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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言是什么?裴宴渊(揽紧一吻):信任老婆不吃亏。和擅长写玄学文的基友商量了一下,把第五章里一只编的理由稍稍修改了,嗯,其实修改后理由依然不科学,因为这事儿它就不可能科学,不过逻辑上更加顺畅,也更好接受,感兴趣的话可以回去看一下,不看的话也不影响后面内容。第7章赵助理离开后,裴宴渊便合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的走廊里传来那特属于洛议之的凌乱嚣张又朝气勃勃的脚步声。种伯下意识皱了下眉,这种来历不明、又不为病人着想的年轻人,真的能信任?但他的担心再多也无用,下一刻,木门就被推开,一个神采飞扬的俊俏少年探进了头来,眉眼间神气耀眼得夺目。“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求我。”洛议之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看了眼已经虚弱得面如纸色、但依旧冷肃威严得很是慑人的男人,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他从小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管什么时候多么惨烈都还板着脸严肃唬人的人了!因为他就从没成功维持过一天严肃稳重。洛议之鼓着脸说裴宴渊:“你都虚弱成这样子了,还板着脸累不累?你看看你这状况,比我想得还要差,要是再过半个多月,差不多就要陷入彻底昏迷了。”房间内的种伯和赵助理见洛议之态度嚣张又随意,都暗暗有些不满,李成树则是心情复杂无法言语,至于裴宴渊......情绪却是没有分毫波动。毕竟,这少年那天骑在他腰上的时候可比这还嚣张多了。“种伯,你们都先出去,我......咳咳,和他单独谈谈。”“少爷,这......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按铃。”种伯非常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看了好几眼,才出了门。“你看种伯那样子像是我要欺负你似的。”洛议之得意地看着裴宴渊:“怎么,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帮你治疗了?”“是,你的确有奇才,我相信你。”裴宴渊深沉的眼神盯着洛议之的眼底,莫名带了一种魔力,洛议之有点不自在地瞥过眼神,哼了一声,“你早该相信我。”房间里表面上一片和谐,但此时两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如果治疗出问题——特指洛议之动小动作,那洛议之到时绝对是无法完好无损地出了山海庄园的。所以,两人其实是互相牵制,只是裴宴渊要冒的风险更大,也更难预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再给你摸下脉,好好确定一下药汤方子。”洛议之见裴宴渊脸色没有他们相遇那天那么臭,也就收了再怼裴宴渊的心思,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上。一缕微不可查的灵气从他手指尖溢出,灵活地钻进了裴宴渊的经脉。裴宴渊此时身体太虚弱,五感都迟钝到了一定地步,加上这缕灵气非常微弱,游走得又足够灵活,并没有让裴宴渊察觉出什么异常。洛议之查看了一遍裴宴渊的体内,不由得啧了一声,裴宴渊的身体此时就像个被毁坏得四处漏风的摇摇欲坠破茅屋,根本不堪一击,即便连稍强些的药力也承受不住,否则就要轰然垮塌。所以他不能先给他用百用去病汤,必须先练些安健养神之类的药汤来给他调养。收回手,洛议之皱眉道:“你身体比我想的还要差,一种药汤不够,我一会儿会再给种伯一些药材单子,最好尽快送过来,我今天回去先给你炼第二阶段的药。“裴宴渊眼底微微涌动:“你的意思是只要炼好药,我就可以立刻治疗?”“当然,不然等什么。”洛议之站起来,随意地摆摆手,声音轻快:“你要是还没事儿,我就先走了,我游戏还没打完,就被你们喊来了!”裴宴渊微顿,心底突然涌上一丝说不清的复杂,洛议之这少年的性子其实很特别,他目前遇到的人,几乎没有一个符合他这种性子。这少年的性格分明是典型的从小生活优渥、背靠大山行为肆意,身怀奇才被受追捧,才能渐渐长成的一种性子——无比潇洒骄傲、自信恣意,跋扈嚣张,却又非常聪明,行事并不是毫无分寸。——的确令人讨厌。但这种性格,真心少有,真能只是因为听了那老人的话,就信手拈来改造出来的?洛议之要的药材在第二天下午就被全部送了过来,可以说是效率极高了,那里面不乏一些珍稀药材,他本来都做好了要等个两三天的准备。看来裴宴渊的确非常有钱又极有能耐。药材既然都送来了,洛议之也就不再磨蹭,毕竟他可不想再和这个裴宴渊牵扯太久。敛气,炼药,不过一晚上,洛议之就把三种需要用到裴宴渊身上的药汤都炼好了。——中品百用去病汤,中品养神汤,中品养身汤。照例是每锅药汤装进五十多支玻璃管里,再各自灌满水,像裴宴渊这样的身体,要循序渐进,估计每种药汤都要用个三四支,才能完全去除病根,养好身体。炼好药汤的第二天,洛议之就揣上一支兑稀了的养身汤去内区,一路上还歘歘歘打着武侠游戏。惹得沿路的几个保镖都不禁侧目。这时,裴宴渊正在卧室,穿着得体舒适的丝质黑色衬衫半卧在床上,给赵助理安排最后事宜。既然决定赌,他就不可能不把最坏的结果考虑进去,裴宴渊从昨天晚上起,在短短半天内就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后事——包括裴氏集团的后续工作、领导调动和部分资产归宿,各个心腹的福利和最终去处,私人财产的捐出,以及关于那些盼着他死、在他病重期间小动作不断的某些世家和个人组织,尤其是裴世宏夫妇的合理“安排”。毕竟,他之前不准备动裴世宏夫妇,只不过是想暂且留着这两个人渣的烂命,以便他能尽量不打草惊蛇地调查他父母十年前被害得死不瞑目的根本原因,但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死在这两个人渣前面。那这两个人的命......在那时候,也就没必要再留着了。安排完所有事情,裴宴渊就连半卧在床头的力气都没了,种伯连忙扶着裴宴渊躺下,苍老的眼眶泛红。“少爷。”“种伯,这些年......咳!咳咳......”裴宴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干哑的喉间呼啸起浓烈的腥味,“种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