅香此刻却穿透力极强地直入心肺,令她觉得…

    似曾相识。

    心神瞬间慌乱了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控制看一眼这人的脸。

    他到底是谁?这种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熟悉感,抓挠着她的心。

    察觉到她的分神,本是吻住她的唇骤然撤去,灼热的呼吸顺着脖颈一路打到了玉雪可爱的乳儿上,含住了一侧粉嫩勃翘的奶尖吮吸起来,她顺从便轻柔舔舐,她挣扎便齿间啃咬,箍住她腰身的手也转儿包住了另一边白嫩的玉乳揉玩起来。

    “别…”

    柳清浅舌头都被吸麻了,感官也不受自己控制起来,那被药膏精心调养的乳儿在男人的抚弄与含吮下愈发挺立,凝成yingying一粒,能清楚地感受到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何舔拨那颗小珊瑚豆的,这种被完全掌控的亲密占有,令她沉溺于其中的同时又想要逃避。

    将少女的身子吃得软绵绵只能依偎在怀中任他揉弄时,才懒洋洋问道:

    “四载未见,卿卿身上怎生出这般惑人的女儿香来了?”

    柳清浅涩然:“大人…”

    适才只当是陌生人,此刻也反应过来缘是结怨颇深的旧相识。卿卿爱卿,是以卿卿,曾经沈郎对她的爱称,竟也让这骑奴仿了个十成十。

    安偃不关注她在想些什么,将怀里的小人儿翻弄过来,扶起了她的下巴,低嘲道:“你既要唤我大人,那便按教坊司的规矩办事好了,大人问话便是不答么?”

    眼前男人一袭鸦青色窄袖骑装,身如松竹,头发用黛蓝玉冠束着,清雅如茶的面容较之当年添了几分成熟,曾经那双脉脉含情眼,如今看着她却如幽潭一般深不见底。

    “大人…这是奴调教身子用的催情媚香…”

    柳清浅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战战兢兢地应道。

    如今身份悬殊,直呼他名甚为不敬,更何况年少时骄矜昏蒙,犯下了不少错事,她是断不愿再以旧称唤他,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这张与沈郎三分相似却更为英气沉稳的脸。

    见她像只做贼心虚的小鼷鼠般四处钻躲又逃无可逃的可怜模样,安偃意味不明低哼了声,将她稍稍推后,欣赏着少女坦胸露乳的怯态,命道:

    “听闻商丘明渊调教人的手段素来高明,他都教你些什么了?莫如为本相演练一番?”

    这对奶儿他适才已经尝过滋味了,如今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酥乳盈盈挺翘,倒是长开了不少,她的肌肤甚娇,稍稍揉玩便留了红痕,刚刚含吮过的那一侧小奶尖微微嘬了几口竟也有些红肿,在晚凉风中随着呼吸悄悄缩抖着,如木槿花苞欲绽未绽般粉嫩娇弱的,真真可怜可爱。

    他此番言行本欲羞辱,不曾想还未见她哭泣求饶,他自己倒先心神一荡,明知她最是柔顺的外表下向来无情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暗嘲一声,只当自己这是旧习难改罢了。

    柳清浅哑然一瞬,倒真是风水轮流转,斟酌着开口道:

    “寺卿大人十分尽心,床第之事应通尽通,奴…”

    安偃出身低贱,披荆斩棘走到如今身负紫绶金章,位极人臣,早已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心态,此时却不免气笑,未待她说完便直接捞起小人儿扛在了肩上,朝着堂屋东侧的暖阁走去:

    “好一个应通尽通,卿这般玉软云娇,本相若不为你细绘上一副春梅绽雪图倒真是可惜了。”

    掀开雁羽帷帘,室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赭红杂宝花卉纹绒毯,中间放着四足青铜鎏金火盆正烧着红萝炭,左侧并排放着两张檀木太师椅,右侧美人榻上铺着一整张白底黑纹的菟裘。

    安偃此刻热得要命,但还是没去灭了那盆炭火,将柳清浅轻轻放在榻上。

    一没了束缚,柳清浅便往榻角蜷缩,揪着衣襟,离他远远的,商丘明渊也同她普及过一些大人虐玩妓子的方式,其中一项便是这春梅绽雪:用红烛燃烧落下来的蜡油滴在女子身上,恰似一朵红梅在雪中绽开。

    他该不会想用蜡烛烫她吧?

