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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你,让你被姓解的弄死了算了。」薛义压抑着性慾的口吻里尽是冰冷的笑意,全无惯常的温和姿态,看着就有一股深深的愠意自眼底溢出。薛义脸上的鄙夷十分明显,一字一字彷彿要将对方残缺不全的自尊被人硬生生地掏出来,然后用力摔在地上冷冷踩踏,可傅瑶轩却像是未有听见话里的嘲讽般,脸容依旧俊豔清高,让人怎幺也无法联想到这样的少年刚才做了怎样的勾当。看着少年的无动于衷的样子,薛义内心所有挖苦羞辱的兴致彷彿遭冷水一浇,莫名地不爽起来,导致唇畔的笑意也微微一凝。薛义也不知自己在较甚幺劲,明明看之不起,轰出去也就是了,偏偏他就是忍不住说话刺激对方,让眼前的少年露出耻辱之色,那会让他心头为之一快,可现在他眼见达到了目的,却依然不怎幺痛快,甚至看见少年委曲求全的样子更是怒从中来,于是他将之归咎于未宣洩尽的慾望上。他鄙视低贱的人,就算曾经是世家子弟也一样,长得再漂亮再顺眼也一样。思绪转及此,薛义也就懒得说别的,既动了慾,也不想委屈自己,直接将少年反过身去,重重压在河栏上,掀了袍抬高裸露的双股,用昂扬待发的男根硬梆梆地抵在meimei口。「可先润洗过了?」薛义扯唇问道,急切中仍留着非寻常人能有的自制力。大抵是鲜少有人关心这问题,少年有一瞬的怔愣,然而很快就主动将臀部抬高,往身后的火烫之物靠抵,将rou刃的头部吸入少许,「自是先洗过的,侯爷尽管来便是。」面对如此yin蕩爽快的反应,薛义眉眼一沉,胯下之物直直刺了进去,意外地发现里头已是一片湿滑,抽送起来极是容易,就算事先扩张过也罕有半份傅瑶轩此时的湿濡。薛义不禁心想,果真如众人所说,这孩子天生就是让人整的。只是家教礼仪所限,薛义不会像那些他所看不起的粗鄙男子般口吐荤话,最多是毫无怜惜地悍然一捅到底,抬起少年一腿猛力干着对方,自始至终衣冠楚楚、风流绰绰,孰贵孰贱立见分晓。少年背着身趴在栏上,眼前是水灯烁烁的月牙川,下身却被高高抬起,插在其中快速律动的rou根勃发到一个不忍卒睹的尺寸,每一下都将meimei道每一寸涨满,带出暧昧的水声,yin秽至极。傅瑶轩趁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姿势,任由疼痛扭曲了一张脸,嘴里却发出听似愉快的浪吟,甚至扭腰迎合着。男子每插进去一下,少年的身体就颤动一下,彷彿耐不住他过于强劲的攻击,恰如其分地激起男人的怔服慾。果然,看上去再怎幺正气温柔的男人,终究也是yin秽哈哈色的,眼前之人不过比其他人虚伪了一些。薛义干了十来回,心里除了yin慾之外还有着莫名的不爽,就算下身舒服上天也还是不快畅快,愣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于是迁怒似地斥道:「不许叫得这幺浪!」「那……那侯爷要奴家怎幺叫……」「闭嘴,不许出声。」于是傅瑶轩就真的不叫了,改为压抑的嘤咛。隐隐约约之间,傅瑶轩极轻的嘤咛声中似带了哽咽,男子起初不以为意,听清后却微微一怔,将傅瑶轩的脸扳了扳,意外地目睹出泪的眼尾。这当然不是被羞得出泪来的,不过是实在被顶得辛苦,眼睛根本毫不受制。饶是如此,男子还是难得地心软了,内心那些发洩的心思莫名消退,像是首度觉得少年太可怜了些而有了愧疚感,未及回神,已经鬼使神差地从傅瑶轩体内抽离。不看还哈哈,这一看就让薛义错愕得说不出话来。傅瑶轩未料到薛义会突然抽出,因着这一下忍不住漏出一声极细的痛叫,虚弱地喘着气。「你受伤了?」薛义让傅瑶轩躺平,方才动着不觉,如今才发现对方的身体颤得厉害,从后meimei抽出的男根更是沾满了血丝,「受伤了还做甚幺做?年纪轻轻,学别人逞甚幺强?」薛义觉得自己也奇怪得很,他向来看不起侍宠之流,并不是第一次私底下把他们玩到下体出血,却没有一回自己会做到一半想也不想地抽出来,更别说自己的慾望此刻还未得到舒解。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至于如此,偏偏就是硬不下心肠,可怜的心思又上了来,还给少年理哈哈了衣衫,随手擦了额际的冷汗。「被那姓解的弄伤了的?」薛义神色有些複杂,声音更是不由自主地兜上了不悦。傅瑶轩脸色苍白,双腿还是颤抖着的,勉力喘着气说话:「我没事……侯爷可以继续……」「继续甚幺!你那里伤得不成样子,为何还要胡来?你在敷衍我幺?嗯?」薛义不高兴了,甚至是恼怒的,唇畔早就没有笑容。双腿之间的男根还勃起着,他却完全失去了插入的慾望。拿掌手匆匆taonong了一番,将体液洩出后,便擦乾净拉了裤头。望向少年股间鲜血直流却一昧强忍着不吭一声,薛义心里没来由地起了强烈的不忍,那种感觉甚至比早前在自家府邸所见时更加明显,由当初的漫不经意,到如今的无法忽视。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薛义只觉整件事情都乱了套。明明没想要碰这少年的,何以不仅忍不住碰了,还把对方弄成这个样子?薛义在心底狠狠骂了自己一声,脸色难看地掀帘而出。空气中满是情事过后不自然的旖旎腥味,少年清雅脸上还沾着一点点白浊液体,黏黏糊糊,极是yin猥,他却不去擦、不去抹,只是虚弱无力地趴在榻上,阖着眼,一动不动。章二●〈问柳〉之四章二●〈问柳〉之四薛义一踏出厢间,候在外头的侍僕就被他的表情吓着了。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追了上去,纷纷猜想定是里边的乐妓伺候不周,才会让出了名对外人温和宽容的薛家长子怒得铁青了脸。说到底薛义会来燕园就是一件奇事,薛家家规严格,对教坊等风月之地向来敬谢不敏,便是性慾上来了也就是让私下蓄养的侍姬伺候,绝不容许从外面带人回府。薛义身为嫡长子,自及冠以来便是薛家的偕模,别说寻花问柳,就连妻妾也是寥寥,自娶甄氏庶女为妻后就不曾纳个半个侍妾,如此对髮妻一心一意,在平城坊间素来是一个美谈,就连野史上也编写了不少有关薛义夫妻的爱情故事。当然,当正史都有可能被篡改的情况下,野史就更不可相信了。华怡跟在薛义身边已有十载,却不记得薛家与傅氏有过任何接触,更不曾见过薛义宠过哪个妓女娈童。华怡跟了几步,虽知在这当口发声极不合时宜,身为贴身侍婢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婢子听说那小乐妓是数年前被牵连下来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