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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没有一个不说阿晔为人很好很谦逊的。”这个一听就是粉丝,还是非常死忠的那种。有个不死心的男同学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那些报纸上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就是你借酒浇愁和那个的事。”这个可怜的男孩刚问完就被一大堆女孩子骂死了。“我们阿晔这么帅还要□□?我不要钱都愿意好吗,不,我倒贴一百万都愿意,哼!”“倒贴两百万都愿意!”“不要跟我争,我倒贴一千万,我娘都愿意出这个钱你们信不信。”谭晔被说得哈哈大笑,这真是太有趣了,学校果然是个很棒的地方。没两句话,谭晔就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他随和自然的态度,让他的同学渐渐不再把他当做大明星,而是一个帅气的同学。谭晔在学校里混得如鱼得水,丝毫没有被外头报纸上的冷言冷语给伤到。就像张导曾经告诫过他的,在这个圈子里混,红的时候大家都抬着你,低谷的时候所有人都要来踩一脚,不要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看得多了也就那样。与其纠结那些说三说四的人,不如把心思放在学业上。这一段时间他又收到了江辰皓的信,信里满满的相思之苦,谭晔何尝不是如此?他也开始写信,但他不会把这些信给江辰皓看,也许有一天他会那么做,但不是现在。他不会给江辰皓一丝一毫的暗示,直到他们都想明白过去、现在和将来。即使他们还有将来,但这个将来必须是一种更稳定和成熟的关系,他们必须想清楚那是否真是他们两个都需要的,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相守一生。生命太长,痛苦太多,他们能不能一起经历之后的风风雨雨?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让他无法给出答案。“阿晔,阿晔。”几个女同学拉着李啟找到谭晔,好像要跟他说什么事。“怎么了?”“阿晔,你知道我们学校有个戏剧日吧,一连三天,在剧场免费演出,观众满座和评价率最高的舞台剧可以获得加场的待遇,有很多导演和制片都会去看,当然阿晔哥不需要这个啦。”“我知道啊,每个班都有一场舞台剧吧,我们班是哪个?我能参演吗?”“阿晔愿意来演?太棒了!我们本来就是来问你这个事情的,李啟还说你是大明星不太可能来参演。”说话的女生一手肘戳在李啟身上,如果有谭晔来演,人气肯定更高,错过了多可惜。“但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宣传方面不提我的名字,演员表上也不要有我的名字。”谭晔说这话也有自己的考量,倒不是怕班上同学利用他的名气吸引观众,实际上他这么做也是为这些同学考虑。如果那些导演、编剧、制片看见他的名字出现在演职人员表上,他们根本就不会来看这场戏,他的名字只会浪费这些同学的辛苦表演。第二,他希望有导演和制片来看这场戏,他想要证明一点,他有演技,足够出色到能够饰演任何类型角色的演技,他希望借此打破电影圈一直以来对他的固有认知,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这样啊……”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确实存了一点想借着谭晔名气来推荐自己的想法,但是谭晔不愿意,他们也不勉强,反正这种事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就这么决定了。”李啟松了口气,他比这些同学想得深远,自然也想到了谭晔顾虑的第一层,就算谭晔没要求,他也会提。谭晔能说出这话,可见他是真为大家考虑过,确实是个非常好的人。“我们打算演。”“汤显祖的?最经典的应该是昆曲吧,你们要改成舞台剧吗?要弄得很专业?服装和道具可要不便宜,是打算租还是裁一套,还有音响要专门找人做还是自己来?一些特效怎么办?比如鬼怪出场的烟雾灯光什么的,可要花不少钱。”“还好吧。”几个同学耸了耸肩,“我们打算出钱请工作室做,我们学校外头有很多道具工作室,都是师兄们开的,价格也便宜,龙套的衣服是租的,主演的衣服看个人,愿意裁的自己出钱弄,灯光音效什么的肯定是请专业人士来做,价格也还好啦,到时候大家凑一点钱没有问题的。”“一个人凑多少钱,我也来凑一份吧。”谭晔想着自己多出点钱,把效果搞好一点。“这个还没算出来。”李啟说道,“也不太多,一个人一两万吧,大致上这么多,不够再添补点呗。”谭晔沉默了几秒钟,不愧是宁城电影学院,学表演的那都是有钱和舍得花钱的主,他们班一共十二个人,一两万那可是一二十万,说拿就拿,还能添补。“阿晔,你打算演什么角色,我演主角杜丽娘。”演主角的左婉青自然想让谭晔演柳梦梅,能跟谭晔演一对情侣,想想都美死了。谭晔考虑了一会,“我演鬼判吧。”他自然不想演柳梦梅,剩下的角色里,也只有鬼判的戏份够重,而且……如果演得好,那会非常出彩,很适合他。“鬼判!”几个同学不敢置信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帅哥谭晔要演胡判官,老天,这太不合适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小谭哥要振作了哟!☆、一个演员的自证舞台上阴气升腾,灯光明灭晦暗,那留着五尺长须,头戴乌纱身着蟒袍的青面判官缓步踱上堂来。只见这判官一手执着判官笔,一手端着生死薄,目光威压,庄严得很。好一个地府功曹,只听他一拍惊堂木,“堂下众鬼吏,速将业犯提上堂来!”。鬼吏得令,便押着一众犯员上场。“此犯何人,所犯何罪,业力几两?且去秤量来。”鬼判指着一鬼犯喝道。左手一鬼吏上前答应:“此犯名为赵大,生前不思经营,只喜好些歌儿小曲,倒是无甚罪业。”鬼判轻咦了一声,手捋长须,“却是个黄莺儿的好材料。”他声调微微起伏,露出几分戏谑的模样,引得坐下观众一阵哄笑。鬼判的演员却不理会,只是挥挥衣袖道:“带将下去,送去那河北城畔柳树梢,做个婉转声啼的莺莺小姐去罢。”鬼吏引着鬼魂下场。鬼判又道:“这一鬼又犯何罪?且与我道来。”右手一鬼吏上前道“这钱十五尽把家中银钱换来沉水香料涂抹墙壁。”鬼判冷哼一声,“却是个不知简省的东西,既喜欢弄瓦敷泥,便送去燕巢,好做个飞燕娘娘。”鬼犯被带下,鬼判再指,“这小子年少,却犯何罪进了那枉死城?”“贪花恋色。”一鬼吏禀报道。鬼判横眉,“朝不读书,夜不颂诗,尽把青春抛却!便生成那朝生夕死,几岁光阴的蝴蝶儿去吧。”鬼判又决了几人刑裁,但见一席素衣轻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