    安偃不紧不慢解开腰带,除去外裳与中衣,褪下亵裤,赤身裸体上了榻,跨坐了在她面前。

    柳清浅神情渐渐怔松,看着眼前男人曾经漂亮健壮的身躯上如今竟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道甚至从左胸划到了腰腹那儿,如今虽已愈合,但是那狰狞扭曲的刀疤却是十分醒目,可以想象得到他被赶出尚书府的这四年里,过得都是怎样命悬一线的日子,眼睛不禁泛起酸涩。

    安偃前倾吮了那两滴泪,他还没做什么呢…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怎的哭开了?”

    柳清浅只是抽咽着,并不做声。

    安偃见小人儿半晌都不搭理他,便伸手撩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手指摸上了颈后的衣领蓦地抓紧,向两侧稍一用力,那点蔽体的衫裙便被他徒手撕开了,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肆意游移,只觉手下肌肤温软,细嫩得不可思议,却板正了脸色道:

    “都到这榻上了,还要本相教你不成?”

    闻言,柳清浅主动朝着他的身前靠了靠。

    这性子到底还是没变,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看来还得是强硬一点方能驯得住她。另一手探到少女胸前,捏住了那颗粉嘟嘟的奶头摩挲起来。

    “嗯~不要~”

    那yin膏将她的一双乳儿调教得极为敏感,男人的指腹带着厚茧来回刮擦着粉嫩的顶端任凭她怎么躲都不松手,反而弄得自己情欲荡漾,腿心已是湿溽一片了,不自觉地放松了蜷着的身子。

    察觉到她的温驯,安偃顺势将人揽入了怀中,扳开了双腿令她跨坐在自己胯间,昂扬狞物并不着急入她,低头从光洁的额头细细吮吻至优美的颈项,含上了另一侧未被他疼爱过的乳尖儿,沿着粉晕打圈舔吻,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梅,直吻得怀中的少女淌了一腿的汁儿。

    “卿真是娇娇儿,不仅上面流泪,下面这张嘴儿也馋得凶呢。”

    男人吻得动情,一手顺着裸背朝下,用掌心的厚茧揉抚着她的臀瓣,来回划弄着臀缝,令她不得不张着大腿用那蜜液潺潺的花缝一点点吞入他的狞物。

    柳清浅被他一双铁臂钳住挣脱不开,触到他身上的伤疤时手心一烫,便也不再动弹。

    即便察觉到了危险,她也逃不开了,之前只当他是个不行的,如今正眼瞧见了那赤红黑须,粗硕狰狞的一根,更有好大一个菇头,阔而粗粝抵在了xue口寸寸进入,蛰伏在下的两颗玉囊圆鼓满当,着实叫人望而生畏。

    要是真顶进去会要了她的命吧?

    此刻少女如放在案板上正要被屠宰的小兽般,别说闪躲了,连呼吸都快不会了,只是在男人怀里哆嗦幽咽着。

    柳清浅虽被调教了数日,但商丘明渊毕竟没破了她的身,此刻男人堪堪才进了一个头部,她便是又推又扭的,谁知非但没有挣开,反倒让他借力更进了几分,一下子僵住,不敢乱动了,死死箍咬住不再让他前进半步,胸口不断起伏,破碎地泣吟着。

    安偃岂可罢休?当下撤出了阳根,将少女仰置于榻上,臂弯大幅抄开一双玉腿,因她自小习舞,身体柔韧极佳,此刻几乎被拉开成一字型朝着他大敞着花户,那处透着未经人事的羞涩娇嫩,此刻慌张地紧紧夹起,生怕被异物入侵搅扰。

    双唇印上,舌尖轻易就破了那道薄弱的防线,撩开两瓣晶莹的嫩唇,久蓄的花液涓涓流出。

    “不要!”

    柳清浅慌慌想要退开,却被男人强硬地扣住了腿根,动作得愈发肆无忌惮,左右拨弄着那娇嫩细腻的花瓣,时不时还一同卷入口中轻嘬慢吮。

    挣脱不得,此时柳清浅的身子在男人唇舌的侍弄下软得跟滩水似的,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闭着眼睛,不想去看他,此刻才知道原来房事竟是如此漫长又痛苦,整个身子仿佛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不再属于自己。

    眼前白嫩的花苞在他的舔吮下变得粉红饱满起来,花瓣层层微绽,欲收未收,正是采摘的好时机。

    “卿卿美物,何不为我绽放?”

    风雅的眉眼此刻因情欲而暴露了性事中狠戾的一面,直起身子,赤红青勃不再犹豫,直接劈开花瓣大力戮入,穿透了那层脆弱的屏障。

    令她,在他身下成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