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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将安容葬在哪里呢?他是封戟人,老人常说要魂归故土才行,可是……”嬴城摇头,安容不愿意回封戟的。那里不是他留恋的安乐土地,何必让灵魂再继续受折磨?“就让他在王府里吧,这也算是他的家。”除了睿王府,他还能去哪儿?丞相府么?恐怕那里也不是安容真心想留之地,那个人最留恋的地方……应该是和嬴岚在一起的时候吧,可惜......被青草覆盖的地方,几片桃花孤零零的坠在了上面,尽管是春意盎然的时节,仍旧不免让人感到枯零和惆怅。嬴城站在古树绿荫之下,看着那片已瞧不见丝毫翻垦痕迹的土地,久久未语。身后有人朝他走近,温暖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嬴城的右手。“王爷……”来人轻轻叹息道,“何苦?”“我总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得成功。”嬴城垂下头,反握住那只手,“没法保护你,没法救安容,甚至连兄弟之情也没法维系。常曦……为什么会这样呢?”“那是因为,”蓟常曦伸手抚上他的脸,然后抱住嬴城,“你给自己的担子太重了。我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你。而安容,那是他做出的选择……我们毕竟不是他……”“王爷,”常曦捧着他的脸,两人目光相对,额头相抵,“对于太子,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常曦……”嬴城拉住他的手腕,“对不起。是安容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蓟常曦打断了他的话,“他已经不在了,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忘掉这件事吧,王爷。”“我们回北疆吧,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胆小也好,懦弱也罢。嬴城一刻都不想在王都多留,他只想快点离开。千里之遥,永不相见,是不是这样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了。蓟常曦点点头,也好……毕竟在这里,谁都不快乐。湛箫得知嬴城要去北疆的时候,非常诧异,几乎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就要反对。好在理智的控制住了情绪,在和自己儿子交谈之后,他也发现嬴城心事重重。想着这孩子可能还在为了蓟家那位中毒的事情而烦恼,所以也就没有多阻拦,只说着要和嬴从煜商量一下,若是对方同意,那就让嬴城启程前往北疆。然而,还没容嬴城等到湛箫的回复。从北疆传来的一个消息就让他愣在了原地——梁楚已经正式开战。这样一来,去北疆一事就显得刻不容缓。再者,常曦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嬴城想着与其等下去,不如自己直接去宫中见嬴从煜。这天,正当他整好衣冠时,宁祥慌张的来敲门了。“王爷!宫里来了好多人!”“是为何事?”嬴城有些奇怪,宫里的人?莫非是君父下旨同意让自己去北疆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不用再进宫一趟了。“不清楚……但是来的人很奇怪,”宁祥说道,“不像是内侍宫人,看过去倒像是……倒像是陛下身边的禁卫。”“什么?”嬴城脚步顿了顿,他低声道,“不要胡说。”宁祥噤声了,也不吭气,只是跟在嬴城身后。等到真正来了前厅,见到那些人后,嬴城吃了一惊,因为宁祥没有说错,那些身着软甲军服的人,正是嬴从煜一手培养起来的禁军统卫。这支禁军不归属朝中任何势力,只单单听命于当今国君一人而已。“王爷。”那些人看到嬴城倒是不忘礼节。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走到了前面,行了一礼后说道,“属下奉了陛下圣谕,要请蓟侧君去刑部一趟。”他将手中的令牌给嬴城看了一眼,“还请王爷谅解。”此话一出,厅中所有人皆是惊诧。相比宁祥和沐塘的不知所措,蓟常曦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联系上最近的北疆战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二哥出事了。他神色有些凝重,却没有多问,想要和那些人走一趟,却被嬴城拦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蓟常曦对他摇摇头。嬴城握住他的手,心中虽然着急却还是尽量镇定道,“我能否问一问,你们到底是因何事,居然亲自到王府来带人?”“这……”离嬴城最近的一个禁卫面有难色的支吾了一阵,“这是陛下的直接命令,属下……”未说完的话被他们的首领给挥手制止了,年轻的禁卫首领认真且恭敬的说道,“王爷,这个命令的确是陛下的意思,关于蓟家,陛下只给了属下八个字。”他抬头扫视过嬴城和蓟常曦以及其他人,最终目光又落在了嬴城身上,“通敌叛国,拥兵作乱。”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一直在生病,所以很对不起小伙伴们。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啊,一熬夜就发烧。所以少年们如果看到我2天以上未更新,一般就是两种情况——一是出差加班,二是生病打针。其实这篇文章也快要完结了,非常感谢大家在我龟速更新下依旧不离不弃,爱你们!群么-3-第39章卷三十八·软`禁王府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嬴城不知道北疆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单单凭着“通敌叛国,拥兵作乱”实在让他无法信服。蓟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想到常曦临走时说道:别担心。嬴城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停止担心。现今最需要弄明白的,就是北疆的情况。不再多做停留,他很快便去了皇宫,此刻,嬴城想见到自己的君父,他迫切的要弄清一切来龙去脉。宫中,嬴从煜的寝殿里,湛箫和嬴岚都在。嬴城跪在嬴从煜面前,他看着嬴从煜,背脊挺直,“君父。”嬴从煜脸色不怎么好看,像是知道嬴城为什么而来。他坐在鎏金龙椅上,冷冷的哼了一声。嬴城知道他在生气,但却没有退缩,也没有任何的胆怯。他声音平缓,听不出一点慌张,可是事实上,嬴城心中是一团乱。“君父,”嬴城说道,“儿臣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明不白的就将常曦带去刑部?”“不明不白?”嬴从煜顿时怒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诬赖蓟家了?”他将桌上一叠东西扔在了嬴城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是不明不白,还是证据确凿。”散落在面前的是几份密报。白纸黑字看的很是清晰,嬴城慢慢捡起来,他看见了上面所写的每字每句。蓟家和楚国勾结,故意发动战争,祸乱北疆,蓟家的二公子和楚国陛下交往甚密,曾经在楚国皇宫待过一阵子。嬴城默不作声,他看得很认真,心里也越来越沉,他大致明白了。之所以嬴从煜说蓟家通敌叛国,只怕说的就是蓟常聆和楚国君王之间的关系。而这……的确是事实,无法反驳。但这就能证明蓟家拥兵作乱了吗?简直可笑。“这些就是一直待在蓟家身边的张谦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