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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花花肠子,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这一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拿着大多数人中,并不包括着齐井名义上的儿子齐迹。齐迹对于齐井而言,只是个背负着儿子名头的娈童,私下里也颇为疼爱,所以有些事情都也告诉过他。齐迹为了能够讨好名义上的父亲,自然也是对齐井的性格,喜好,包括习惯,都作了具体的了解。也正因为如此,齐迹对于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前往小倌馆,才颇为怀疑。没有人知道比他更加了解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是如何的好面子,他这个父亲几乎从来都不肯在外承认他喜好男色,对于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掩盖的非常严实。哪怕是真的前往小倌馆,那也必然是掩盖的严严实实的,断然不可能如此正大光明地前往。所以这次的这一举动,让齐迹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在联想到最近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齐迹便暗中决定跟上前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然而事情确实是出乎他意料的,齐迹本来以为他最多看到的就是齐井被某个妖言惑众的小贱人迷惑,所以才会如此正大光明的跑到小倌馆来。却不料直接看到齐井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僵尸,居然在进入小倌倌里一瞬间,就直接跳到了后院的暗处,随后就一眨眼消失了。然而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当天晚上他在回去之后,居然看到本来消失在小倌馆里的齐井出现在了老家主的屋里,而且听起别人说,齐井似乎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回来了。然而一个时辰之前,齐迹还一直跟踪在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身后,亲眼看到他走在路上。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他看到的是真的,那这个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回来的人是谁?如果他看到是假的,那么他一直跟着的又是谁?齐迹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是断然不可能相信什么鬼神的,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怪异,容不得他不多想。然而还没有等他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家主,更加诡异的事情就再次发生了。几乎在第二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了屋里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喊的声音非常的响,但是却很清晰,而且回音拖得极长,似乎在屋中回荡,永远都逃不出这屋子。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非常害怕,于是他准备点灯起来看看情况,然而却不知怎得,本来放在桌子上的灯却怎么都点不开来,怀里的月光石也似乎失去了作用,黯淡地散发不出一点光辉。更重要的是,就在他准备起身,赶紧开门看看情况的时候,他突然察觉出本空无一人的床上,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是温热的,而且似乎有些光滑,摸起来就像是某人的手臂或者是腿。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他摸上去的那一瞬间,那物体又消失了,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黑影极为模糊,他甚至来不及看清了黑影的面孔,就发现周围的地上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有着什么细小的东西在爬。沙拉沙拉的声音,响彻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万分诡异,暗处似乎有着人在笑,嘿嘿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齐迹想要大声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不停地挥动手臂,似乎想要把驱赶着什么。空气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能闻见周围的血腥味,然而他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不断的挣扎。脖子上似乎有什么正在钳制着,并且不断地收缩,让他呼吸困难。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有着什么细小的东西从他的脚脖子上爬了上去,让他觉得身上起了很多的鸡皮疙瘩。滑腻腻的感觉从大腿上传来,似乎正在不断地往上牵扯着,让齐迹几乎想要吐出来。他不知道是谁想要如此对他,但是不用多想他都知道,定然是自己昨天的举动触怒了暗处的人,否则不可能在自己做出了跟踪举动的第二天晚上,就遭到了如此事情。齐迹是真的非常后悔自己做出了如此举动,但是他也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发现了这件事情的不对,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恐怕自己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哪里。毕竟他在府中真的很不讨人喜欢,平日里也喜欢到处乱跑,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失踪了,恐怕第一时间并不会有人料想到他已经出事了。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忍不住抓住脖子,想要将脖子上那似乎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扯下去。然而他却只摸到了一片空气。如果说是平时别人和他说起如此奇怪的事情,他竟然会嘲笑那个人,认为他是在白日做梦,然而发生在他身上,他却笑不出来了。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认为自己快要死去,然而就在他眼前已经发黑的那一瞬间,脖子上的东西突然松开了。他的连忙捂住脖子趴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呼吸着空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然而这一切,却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灾难的开始。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哪怕如此,他却依旧能听到那沙沙的声响着在不停的顺着他的脚脖子往上爬,所过之处,带起一片麻痒的感觉。他害怕极了,只觉得身上鸡皮疙瘩暴起,心中毛骨悚然,连忙伸手不停地抓着脚脖子。却发现自己抓到的,并不是往常那般熟悉而滑腻的皮肤,而是密密麻麻的一个接着一个高高鼓起来的小小的包。那包是极为坚硬的,就像是某种甲壳生物的壳,密密麻麻,一个接着一个的把他的小腿和脚裹得严严实实。“啊——!!!!!”齐迹突然猛的缩回手,大声尖叫着。那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联想到脚脖子上的东西,齐迹慌不迭地伸手从旁边拿过一个凳子。他甚至顾不得凳子那粗糙的质地,就拼命的用凳子腿朝腿上磨蹭,试图把那些小包都蹭下去。他成功了。哗啦哗啦的声响标志着他的成功,然而也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那些小包就像是生长在它皮肤上一样,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如今被如此暴力的扯下去,自然是带起一片皮rou。齐迹痛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如果此时有光亮,他竟然能够发现自己腿上的异常。那些小包包被刮下之后,居然在皮rou之间再次钻出更多的小包包,密密麻麻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