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博森发现了——脸上的围巾忽然被人往下一拉,舒昀下意识地抬手去遮脸上的伤,却被蒋博森一把握住手腕,再没有刚才调笑时的痞气,对方的神情严肃冷厉:“怎么伤的?”还是被发现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骗他了,这样说不定他还没那么生气。舒昀垂头丧气地说:“今天遇上几个人……”他把傍晚的事巨细靡遗地和蒋博森讲了一遍,蒋博森听着,脸色益发阴沉,但落在他脸颊上轻轻触摸的手指却温柔如水:“是哪个兔崽子动的手还记得吗?”舒昀赶紧乖乖地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讨好似的搂住蒋博森的腰:“我记这个干嘛,博森你不要小题大做。”蒋博森温柔地回抱住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心中却暗想,等回了局子是一定要找机会收拾一顿那几个兔崽子的,他千捧万护放在掌心的宝贝,自己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居然白白给外人,还是几个渣滓给打了?第2章第2章舒昀被蒋博森手牵手地领到了超市,问过蒋博森之后选了两份寿司,走到收银台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的热腾腾的茶叶蛋又有点馋,于是蒋博森又买了一个茶叶蛋,舒昀看着那颗朦朦胧胧的鸡蛋流口水:“只要一个?你不吃?”蒋博森又朝收银台上放了个东西,嘴角一勾,笑得像个痞子,和他身上那身警服简直形成鲜明反差:“我当然有吃的,得等你吃饱了再说。”收银小哥接过那东西扫码,闻言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舒昀却根本没注意到,以他此刻的视力是根本看不清收银台上放了什么的,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就接过茶叶蛋迫不及待地开始剥皮了。超市离家也不远,到家之后蒋博森把两盒寿司丢进微波炉就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找出一瓶云南白药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因为伤在颧骨的位置,怕喷雾喷到眼睛里,蒋博森伸出一双手遮住了舒昀的眼睛,凉丝丝的喷雾剂一喷下来舒昀就微微笑了,“有点冷,不要了。”蒋博森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看着青年开开合合的淡色双唇,舒昀的唇形很漂亮,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女生开玩笑说他这样的嘴唇叫“爱神之弓”,天生就是该和爱人亲吻的嘴唇。而对于舒昀来说,因为视线被遮挡,其他感觉就变得格外敏锐起来,蒋博森以前做过狙击手,这目光落在人身上就能烧出一个洞,尤其是他靠近自己时迎面扑来的男性气息几乎具象化如同一簇簇的小火苗,将皮肤都快烧烫了。等到对方的双唇终于落下来,舒昀下意识地就伸手勾住了蒋博森的脖子,把自己更进一步地往男人嘴里送去。“真乖。”一吻终了,蒋博森咬着他的下唇低喃。舒昀弯起嘴角笑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蒋博森的额头:“亲起来就没完,我都要饿死了。”“我去端寿司,已经很晚了……再喝杯牛奶?”“好。”舒昀是真的饿得厉害了,刚才那个茶叶蛋不仅没起到一点饱腹的效果,反而让饥饿感更甚,蒋博森把寿司一端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捏了一个一口吞下。蒋博森坐在他身边,也挑了一个慢条斯理地开吃,他也没吃饭,不过抗饥饿能力比舒昀好了太多,此刻还有闲心去照顾他,见他吃完一个就把牛奶递到了手边。舒昀手里正捏起第二个寿司,舍不得放下,便就着蒋博森的手低头喝了几口,蒋博森显然非常享受这种投喂自己爱人的过程,眼底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看着舒昀。舒昀狼吞虎咽地解决了几个寿司,终于觉得空荡荡的胃好受一点了,这才有空来搭理蒋博森:“不是说要过两天回来?你是回来拿东西还是案子办完了?”“办完了,人抓了也审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不归我管了。”蒋博森一边说一边凑到舒昀脸边把他嘴角染的一点奶渍舔掉,又不安分地伸出手掌从衣摆下方探入舒昀的身子,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男人的手常年握枪,掌心带着粗粝的茧,被他这样抚摸,舒昀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你……”“在巷子里你欠我一次。”蒋博森轻轻吻了一下舒昀的侧脸,“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乖一点,补给我。”“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舒昀似恼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并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反而伸出手指隔着警服戳了戳蒋博森的胸膛,故意冲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吐气:“补给你也可以……你不要脱衣服,就这么干/我。”蒋博森一怔,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轻刮了刮齿列,眼里亮起一道蠢蠢欲动的光芒——那是野兽在面对最美味的猎物时所露出的志在必得的占有欲。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壁灯,略显昏暗的光线中两具充满男性美的身躯紧紧交叠,处于下方的青年几乎全身赤/裸,白衬衣被褪到手肘处束缚住了所有动作,而处于上方的男人短发利落,整个人可以称得上是“衣冠齐楚”,上身的制服衬衣平整得不带一丝多余皱褶,下/身黑色长裤也只堪堪解开了拉链,甚至还游刃有余地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包东西放在身下人的面前:“这个口味喜不喜欢?”舒昀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下那近在咫尺的东西——妈的,草莓味。双手都被缚住无法动作,舒昀便曲起膝盖,双腿缓慢而情/色地摩擦着蒋博森的腰侧,扯起嘴角满是挑衅地笑了一下:“没吃进去,我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这是毫无疑问的勾引了。蒋博森不可能对此毫无反应,舒昀在含着那东西的时候还想,所谓祸从口出不外如是。舒昀很少给蒋博森用嘴,在情事上他更多的是躺平了只管享受的那一个,一则是蒋博森喜欢看青年被自己亲吻到意乱情迷的模样,二则是没那么多精力——舒昀常常会在床事中产生一种“完了要被干死了”的错觉,除了一心一意沉迷在蒋博森给予的快感中,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做其他事情。舒昀跪在地板上,膝下垫着自己的衣服,他试了一下,面前的物体太过粗大,嘴里只能含进去一小半,于是他一面用舌尖细细舔过,一面用手指不轻不重地玩弄着那剩余的一半。他像是个刚接触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似的,如此含了片刻,便将性器从口中吐出,又耐心细致地伸出舌尖,顺着根部往上舔,每舔到顶端,便用力亲吻一下已经开出吐出液体的小口,直到那一整根都沾满唾液,这才又张开嘴含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嘶……”蒋博森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按住舒昀的头,手指从他柔顺的黑发穿过,“宝贝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舒昀仰着头看向蒋博森,眼尾泛红,而后便保持这个看向对方的姿势再一次舔吻起蒋博森的性器,每一寸皮肤,甚至是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