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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珝想的却是另一回事,真的有不图名利不计代价也要做的事吗?那会是什么事?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虽不是刻意为之,二人还是去了铸剑山庄看比武招亲。山庄建在成华山上,依山傍水。马儿信步走在山路上,路上行人骤然多了起来,看来都是去凑热闹的。当然也不乏许多摩拳擦掌欲抱美人归的有志青年。赵珝得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便利,遥遥看着台上,耳听八面。“……”“兄台可有幸见过这个钱姑娘?”“没有,不过我见过那个钱公子!钱公子可是一表人才,想来钱姑娘也差不到哪里去。”“……”“你们看哪个能赢?”“白衣服的吧?看那一手剑法耍的,啧啧,好一个落花流水!”“嘿!还真是被打的落花流水!”那人极力忍着笑,另一个又恼又羞,无可奈何。“……”赵珝的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微笑。☆、第五章铸剑山庄“!!!”赵珝突然被人拉住手,视线突然一花,再看时发现自己竟然在另一匹马上。“凌霄?”赵恬弘的千里马?那身后的人是……?赵珝不可置信的扭头,果不其然是赵恬弘一张不显年纪笑得十分欠揍的脸。“哼,小人得志。”“儿子,今天是你生辰,想要什么?”赵恬弘一手环着赵珝的腰,一手牵着缰绳,毫不窘迫的扮演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众人的注意力都还在台上,秦镇默默的当做背景。赵珝觉得后背接触到赵恬弘的地方寒毛集体叛逃,疯狂的往外拔。“我想娶铸剑山庄的钱姑娘。”赵珝语带森冷笑意,寸土不让。“成,那你上台去吧。”说着抱着赵珝的腰轻轻一抛就讲赵珝扔到了台上。赵珝:“……”“儿子,随便打!”看着赵珝站在台上一动不动,赵恬弘还以为赵珝不会武功,在怯场实际上赵珝手握成拳,恨不得把赵恬弘掐死。赵珝虽然不动,但不意味着对手不动。眼看赵珝就要挨揍,赵恬弘终于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下一秒,赵恬弘就飞上了台,然后开始动手扔人。因为是混战,避免了车轮战时前面的人体力不支,所以就意味着谁站到最后谁就是赢家。赵恬弘本来是想在台下使些小手段,又一想如果自己把其他人都打下去,自己倒数第二个下去,剩下的不就是赵珝了吗?赵恬弘觉得自己很机智。赵珝站在台边上静静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英明神武的帝王突然犯起了中二少年的傻。本来以为会持续很久的招亲大会就这样被搅了场子。钱穆临惊讶了一会儿就释然,虽然突现高手出人意料,却也没有什么错处。赵珝冷笑着抽空就要跳下去,赵恬弘一脚踹下去一个路人甲,顺手拉了一把赵珝。赵珝:“……”赵珝:“你干什么?!”赵恬弘:“君无戏言。”赵珝:“狗屁的君无戏言!我不娶了!”赵恬弘瞪了瞪眼睛:“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赵珝:“……”赵珝扶额心想,我一定是气出了幻觉,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委屈……赵恬弘不心死:“不娶了?那你要嫁给谁吗?”赵珝:“……”嫁谁也不嫁你啊!喂!赵珝:“我嫁钱公子!”赵珝恨恨道。众人:“……”这个时候,倒数第三个人站在边上摇摇欲坠,赵恬弘纡尊降贵的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路人乙好死不死的掉了下去。赵恬弘:“儿子?”赵珝:“你放开我!”赵恬弘:“放开你你不就下去了吗?”赵珝:“我他妈的就是要下去!”赵恬弘:“……”赵恬弘觉得养在宫外的赵珝简直对极了自己的胃口。赵恬弘笑了笑:“那可由不得你了。”赵恬弘点了赵珝的xue道,径直去钱穆临那里,准备与他结个露水亲家。嗯,露水亲家就是意味着他儿子跟钱穆临的女儿做一夜露水夫妻。钱穆临得知真相脸都绿了,没等赵恬弘威逼利诱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钱褚,也就是钱公子,不幸的变成了被威逼利诱的对象。于是当天,赵珝被塞进了玄衣朱底的喜服里,一张喜帕胡乱的一搭——赵珝小同志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赵珝觉得自己有必要吐一口鲜血表达自己淋漓的怒意。奈何最近一段日子,秦镇每天都给他喂药。不方便熬药的时候就吃宫里带来的做好的药丸。又加上一路游山玩水,心情舒畅,赵珝觉得连气都生的力不从心。赵珝被迫坐在床上,听见开门关门声不由得紧张。来人:“赵公子?”赵珝:“你是谁?”来人:“在下钱褚。”赵珝:“……”说了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吗?赵珝:“哪个钱褚?”钱褚:“……”说了名字还不知道我是谁吗?钱褚:“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赵珝:“哦?我爹不是说我娶你meimei吗?”钱褚:“你爹没说。”赵珝:“我!……”赵珝终于意识到跟智商有硬伤的人说话容易出内伤,于是闭口不言。钱褚抿嘴笑了笑,心想这个少年还真是好逗,果然跟他丈夫说的一样。揭了赵珝的红盖头,少年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眼前一亮。钱褚心道,好险好险,还好自己不好男风。钱褚解了赵珝的xue,示意他桌上有酒菜,吃完早休息便离开了。赵珝飕飕的冒着凉气,坐在床边揉着手腕活动筋骨,没有说话。赵珝心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老老实实的吃过饭后回床上躺着,模模糊糊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半夜赵珝翻了个身,觉得自己身边好像多了个人,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你去哪了?”略带了沙哑的嗓子,听起来有点撒娇的意味儿。“没去哪。”赵恬弘笑眯眯的安抚道。赵珝揉了揉眼睛,脑子更清醒了点。察觉到赵恬弘安安静静的躺着,没有动手动脚,内心狐疑。“别乱动!”赵恬弘把突然凑过来闻他身上血腥气的脑袋一把按倒。“咚!”赵珝眼冒金花,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半晌,赵恬弘窸窸窣窣的凑过来,小心翼翼的抱了个满怀。“我伤了肩膀,不是大事,你不要乱动。”“去做什么了?”赵珝满鼻腔的血腥味,闻言老老实实的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