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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人相信也是在理。余巡按见着没人相信,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立着的仵作,让他来解释。“苏院长,死者确有一月身孕,不会有错。”仵作便将尸检时,所检内容又精尽的说了一遍。“一般来说,女尸腐烂,zigong会因受压而导致脱出,怀孕女尸,体内的胎儿也会因受压而产出,这便是死后分娩。死者怀有一月的身孕,胎儿虽至于死后分娩,但……”“但怪就怪在,仵作检查过后发现,脱出的zigong没了!”余巡按接过仵作的话,冷眼看着在坐目瞪口呆的几位夫子。就在这时,于夫子一拍手,惊叫,“老夫当时粗略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口鼻有大量血水流出,这便能证明有人翻动了尸体。而老夫当时也问过发现尸体的学生,他们之中无人碰过尸体,于是老夫便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凶手回去翻动尸体想要找什么?这会听仵作这么一说,会不会……?”说到这,于夫子蹙着眉头,不再多言,他这想法太过变·态,也太过于残忍,即便是这会他说了,能接受的人也寥寥无几。霍良从头至尾都处于目瞪狗带的状态,尤其是这会儿于夫子的言论一出,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从死尸上拿走脱出的zigong,着实变·态。就算他知道王颖有了身孕,莫岚不想要这个孩子,但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莫岚人渣的可以。好几位夫子也因为于夫子的这段话沉不住气,纷纷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就是苏岩也几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穆言摇头示意下,没有开口。现如今,仵作的尸检结果便是如此,这就是事实,但于夫子的说法也太吓人了些,苏岩轻咳一声,肃声,“凡事讲求证据,猜测便是猜测,更何况,于夫子的猜测也太不实际了些,还是不要再议论了!”苏岩这话,成功的制止了夫子们的议论声。余巡按眉峰一动,伸出右手。一边的师爷很有眼力见的将折叠住的手帕放到他手中。“且不论于夫子的猜测是否真实,今儿来,除了给苏院长看看这尸检结果,还有一件事便是这儿。”说话间,余巡按已是将手里的帕子打开,里面是块脏兮兮的角料,看形状和痕迹,俨然是从别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这是从死者手里找到的。为了取出这东西,本官可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这话一落,所有人将注意力锁到了那块角料上。更是有眼力好的夫子已经看出,那块角料上绣着一小朵梅花,那梅花周边丝线的设计,俨然是鹭芳书院的风格。余巡按见着几位夫子面露惊色,甚至欲言又止的模样,冷笑道,“你们没看错,这确实是从你们鹭芳书院学生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这证明了什么呢?”“不可能,凶手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学生!”“我们鹭芳书院的学生,品行优良,不可能做出这档子事!”“怕是新来的巡按太年轻,误断了!”好几位不敢接受现实的夫子,皆是摇头否认,更有几位教授武学的夫子,暗暗嘀咕着余巡按的过于年轻一类的措辞。霍良揉揉痛的不行的太阳xue,碰了一下身旁的岚夫子,“岚夫子怎么看?”岚夫子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证据不足,不足以说明什么,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怕是学生们会一时慌乱。”岚夫子这话说的中肯,霍良撇撇嘴,那块衣料肯定是柳青青的,那丫头居然没跟他说实话……却是在众夫子七嘴八舌的议论之时,苏岩扣了扣桌子,意示安静。后他蹙眉看向余巡按,正色道:“若凶手真的是我鹭芳书院的学生,苏某定不会包庇,所以,余巡按究竟想怎么办?”余巡按勾勾嘴角,“不难办,只要苏院长不嫌本官整日出入鹭芳书院,不出两日,我便能查出凶手。”他这话说的实在自信,苏岩点头应允,“哪里的话,余巡按是来查案,苏某怎么会有意见。”“那便好。只不过,这鹭芳书院本官也不太熟,得找人指引一二才行,平时学生上课定是抽不出时间,本官向苏院长借个夫子指指路不算过分吧。”苏岩道“依巡按”。“那便这位夫子吧。”说罢,余巡按就指向了霍良。霍良:[一脸懵逼.jpg][噗,该来的总是会来→_→支线任务是网黄的,然而网黄却想坐享其成,现在知道不可能了吧╮(╯▽╰)╭我看这余巡按也是个人物。妈呀,余巡按长相性格完全是我的菜呀。左边休想,余巡按已经被窝承包了!!]霍良无语望天,这都什么事啊!众人在看到余巡按选了霍良时,纷纷震惊,就是苏岩也赶忙摆手,“霍夫子来书院不过一周过些,我看余巡按还是重新找一位夫子吧。”余巡按挑挑眉,随即又指向对面的穆言,“那他?”苏岩:“……就麻烦霍夫子好生协助余巡按了。”霍良:“………”你妹哟!众夫子:“………”院长你也太明显了吧……——隔天。因为霍良要协助调查,所以他的课便由其他夫子代替。胡辛昨儿下午就听说了此事,眼下上课也没什么精神,便钻空子出了学堂,打算去找霍良。这边,余巡按见霍良一直客套,让他很是不舒服,便招招手,让霍良也坐下来。“当日注意到霍夫子眼神犀利,便想着霍夫子定是个直白的人,没想到夫子竟是如此客套。”余巡按给霍良倒了杯茶,特有一种要同他好好唠唠的架势。霍良:“……”你打哪看出我眼神犀利了卧槽,我当时明明一脸懵逼好吗?!余巡按倒也没在意他的神情,继续道,“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余措决,本官的名字。前不久被圣上派遣到连城,想必霍夫子也能猜到,因为本官年岁浅,所以在连城的这段时日,能信任本官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余巡按是想着以鹭芳书院一事,来树立威信?”霍良接过他的话。余措决认真点头。霍良抽了抽嘴角,余措决,他看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