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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今天青衣不出来,我就不走了。”苏檀是什么人呀,相府公子,谁人敢得罪,大掌柜寻思着,这样下去怕是晚上的戏台也得被他给拆了,于是便差一递水小奴快去城中寻找。而此时的青衣却在莫凌风为其寻到的秘密住处,与莫凌风围坐一张圆桌,细细品味着眼前的清茶。“莫公子带过来的茶终是与青衣曾经饮过的不太一样。”青衣慢悠悠地晃起手中的茶盏,淡淡地说道。“有何不同?”莫凌风微微一笑,道。“莫公子的茶透着股nongnong的涩味,喝下去少些了满口余香的清甜。”青衣放下手中的茶盏,无奈地说道,“终不是青衣喜欢的味道。”“少主喜欢的清甜,怕在凌风府中是难寻的。”莫凌风端起茶盏,一口饮尽,道,“凌风一向认为涩涩的苦味才是茶叶应有的味道。”“难不成莫公子邀青衣过来,不过是想与青衣一探茶道?”青衣挽起袖子,缓缓起身。“少主难道不知凌风的用意?”莫凌风挑眉问道。青衣听闻转过身,看着一脸神秘的莫凌风,刚想开口,没成想门外一个尖利的嗓音说道:“少爷,城里都乱套了,醉风楼还有苏府公子都在满城得寻找少主,这可怎么办呀?”莫凌风眼神中一丝欣喜闪过,他起身打开门,对门外的下人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是。”下人说完转身离去。“公子所谋之事,一定能成功吗?”青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语气轻柔,透着无限的温柔。“晚些时候就知道了。”莫凌风说完,一个大跨步走出屋子,转身对身后的青衣拱手说道,“少主好生休息,凌风先行回家了。”“你何时会再来?”青衣轻声问道。莫凌风微微一怔,随后笑着说道:“该来的时候,凌风自然会来。”看着莫凌风潇洒而去的背影,青衣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轻轻摇头,再次缓缓地关上了屋门。莫凌风以为这样一闹,即便不会引出池墨,终于会得到半点他的音讯,奈何,最后找上门的并不是池墨,而是苏檀。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惊得莫凌风的府中一片哗然,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来到前院,看着若干五大三粗的壮汉,硬生生地将府门砸碎。苏檀冲手下人一个挥手,若干壮汉便四处分散开来,钻进了府中的角角落落。莫凌风跟在春兰的身后,紧皱眉头,看着一众壮汉四散开来,他不悦地站在苏檀面前,道:“不知今日苏公子来凌风府中所谓何事?带这许多的人来是……”“你明知故问,我问你,青衣呢?”显然苏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上前一把抓住莫凌风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今日如若你不交出青衣,我便活剐了你。”莫凌风冷冷地一笑,眼眸低垂,看着苏檀的手,道:“苏公子怕是找错地方了吧,凌风这里可不是醉风楼。”“别以为你将他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我苏檀想要的人,还没有哪个是得不到的,他青衣也不例外。”苏檀的眼神更加凌厉,仿佛像一个巨大的妖怪,随时想将莫凌风吞噬。“苏公子似乎弄错对象了,凌风可不是青衣。”莫凌风依然淡淡地看着他的手背,冷冷地笑道。苏檀一个重推将莫凌风推向身后,许是太过用力,莫凌风一个站不稳,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天也没能起身。苏檀冲自己的手下招招手,于是一群人便快速地四散开来,看那架势怕是要将这莫府掀个底儿朝天。莫凌风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周遭的一切,眼底浮现难以捉摸的笑容。第14章第十四章此时的皇宫里是另外一番景象,华莨与池墨正围坐在炕桌上,品着前几日外番刚刚上贡的好酒。“怎得这几日听不到你要出宫了?”华莨一口饮尽手中的薄酒,疑惑地问道。池墨并不说话,他只是再次为自己斟满酒杯,一口饮尽,不过短短的时间,他竟然已经六七杯下肚了。华莨不悦地抓过他拿酒杯的手,眼神深邃地盯着他说道:“为何不说话?”“皇上,从来池墨都是听皇上说的,不是吗?”池墨笑着将手抽住,再次将手中的酒饮尽。“你在埋怨朕?”华莨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后慢慢从炕上起身。“池墨不敢。”池墨依然斟满酒杯,将酒杯举起也不喝,而是把玩起来。“哼,不敢,这世间还有你池墨不敢的事情?”华莨在屋内慢慢地踱起步来,情绪一下子沉到了心底,浑身都透着nongnong的失落。“自数年前,你偷偷溜进朕的龙华池时,你又何曾害怕过什么?”华莨转身盯着池墨,眼神充满伤意,道,“如若当初不是你偷偷溜进去,朕又如何会……”“皇上,你后悔了?”池墨眯起眼神,盯着华莨,那迷离的眼眸每每看得华莨心头乱颤。“后悔,是的,朕后悔了,都是因为你,朕至今都未曾立后,也是因为你,朕总是被朝臣所指责。”华莨低头愤恨地说道。“皇上终是要娶个皇后,纳个后宫的,我池墨可从来没拦着你。”池墨将手中把玩的酒杯饮尽。“纳妃,娶后,试问这天下还有何人能比你池墨更能得朕的真心?”华莨再次坐到炕边,道,“朕为了你什么都牺牲了,可是你呢,人世照游,美色尽占,你说,这些朕何时与你计较过?”“皇上,这些你当初可都是同意了的,正如池墨当初所承诺的,皇上娶后纳妃,池墨绝不拦着,池墨的事情,皇上也毋须干涉。”池墨瞥了他一眼后,继续媚笑道,“奈何皇上对那些个胭脂俗粉都不上心,池墨对此又能怎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华莨一把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脸颊,面色沉重的说道。池墨不死心地继续上前,将华莨一把搂进怀里,放荡的嗓音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皇帝的便宜都被我一人占了,这天下的女人该有多伤心呀。”池墨边说着,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不过几番摸索,华莨便渐渐地喘息起来,这些年来池墨早就摸清了华莨的弱点,知道怎么做会让他屈服,知道如何挑逗会让他欲罢不能,所以还没过多久,华莨便身子软弱地瘫在炕上,口中无法抑制地喃喃道:“池墨……池墨……朕……朕觉得好难受,你……快点……”池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声说道:“这次你让我去了了心愿,三个月,过后,我会永远留在宫中陪你,可好?”“好……好……朕……朕什么都答应你,你……你快帮帮朕,朕觉得……难受。”华莨扭动的身躯,让池墨不由咽了咽口水,道:“那些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