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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道:“那好吧,我帮你这个忙,在大好周末所有人都应该休息时,去他学校把东西给他,顶着他的白眼和唠叨,拒绝他的一切请求,再打车回来,你要怎么谢我?”被他说得很有难度的样子……乐悠也觉得这件事确实是麻烦谢持了,本来应该和他无关的。并且看昨天芮傲那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估计还会去烦谢持。乐悠有那么一丝愧疚,就说下周一中午要请他吃饭。谢持说:“学校周围有什么好吃的,我不要。”乐悠:“那你说吃什么。”谢持眯了眯眼,掏出手机解了锁给他:“我没想好,想好再说,你手机号给我。”有求于人的乐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必愧疚,这些都是芮傲搞的事,和他没半毛钱关系。但他还是受到了自己良心的谴责,痛快地将手机号输给谢持,还给他的时候才突然醒悟过来,警惕地看着他:“你不会给别人吧?”谢持迅速抽回手机,打了过去,虽然打通了,但是没有铃声响起。“我手机在这。”乐悠侧了下身子给他听:“震动,不响铃,听到了吧。”“原来你有手机号啊,你就是在骗他。”谢持似笑非笑地说。乐悠:“我错了,我对不起他,你别告诉他。”“那可说不定,毕竟我们是哥们儿……”乐悠痛心疾首地看了他一眼。即便在路灯照耀下,这目光也全然被谢持接收到了。“好了,我不告诉他,还不行吗?”谢持哄着他道。第21章21乐悠都快到家了,谢持还跟着他走,以至于他非常警惕,频频看他。谢持说:“我租的房子也在这儿。”一般学生如果不是这边的,家长陪读,就会在附近小区租房。乐悠也见过几个,于是他也没放心上,对他摆了下手:“那我回家了,拜拜。”第二天晚自习,乐悠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第一感觉是谢持出卖了他。短信上写道:“晚上一起走,有话说。”乐悠想了一阵,才拿这个号和昨天的未接来电做对比,一看是一样的。原来是谢持本人。他们理科班教学楼离学校比较近,乐悠下意识担心人等急了,做完了作业后就收拾书包等下课了。这几日,秦岭的表现不错,上课也没再睡觉,去和谭春水反映了一下吃粉笔灰的问题,就被调到了中排座位,正好在乐悠的后一排。因为芮傲的缘故,他盯着乐悠的次数明显增多,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在看他做什么。芮傲的性取向问题他是知道的,他现在还能回想起芮傲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院儿——那是被他爷爷和爸爸双人混合揍的。因为身边有这样的例子,秦岭也看过一些关于同性恋的资料,看完后也觉得……不应该看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人就这样走了弯路。说了几次后芮傲执迷不悟,再加上他也上了高中,和芮傲的关系就越来越远了。芮傲喜欢同性。乐悠恰好也是男的。芮傲喜欢上他……没毛病。想到这,秦岭一阵恶寒,怎么也不想让自己班上的猪被别的猪给拱了。低下头发短信。组织了一下语言,抬头看了乐悠的后脑勺一眼,算了。拱就拱吧,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乐悠那么蠢,如果非要和芮傲牵扯到一起去,是他活该。放学铃一响,乐悠就动作迅速地离开了教室,仿佛有人在等他一样。秦岭不屑地想,如果真是芮傲那猪在外面,他就佩服他下手的速度。虽然不屑是不屑,可他的动作也很快,再加上大长腿的优势,不一会儿就赶上了乐悠。和他保持距离,跟在他身后。乐悠走到校门口,扫了一圈就看到了等在那的谢持,走过去道:“你好快啊,走吧。”谢持看了他一眼,认真说:“我不快,是我们教学楼离校门口比较近而已。”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乐悠一边走一边说:“你有什么要和我说?”谢持想起昨夜,不太愉快,有些烦:“芮傲是真的想和你……”搞对象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吐出来时成了“做朋友。”乐悠摇头:“不了吧,他没有朋友吗?”谢持这时应该就坡下驴,帮自己的兄弟营造可怜气氛,说他多抑郁多孤独,只想单纯地交朋友。更何况,昨夜芮傲在电话中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帮帮自己,没理由拒绝。只是他今天在年级排名上看见了乐悠的成绩,委实不错,估计无心谈恋爱,更何况人家喜欢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发展。“没朋友。”谢持干脆实话实说:“不过,芮傲家境不错,狐朋狗友不缺。”乐悠知道这就是个小插曲,不理会就没事儿了,现在也没话说。谢持:“以后你不用理他就是,他在绿湖上学,没事儿不会往这边来。”乐悠松了口气:“但愿如此。”“欠我的那顿饭还有吧?”谢持想到自己把好兄弟芮傲的路都给掐断了,心情颇为愉悦:“我扛着巨大压力,没把你的手机号泄露给他。”“有啊,我答应的事当然不会反悔。”乐悠心里想的都是赶紧和谢持把账算清,今后井水不犯河水。而这个时候,谢持却突然说道:“以后放学一起走吧,反正也顺路。”“……”“不想啊?”谢持幽幽问。“我……有人接我的。”乐悠解释:“平常我姐接我,这两天她加班所以就没时间。”等红绿灯时,谢持站在一旁,盯着乐悠看。乐悠一脸严肃地看了过去:“我说的是真的。”“你之前不还说你自己没有手机。”谢持笑了声:“小骗子。”乐悠:“……”“行,不爱和我一起走就不一起走啊。”谢持说:“别费劲找理由,把自己累着。”“我真没有……”乐悠越说越小声,羞耻得耳朵发热。到了家楼下,谢持也没和他说什么,径直走了。乐悠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不过很快也就忘了。周末。秦岭在家闲着,听到手机响,上面写着二姑,想了一下,才接电话。“秦岭呀。”电话中,传出热情声音:“我现在就在经开区呢,你家在哪儿来着,我去接你。”“有什么事吗?”秦岭顿了顿:“二姑。”半个小时后,秦岭上了秦碧君的车。“这不是我也陪着谢持过来念书了嘛,我和你爸一商量,就想你这边的房子干脆也别租了,让保姆回去,你过来跟我和小持一起住。”秦碧君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