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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签还没放下,直接就睁大了眼。孟雨泽不敢太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孟雨泽就松开了他:“真甜。”殷牧悠脸颊一热。他顿时慌乱了起来,脸上也变得红扑扑的:“我、我先把药箱放回去!”孟雨泽勾起唇角,并没有阻拦。不能逼得太急了。—下午的时候,江宏彬赶过来了。在听说孟雨泽终于恢复神智后,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知道你恢复力不错,没想到这么好!吃了那种药五天,普通人起码也得两三天才能彻底恢复,结果你这么快就好了!”孟雨泽坐在书房,抿了一口咖啡,眼神却不由的朝院子里望去。江宏彬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了被一群野猫围住的殷牧悠。这种场景不由让江宏彬乐呵了起来,仿佛对方是猫之春/药似的,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被野猫的波浪淹没的人类!“走开、走开!”殷牧悠炸毛似的,寒毛直立,“别一群都跑来靠近我!”殷牧悠欲哭无泪,孟家别墅才荒了一个半月没住人,这里就成了野猫的聚集地了。对于这些猫来说,他无疑是香饽饽,看见就脸红心跳,吸得不能自拔。于是一群群的朝他涌来,在地上打着滚儿。孟雨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来他挺怕猫的。”江宏彬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看到孟雨泽笑得这么甜过?真是见了鬼了。“这段时间你多休息休息,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到换药的证据,不过孟氏那边李行一定不会再让宋先生那么随心所欲了。”“嗯。”江宏彬欲言又止:“雨泽,关于小杭的事,我想跟你说一说……”孟雨泽疑惑的看了过去。江宏彬斟酌着用词:“他一开始就发现了是药被换了,我猜……他是知道宋先生会害你的。”孟雨泽抿紧嘴唇:“你的意思是他一开始就知情?所以想让我多提防着他?”“啊?”江宏彬连忙摆手,“误会、误会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江叔叔是什么意思?”“你出事的时候,是他及时打了电话给我。一个不关心你、要故意害你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及时的通知到我?你还记得上次在车里,小杭说的那句话吗?”孟雨泽垂下眼眸,心脏狠狠疼痛了起来。“记得。”一句以前喜欢,现在不敢喜欢的话,让孟雨泽记忆犹新。那种疼痛,直到现在都无法彻底散去。江宏彬今天非要为殷牧悠正名,他无法忍受殷牧悠再被孟雨泽误会了:“你知不知道他并不是只离开宋家一两天,而是和宋先生决裂,不得已才来了孟家。”孟雨泽睁大了眼,直直的朝江宏彬望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江宏彬这才把那天的事情告诉给了孟雨泽:“那个时候你一直在沉睡,昏迷不醒。如果不是他非要让我检查下药,又坚持不让李行走,现在你就该被宋先生软禁起来了。”孟雨泽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他的下场,那种药吃多了会致幻,就算他偶尔醒来,精神也会极差的。就像刚才那样,他差点从三楼摔下去,自己竟然还以为身处在梦里。等他的腿再一次摔断,到时候江宏彬作为他的主治医生,大概也会建议静养的方案。宋父就会找个理由送他去什么地方,孟氏就会逐渐被他所掌控。到时候,他不仅失去了自由,还会成为一个被药物控制的空壳。孟雨泽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却又因为听到江宏彬的话,而重新柔和了下去。“他说不敢喜欢你,怕是知道了他爸的想法,夹在你和他爸之间。可即使是这样,他到最后还是选择了你,反抗了宋先生。”这些天殷牧悠对孟雨泽究竟如何,江宏彬都看在眼里。少年干净而温暖的爱意,让人忍不住心疼。“他能那样的反应,哪里是不喜欢你,而是喜欢惨了,还可怜巴巴的,把你当成是个大宝贝似的。”听了江宏彬的话,孟雨泽犹如醍醐灌顶,骤然间清醒了过来。他睁大了眼,心脏的位子泛起酸胀和甜蜜。到最后,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想要把殷牧悠抱在怀里,把宋父宋母失去的疼爱,全都加倍的给他。“……他太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可以喜欢到一个人喜欢成这样的。”甚至连自己的容身之地也不要了。江宏彬长叹了一口气,正当此时,殷牧悠抱着花瓶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两个眼眶微红,还忍不住笑着问:“怎么了?”江宏彬立马擦了擦眼泪:“哎,谈到一件事,被感动了。”“江医生还真是多愁善感。”江宏彬一噎,那些感动瞬间就憋了回去,这小子!殷牧悠把花瓶放到了一边去,上面摘了许多的玫瑰,热烈而艳丽的绽放着,就像是他自己。明明顺着宋父,宋家可以得到更多。他作为宋家的一份子,自然也会因此受益。然而他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维护他,同宋家决裂。孟雨泽走到他的身边,低哑了声音问他:“刚才我看到你在后院里,被很多野猫围住……”说起这个殷牧悠就想吐槽,这些猫的鼻子比狗还灵敏的!他就是摘玫瑰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伤,划破了一点儿而已,四周的野猫就跟疯了似的。不过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他也不怕给孟雨泽看,便伸出手指:“被玫瑰的刺给流了点儿血,我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多猫来蹭我。”下一秒,孟雨泽就一口咬了上去。殷牧悠瞪圆了眼,一脸不知所措。在做什么?跟那些野猫抢猫薄荷吗?不过还好手指已经没有流血了,孟雨泽只是含了一下就很快放开:“消毒。”一旁的江宏彬止不住的憋笑起来,惹得殷牧悠一脸黑线。“江医生,你别这么明显的偷笑!”“噗,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殷牧悠:“……”时间也不早了,江宏彬便打算离开。晚上殷牧悠又照惯例给孟雨泽按摩腿上的肌rou,这段时间一直在做这件事,都已经被养成习惯了。床比在宋家的两米大床稍小了一些,两人睡觉的时候就不得已离得近了许多。殷牧悠还有些不太习惯,尤其是全身都裹着孟雨泽的气味。外面已经一片阒黑,屋子里只开着微弱的台灯,孟雨泽眼光灼灼的看着殷牧悠,眼神烫得几乎让殷牧悠一哆嗦。他脸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