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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很好,你懂了。”胡龙威突然跳起来,指着乔以航结结巴巴道:“你怎么证明?”乔以航施施然道:“还记得当初你曾经对我说过……”张知和帅征的耳朵同时竖起。“如果我们结婚,会为我倒洗脚水。”胡龙威哑然。张知和帅征的表情有点微妙。“为我打怪。”胡龙威默默坐下。乔以航笑容满面,“和无限提供红蓝。”张知和帅征的表情非常微妙。帅征拍着胡龙威的肩膀道:“怎么这种待遇轮到我就没有了呢?”他虽然在笑,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张知眯着眼睛打量乔以航,“你倒是记得挺清楚。”乔以航道:“这是智商问题,和情商无关。”胡龙威忸怩许久,才抬头道:“什么时候上热菜?”张知和乔以航一愣。胡龙威抱着肚子道:“我等了很久了。”张知起身去催菜。帅征凑到胡龙威的耳边,小声道:“唔。我们有的是时间继续探讨刚才的话题。”胡龙威:“……”整顿晚餐,张知和帅征聊天愉快。而乔以航则一直沐浴在胡龙威幽怨的眼神里。吃完饭还早,帅征就提议去金字塔唱歌。由于乔以航下个月要开演唱会,所以只能当拉拉队,不能下场。胡龙威觉得在歌手面前唱歌压力太大,也加入了拉拉队。剩下张知和帅征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和对方唱情歌缺乏情趣,完全不能体现卡拉OK的价值,只好另想节目。最后,还是胡龙威提议去棋牌室打麻将。四个人一进包厢,互相看了看,很有默契地选了位置,依次是——张知、帅征、乔以航、胡龙威。乔以航分好筹码,张知坐庄,很快进入战斗。一副打完,张知和帅征双双无言地看着各自的对家。胡龙威干咳一声道:“第一次打麻将,请多多指教。”帅征道:“作为一个不会打麻将却提议打麻将的人,我觉得你很有勇气和探知精神。”胡龙威道:“我除了不知道怎么糊之外,其他都知道的。”帅征道:“但你知道的其他都是为了糊!”胡龙威蔫了。一个发作完,轮到另一个。张知道:“你有那么多对子,为什么一对都不碰?”乔以航道:“没看到。”“那是因为你一直在看自己的牌。”他的几任中文老师在教中文之余,个个都将麻将作为国粹来教,所以张知虽然在美国长大,但对麻将的了解却很深刻。乔以航惊讶道:“打麻将还能看别人的牌吗?”张知:“……”因为对方太逊,张知和帅征不得不开始明目张胆地教学工作。“一条!有没有要碰的?”张知拿着牌,慢慢地放在桌上。乔以航摇摇头,“我做万子。”张知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帅征打出东风,“这是双东风!有的话,一定要碰。”他也看着对面。胡龙威诚实道:“我只有两个南风。”于是,下一轮,南风出现了。……这样像小贩一样吆喝了一个晚上,张知和帅征各赢了将近一半筹码。乔以航和胡龙威在优势占尽的情况下,横冲直撞地输了很多。帅征感慨道:“我头一次发现,想让别人赢钱是这么困难。”张知道:“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要靠什么月饼盒里藏金条之类的方法来贿赂。因为这是一门学问。”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的味道。乔以航和胡龙威则装聋作哑地坐在一旁,一个看吃水果,一个发呆。从此之后,他们经常四个人一起出来,或吃饭,或打球,或唱歌……但棋牌室却是再也没有去过了。胡龙威在游戏里建立了个帮派——【吃喝玩乐】,除了会长百炼钢和副会长绕指柔之外,帮会成员有战魂无极、小舟、大洋、巨灵神等人。没啥名气,但总算有个窝。后来服务器被合并,但【吃喝玩乐】未曾解散,一直维持了下去……番外:合家团圆。炽热的阳光照在红艳艳的条幅上,越发衬显条幅正中的“武林大会”四个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高台下,一群武林豪杰正挥舞着各种兵器自相残杀。突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三两下打晕扑上来的其他人,一个跟斗翻到高台中间,握着手中扇子旋身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只见原本还在纠缠的武林豪杰如被狂风扫过,统统被摔倒在地。白影收回扇子,露齿一笑。竟是个英俊非凡的青年。一个贴着膏药的男子敲着锣鼓上来,高声宣布:“今天武林大会的冠军得主就是这位公子。”画面紧接着一转。那个贴膏药的男子拿出一盒补品,恭敬地双手呈上,“乔公子。这就是您的奖品。”青年眼睛一亮,接过补品,满足地笑道:“果然是天山雪莲丸!有了它,再多对手也不怕!”……张复勋脸色铁青地看着他让蒋修文录下来的广告。要不是昨天罗定欧打电话给他,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居然偷偷摸摸地客串广告。他接通蒋修文的分机,“让张知上来!”“他出去见客户了。”蒋修文温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如温水一般平缓着张复勋胸口的怒气。“……又出去见客户?”张知前阵子已经被他强行调到总公司的销售部,“那他到底找到了几个客户?”蒋修文道:“两个。”“哦?什么样的客户?”张复勋感兴趣地问。看来张知抱怨归抱怨,但工作起来还是很努力的。“潜在客户。”“不会是乔以航的粉丝吧?”张复勋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开始窜上来。“不是粉丝。”蒋修文顿了顿,“是父母。”张复勋吃了一惊,“乔以航的父母来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