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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境有冻离文案一个笨蛋A搞错了他的O的故事沈舒云一直不懂,为什么宁家小公子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直到宁晚把离婚协议书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懂了。自始至终,宁晚爱的都不是他,而是他的信息素。——————宁晚曾对沈舒云说过:“只要你走累了,就回头看看……我在这儿呢。”然而,当沈舒云真正需要宁晚的时候,他回头,身后空无一人。【ABO,AO恋,有生子,是同性结婚正常的设定。】【狗血高亮!不好这一口的慎入!】第01章相遇“人生处处有惊喜”换种不那么文雅的说法就是——人生真他妈的狗血!宁晚被穿着白衬衫的omega抱在怀里的时候,如是想道。彼时,他刚出了一场车祸——他的车在路上行驶得好好的,偏有一辆不长眼的奥迪偏离了车道,像是没有方向的苍蝇,一头撞了过来!尽管他用力偏转方向盘,却还是无法避免两车的相撞,只听一声巨响,车身一震,宁晚就从他那辆高高的保时捷里滚落出来,摔在震碎的玻璃上。这是什么倒霉事!宁晚捂着头,只觉得耳鸣阵阵,脑中嗡嗡作响,额上有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不久,他感到身前有个人跑了过来,宁晚嗅了嗅,这个人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个omega。他额上划了道口子,虽然算不得很长,但是很深,玻璃碴扎进去,一动血就哗啦啦地淋了他半张脸,看起来格外吓人。但这个撞了他的omega看起来倒是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将他从地上轻轻扶起,让宁晚半倚在自己怀里,叫他。“先生,先生!先生你还有意识吗!”omega一边努力让宁晚保持意识的清醒,一边快速地掏出手机叫救护车。宁晚费力地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温热的血液蜿蜒流下,越过高挺的眉骨,淌进眼眶中,视野被蒙上一大团雾蒙蒙的血色,令人看不清东西。车祸现场乱成一团,人声吵嚷,气味混杂,可是他却在这汽油、血液混杂的味道里,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丝清新的茉莉味。那味道清甜、淡雅,像是下着小雨的夏夜中,被浇得枝叶油绿、花瓣沾露的复瓣茉莉,在墙角倔强地散着一缕清幽的香。宁晚心头巨震!这个味道,他已寻寻觅觅十几载,再次闻到,便猛然拨动了他记忆中最敏感的那根弦……宁晚鼻翼微张,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久违的信息素,眼底不由漫上一股热潮。这是他找的茉莉味信息素,也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苦寻不得,可笑最后竟是这样一场意想不到的重逢。宁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他抬起手,抓住了那人的袖子,抓得那么紧,像是这辈子都不放手一般。宁晚听见自己近乎乞求的声音响起:“不要走……别再离开我。”别再像上一次,你走得那么匆忙。匆忙到……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什么?”沈舒云皱眉,他看着怀中男子嘴唇不停地嚅动,似乎很想传达给他什么信息,可是车祸现场实在是太吵了,他不得不俯身去听,并且再问了一次,“先生你说什么?”“别离开……别走……别离开我……”沈舒云的视线落到青年紧紧抓着他衣袖的手上,心中猜想,这人应该是怕自己肇事逃逸,不予赔偿吧。于是沈舒云低下头,与青年对视,温声说:“我不会走的,先生,请你不要担心。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会没事的,请你保持意识清醒。”宁晚点点头,抓着沈舒云袖子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力,像是扒着主人不让走的小奶狗一样,让人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拒绝。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有着茉莉信息素的空气,唇角抑制不住地上弯,在被血划得支离破碎的脸上,显得格外滑稽。沈舒云低头与他灼灼的目光对上,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觉得心底被撞了一下。大约十分钟后,喧嚣得有些刺耳的救护车呼啸而来,宁晚被人抬上担架,送入救护车内,有护士为他戴上氧气面罩,为他做紧急处理……宁晚对其他发生的事情认知都很淡,他只一直紧抓着沈舒云的袖子,半睁的眸子牢牢地盯着沈舒云,不移半寸,生怕这个人再像上一次一样,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了。他已经寻了十三年了,不想再等一个十三年了。他要抓住这个人,立刻,现在,以后,永远。沈舒云耐心地同他讲:“先生,你要上救护车了,我也会陪你去医院的,你可以先松手吗?”他一边说,一边去扒宁晚揪着他袖子的手,可是宁晚的力气太大了,沈舒云怎样也扒不开,只好先和宁晚一起上了救护车,一同去了医院。宁晚要被推进去处理伤口,看起来那道口子是要缝针的,可宁晚仍旧不放手。沈舒云站在一旁,握住宁晚紧抓着他的手,语气温柔,却字字坚定,仿佛是许下什么承诺一般:“这位先生,你先进去让医生为你缝合,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我保证,你一出来就会见到我,可以吗?”宁晚深深地望着沈舒云,眼底似有万千波涛翻滚。良久,他终是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松开了。他说:“你要说到做到。”——————————————宁晚头上的口子不算小,缝合之前被推了一剂麻醉,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直直打下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只好闭上眼。他闭着眼,在麻醉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了去,等宁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这时候,麻醉的药劲已经退了,宁晚摸着额上包着的厚厚一层纱布,疼得龇牙咧嘴。房间里黑漆漆空荡荡的,静得吓人,宁晚支着身子坐起来,猛地想起那个他寻了十几年的omega,他迅速在病房内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除自己之外的人影,于是拧起眉头,伸手就要去拔右手上的针头。就在此时,单间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正是宁晚欲出门去寻的沈舒云,他见宁晚坐起来的身影,便顺手将灯摁亮了,掩上门走过去,温声道:“怎么起来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宁晚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半天才带着些委屈质问他:“你不是说我一出来就会见到你吗?你骗人。”沈舒云轻轻笑了一声,顺着宁晚的话往下说:“我哪里知道你醒得这么及时?我刚出去买了点热粥和水果,你就偏挑这个时候醒。说起来,我可是在你旁边守了一个下午,课都没去上。”“课?”“忘了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