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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身旁的犬牙,问他们。“知道这是什么吗?”众人呆呆地摇摇头。“我花一千两买来的狼崽子。”花冉洋洋得意。听他这么一说,犬牙就觉得五雷轰顶一般,晃了两晃好悬没倒地。而心底的某一处也正在断裂。“花爷您真有本事。”一个孩子挑着大拇哥称赞。“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狼崽子?”花冉一皱眉。“狼崽子也是你能叫的?”不知怎的,他就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犬牙。“是是是。”那孩子自觉拍到了马蹄子,乖乖地退了下去。其实能来这里读书的也都是有根有派儿的富家子弟,从小就看的懂这恃强凌弱的道理。所以都知趣儿的很。花冉往椅子上一靠,拿手点指犬牙。“给大伙儿叫一个来听听。”那样子就跟在唤一条狗似的。犬牙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的脚。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对过他。只有三年前,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想治他。但后来那孩子残了,一辈子都别想再下床走路了。犬牙握着拳头在天人交战,自尊心和一种不知名的心情在相互残杀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容忍花冉这样凌辱他。下不去手,即便到了现在他也下不去手。也许真的是因为花冉长的像姑娘的缘故。“快啊……”花冉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犬牙抬头看着他。这个在人前总是玩世不恭的小少爷,在自己面前却是个爱哭爱咬人的小无赖。他还是狠不下心,狠不下心伤他。对上那轻慢的神情,犬牙不自觉地别开了目光。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蹲到花冉面前,学着狼嗷嗷地叫了两声。花冉得意忘形地将一脚踏上犬牙的肩头,问那几个孩子。“怎么样?这狼崽子好玩不?”“好玩好玩。”大家都跟着鼓掌捧场。可这些听在犬牙心里却是无比的绞痛。这时,学堂外面也传来一阵掌声,只是相对别人的来说慢了几拍儿。“好啊,好!好玩!”来的这主儿可气派了。左右各站一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这俩小伙子大冬天还光着脊梁,身上都呼呼地冒着热气。叫人看着都慎的上。来的这主儿可不是旁人,而是鲁侯王的孙子——刘楚。在京城里也是响当当那么一号人物。平日里他跟花冉就好互相攀比,来这私塾读书不过就是个幌子。这里早就成了他们的据点儿,各自也都有各自的一个小帮派。刘楚这一出现,另一堆孩子都凑了上去,又是给搬椅子又是给道热茶的。刘楚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茶水儿,问道。“花老弟,你这一千两买来的玩意儿能不能借我玩玩儿啊?”花冉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冲他乐。“不过就一狼崽子。你要玩就拿去。”在刘楚的面前他说什么都不能丢了这个面子。于是拿脚一踹犬牙。犬牙没心理准,一下跌了出去。那两个光脊梁的小伙子驾着他来到刘楚面前。刘楚看了看他,然后上去就给了个嘴巴子。犬牙瞪着眼睛就想还手,无奈那两个小伙子力气太大,他挣不开身。见他那副凶相,刘楚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说这真是头野狼,也不知道那个娇娇弱弱的花冉是怎么驯服他的。“怎么样啊?刘兄。”花冉笑眯眯地看着满脸惊愕的刘楚,心说我扳回一局咯。他俩表面上总是称兄道弟,其实各自心里都把对方恨得无可无不可的。“哈哈哈哈……的确是头野狼。愚兄佩服!”刘楚适宜手下把犬牙架回去。犬牙瞪着花冉,一肚子的火。只是他那貌似凶悍的眼神儿此时此刻却更像是某种犬类在受委屈时的怨恨目光,呆呆傻傻地还有几分可怜。看得花冉心里也一阵地不舒服。“花老弟,愚兄突然想出个点子,好玩儿的紧。不然咱俩试试?”刘楚打算扳回一局来,所以鬼点子又冒出来了。“什么点子啊?”花冉明知道是个局也往里钻,没办法,好面儿嘛。“缸斗。不知老弟玩过吗?”刘楚露出狐狸般的jian笑。“还真就没玩儿过。”花冉答得惬意,心说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鬼点子。刘楚拍拍手。那两个小伙子就到院子里搬出了两口大缸来,并排放好。缸里虽然没结冰也都是积雪。刘楚嘿嘿一笑,说道。“你我各派个人到缸里。让他们互相斗,谁先被扔出缸谁就输。怎么样?”“的确是个新鲜点子。刘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玩儿。花冉佩服。”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连拍两下手敷衍敷衍也不愿意。刘楚又说。“但是这玩意儿嘛,如果不赌点儿什么就失了它的乐趣了。”“赌什么?你说吧。”花冉一如既往地慵懒着。“我要是输了,一万两银子亲自送到贵府。但如果我赢了的话。嘿嘿,就不知花老弟舍不舍得将那狼崽子借我玩一天了。”花冉一勾嘴角,想都没想就说道。“刘兄都舍得一万两银子,这一千两买来的畜生又算得了什么?想玩儿就拿去。”野狼做家犬正文第5章花冉毫不在意地态度令犬牙的自尊心严重受创。他真想打这小少爷一顿屁板然后再夺门而出。花冉好像看出了他的心事一样,压低声音警告他。“胡爹不是对你好吗?哼哼,你不听我的,我就先拿胡爹开刀。”他花冉是谁,敢跟他花小爷较劲儿那不是找死吗?犬牙带着愤恨的目光看着花冉。花冉一努嘴儿。“去啊。”犬牙深吸了口起,来到缸边儿眼一闭往里就跳。他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会儿冰冷的雪粘在身上锥心刺骨地疼。见犬牙老老实实地下场比赛。花冉心里一阵雀跃,庆幸自己这次是压对宝了。刘楚那边儿也派出一个光脊梁的小伙子。俩人都站在缸里,只听一声哨响就开始对掐起来。犬牙虽然有股狠劲儿,但是有伤在,所以动作不够机敏。再加上一直以来都吃不饱,在体力上就又输了一层儿。俩人没打多长时间,犬牙就被扔出了大缸摔在雪地上。花冉还是那副悠哉悠哉的神情,只是藏在大衣下的小手都握出了汗。暗自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精神可嘉精神可嘉啊。”刘楚拍着手说道。“花老弟,虽然说咱们愿赌服输,但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