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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您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梁诚山淡淡开口:“他还没有爱上我。”医生闻言也不敢吭声了,他收了很大一笔钱来替梁诚山做这件事,此时心里满是负罪感,但是他根本不敢拒绝和违背梁诚山,梁诚山连自己爱的人都能这样残忍的对待,何况是他呢?反正梁诚山对他的要求就是维持谢何的生命安全,谢何是安全的……他只是意识被改变而已,医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更加尽职尽责的看护谢何。如果谢何猝死或者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疯掉了,梁诚山也不会放过他的。梁诚山为了能随时关注谢何的状况,不容许任何一丝差池,已经整整几个月没有去过别的城市,甚至很少离开家,一切事物都以遥控为主,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如果谢何出现突发情况而他无法及时赶回来产生遗憾……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谢何坚持的时间也开始不断的缩短,从第一次的八天,到后来的七天,六天,五天……到现在,他最多也只能坚持两到三天时间就会崩溃。身体和意志力都开始不断衰弱,这是一个碾碎再重组的过程。谢何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他的脑子里已经再没有其他念头,只有一个……就是他犯了错所以要受到惩罚,他是这样的罪大恶极,而且还伤害了他的爱人的心。如果男人还愿意回来,他一定不会再说那样过分的话,只要他还愿意回来……他绝对不会再背叛他。可是这一次他等了很久,男人都没有回来。谢何每一分每一秒都更加绝望,时间是这样的难熬,他果然抛弃他了吗……也是……他背叛了他,而且还自私的指责他,他凭什么要原谅他救他呢,他本就该一个人承受痛苦……就在谢何已经彻底绝望,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再次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这熟悉的脚步声,如同一个开关一样,只要听到这个声音,那无数令他绝望疯狂的痛苦都开始消散,这个声音如同光明驱散黑暗一样,令冰雪消融,大地回春。谢何发出啊啊的声音,他喜极而泣,哭泣着道:“你回来了……我知道错了,我一直在等你……”梁诚山走过去将谢何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叹息道:“虽然你一再令我伤心,但我还是放不下你,我是这样爱你。”谢何颤抖着抱着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梁诚山温柔的亲吻他,说:“没关系,我不怪你。”谢何感受着那炙热的吻落在皮肤上,如同一点火苗落在汽油之上,瞬间点燃他的渴望,他想要更多,更多的接触,而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吻,太少了……根本不足以温暖他寒冷的身躯。他主动抱着梁诚山靠近,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等谢何醒过来的时候,梁诚山正准备将他放下,谢何丝毫不敢再埋怨,他忍着剧烈的恐惧痛苦问梁诚山:“你说,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可是我该怎么救自己……我想不明白……”梁诚山抚摸着他的脑袋,对他说:“想想你犯下的错,你不但背叛了我,还质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个狡猾的骗子,一个叛徒,不懂得感恩和如何爱一个人……所以你要在这里反省,赎罪。”“等你想明白了,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了。”谢何听到那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门被关上。他的脑中只有男人的话语,原来只要想明白了,就可以离开了吗……所以这里的黑暗,安静,以及无法休息的清醒着,都是为了让他反省和思考吗……他立刻拼命的反省着自己,他不该背叛男人,不该怀疑男人对他的心意。他要学会懂得感恩和爱……再也不能犯曾经犯下的错误,彻底的忠诚于他和爱他,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他就像是催眠自己一样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爱他,忠诚他……爱他,忠诚他……爱他,忠诚他……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得救……是他反省的还不够深刻吗?梁诚山再次过来的时候,谢何迫不及待的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反省错误了,但为什么还是没能得到自由呢……”梁诚山只是笑着对他说:“你自己的心明白你是否真的认识到错误了,如果仅仅是为了逃避而认错,这样是骗不了你自己的。”谢何感到很绝望,他真的认识到错误了,这样还是不够吗……他没有说谎啊……可是梁诚山还是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日子一天天过去,谢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每分每秒都在思考自己的错误,他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难道还不够赎罪吗?可是不行……没有用的……然后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不够虔诚,一次次诘问自己的内心,一丝丝的剖析自己的错误……彻底,绝对的反省着自己,可还是没有离开……到后来,谢何已经不再奢望能离开了,他终于放弃了,任由自己在绝望中沉沦。他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他要在这里等待他的爱人来看望他,哪怕他犯了这样的错,他的爱人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总是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给予他温暖安宁,一次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他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他只要有他就够了,哪怕是在地狱中沉沦,重复着无法解脱的痛苦轮回,至少他还有他……这样就够了。………………………………在第六个月的时候,梁诚山已经吩咐医生取消了电击,但是谢何依旧无法入睡,他甚至没有发现电击已经没有了,仍旧疯狂的清醒着,承受着无尽痛苦煎熬,在绝望中等待他的来临。而且谢何也不再恳求他救他,不再询问怎样才可以离开,他仿佛已经彻底认命了,承受痛苦折磨已经成为习惯,唯独在他出现的时候才会安静微笑。他已经理所应当的接受了这一切。这样又过了两个月,第八个月的时候,医生终于忍不住对梁诚山说:“我认为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以后稍加注意和控制,他是不会想起以前的事的,他会爱上您的。”梁诚山沉沉看着里面,没有说话。医生又道:“而且已经八个月了,他的身体机能下降很大,肌rou已经呈现一定程度的萎缩,再不出来进行治疗,会对他的身体和精神都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我知道了。”梁诚山终于开口道,他对医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你做的很好,那笔钱已经打入你的账户。”医生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谢谢梁先生。”梁诚山转身走出去,再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