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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成这样。也幸亏现在好了,否则就广会家的那几句话,能给人逼死去。”王老头道:“他们家真是没几个好人,不过也奇怪了,读书的一绺都在他们家了,看来还是有根子在。”王金柱最厌烦这个,他小时候不好好读书,没少挨揍,“会读书咋了?能做官才是厉害的。他家就算出了几个读书人,那也是天天往里糟钱呢,一大家子人养活那几个,养的眼里都没人了。”“算了,那一家子跟咱们就不是一路人,多远着就行了。明月啊,你感激上炕去,别跟地下忙乎。咱家的媳妇儿有了身孕,也都不让干活的。”王老太夺过钱明月手里的碗,哄着他去躺着。“可不是,还是咱家人亲和,爹娘也疼人。”几个妯娌连忙哄着,把王老太手里的活儿接了。陆广明一回到家就进了厨房,继续整他的麦芽糖。陆千山去看了一会儿牛,然后回到自己小院儿。灶里的火还没灭,估计是周氏或者曾红梅来添过柴火。钟玉麟一回到炕上就赶紧钻进自己的小被窝,抱着小枕头取暖。他看了眼陆千山,问道:“你就不跟你爹娘说一下?那王氏也太过分了,她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这正儿八经的话被他奶声奶气的说出来,听着实在是逗。陆千山拿了根绣花的小红绳给他扎头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平白招惹一肚子气。”钟玉麟道:“你放心,等我变回去,就给你找一户好人家,让他们眼红!”他觉得自己可以好好想想,京都里有哪几个不错的人家,到时候让父皇指婚就可以了。哪怕随便挑一个,□□的腿毛都比那陆大田家秀才的腰粗。陆千山给他梳好头,淡淡道:“嫁人有什么好的?我是打算步入仙门的,并不想嫁人,你也少cao这个心,省的长不大。”不想嫁人?步入仙门?钟玉麟咬着嘴唇,心里不知道咋的又开始乱了。第28章第28章钟玉麟如今无所事事,陆千山给他的那个风干栗子废了老劲儿才啃了个边儿。等回到家又吃了一小碟酸菜炖的猪rou和血肠,和很小的一块玉米饼子。如今吃饱了又躺在暖和的炕头上,忍不住有些犯困。陆千山也歪在炕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再看。这是小王氏收拾书房遗漏下来的,上面写着书生跟狐狸精缠绵悱恻的爱情。想那家俩年轻书生在这书房里看书,别的没看反而净是看些这个,他就觉得好笑。当看到狐狸精献出所有家财让书生去与高官家女子成亲,而自己泪水涟涟变成狐狸跑回山林之时,陆千山忍不住呕了两声,简直从这本书里嗅到了浓郁的恶臭味,于是连忙把这本书甩到一边。钟玉麟也是无聊,拽过那本书坐在炕上一本一眼的看,翻页的时候还得抻直了胳膊,用力把书页抹过去。陆千山瞅着有趣儿,拄着下巴看了半天,又手贱的推了下小东西的大脑门,把人推了个四脚朝天。钟玉麟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来继续看书。他总算发现了,这个小哥儿实在是太过顽劣。你越是生气,他越是想要逗弄你,干脆忍了记在心里留着以后慢慢算账。“哟?”陆千山忍不住又推了一下,然后看小东西慢吞吞的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继续看书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小东西不反抗了,没意思了,哎……冬日里的农村生活过的平淡而缓慢,唯一让人高兴的就是不像农忙的时候,天不亮就要起床。而现在则能一觉睡到大天亮,一天两顿饭,中午吃稀的,晚上吃干的。吃完了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睡觉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来年七八月份的时候新生儿特别多,恨不得都扎堆,产婆们忙得不可开交,但是也能赚上不少钱。陆千山仍旧是修炼,灵气丰盈让他想到了自己跟在第二任师傅身边的时候,那时候他虽然只是个外门弟子的弟子,可是吃得好穿得好,各种灵药吃着,灵植吃着,每天也没什么事就攥着各种灵石修炼,修为刷刷涨,把他师傅高兴坏了。可是现在一没灵药二没灵植,灵石更是不用提,也就灵气勉强及格。不过他也没心思抱怨,有灵气总比没灵气强,当初在末法时代飞升,废了半天劲儿招不来灵气护体,被天雷劈的粉碎,想一想就觉得可怕。又循环了一个大周天,陆千山缓缓吐出浊气,想要将着身体锤炼成可以修仙的仙体真是不容易,锤炼不好,就算是筑基也不会稳,还很有可能永远徘徊在筑基上无法再进一步。这是他第二任师傅跟他说的,那个老筑基当年就是着急筑基,结果毁了根基,哪怕到了筑基大圆满的地步都再也无所进益,所以对他筑基之前的锤炼要求相当严格。正想着他那个成天乐呵呵老好人的师傅,突然察觉到身边有点儿不对劲儿。钟玉麟发烧了,满脸通红,就连身上也红成一片。不但发烧,而且浑身缠绕着一丝丝黑气,黑气上又缠绕着点点金光,那是小家伙的龙气在努力的保护着自己的主人。陆千山见状,连忙把小家伙扒掉衣服,翻过身,看他后颈上那个黑色咒符。那咒符仿佛活了一样,在红色的结界之中左突右撞,想要挣扎出这个桎梏。等了这么久,总算来了!从陆千山将这黑色咒符用心头血封印的那一刻起,就在等对方催动咒符。当初封住咒符,已经让对方吃了亏,这些日子可能是在调养,如今调养好了又开始作妖,也就怪不得他报复一下了。想到这里,陆千山抬起右手,凌空画了一道符,符刚成,周身灵气迅速旋转,然后凝结成一枚手指大的青色小剑。“去!”陆千山手指一挥,小剑刷的钻进黑色咒符,消失了。黑色咒符不甘心的又蹦跶了两下,重新归于沉寂。百里之外一座庄园中,有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面若金纸,摇摇欲坠。“仙师,这是怎么回事?”隐藏与黑暗中的那人见面前的道士吐了血,有些不满。他道:“你既然辅佐我就要拿出真本事,说这次不但能杀了他,还能将他身上的龙气收拢给我所用。可是如今,他既没有死,龙气也没有,你究竟在做什么?”那道士四十来岁的样子,留着一缕长髯,穿一身月白色道服,看上去倒是个道貌岸然仙气飘飘的样子。只不过现在长髯被血迹染了,萎靡的贴在前胸,长袍上也喷上了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