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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见我却先开了枪,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头是不是有误会?我于某人是军人,既发誓要效忠皇帝,难道还会干谋反的事?”陈醉皮笑rou不笑地说:“看来都是误会,误会。”他说着身形一闪,要从于怀庸身边蹿过去,谁知道却被于怀庸一把给捞住了腰身,于怀庸往他脖子上闻了一下,说:“殿下不是喜欢玩枪?”陈醉直接抬腿就往于怀庸胯下踢,于怀庸到底是军人,反应也是够快的,直接将他往里头一推,陈醉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竟然直接被推倒在地上了。于怀庸也被他激的兴奋了起来,上前就抓住了他的腿,陈醉吓得要死,拼死反抗,几个回合下来,把于怀庸的眼罩给扯下来了。剜掉了眼珠的丑陋伤疤吓得他猛地后退了一步,于怀庸也愣了一下,脸色随即变得暴红。完了完了,他要被日了!陈醉最后试图爬起来,于怀庸暴力一撕,就将他身上的袍子给撕开了,露出了里头的裤衩。我日啊。陈醉脑子都空白了。不对,不是他日,是被日……他要被日了。“救命啊,来人呐!”于怀庸笑:“再叫大声点,老子更兴奋!”这个死变态!外头的警卫是指望不上了,陈醉张口就往于怀庸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于怀庸吃痛起身,陈醉趁机从他身下爬了出去,爬起来就朝大殿里头跑。“妈的,原以为皇后蔫了吧唧的,没想到这么够味,老子喜欢!”梅花宫建立在高台之上,所以看起来虽然高,但其实只有一层,大殿后头就是寝宫,那是不能去的,他就往大殿的侧门跑,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大理石地面凉的很,侧门是锁上的,他就爬上了窗户。陈醉从窗户上爬了出去,发现他到了一条死路,一边是宫墙,另一边则通往大殿前门,隐约能看到于怀庸的那些兵,秋华她们还在呜呜地哭。他二话不说就爬到宫墙上去了。宫墙并不高,可他如今身体实在羸弱,等他爬上去的时候,于怀庸都已经站到院子里了,却也不急,笑眯眯地看着他。因为外头是一条河,河并不算宽,但要越过去也是不可能的。“皇后娘娘。”于怀庸似乎格外热衷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啊,不对,这男皇后应该怎么称呼,只叫殿下?殿下这个词,微臣觉得太生分了。”这么冷的天,河水却也没有结冰。不过冻死也被日死强,于怀庸这样的反社会人格的变态,落到他手里怎么可能善终,何况里各种重口味地描写他那家伙多大多强悍,干晕过多少路人甲乙丙丁!他就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上头冷的很,风吹着他披散的头发,他看到河对岸的路上,开过来一辆军用汽车。“外头太冷了,”于怀庸走过来说:“殿下不是一向体弱,受不了北风,我扶殿下下来吧?”陈醉后退了几步,喘着气朝外头看,见那辆汽车也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两个军人,后头的一个拎着枪,前面则是个精壮挺拔的青年男子,一身黑色军装,宽肩窄腰,领口的风纪扣严严实实扣着,大长腿,军皮靴,冷冽又飒爽。不知道这是救兵还是另一个要来日他的人?去他娘的百万雄兵。陈醉纵身就朝护城河里一跳。作者有话要说:外柔内刚,这次尝试写个表里反差巨大的受!诱惑小红花长相,凶猛鲜活的灵魂。大概就类似于他后来的一种打扮:“黑色毛呢大衣,全黑,板正,只有胸口的口袋里,露出半截雪白的口袋巾,插了一枝刚折下的红玫瑰。”烈焰冰山cp。第三章河水冰冷刺骨,如同万剑穿身。这场梦这下总该醒了吧?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从水底捞了起来。身上疼痛的很,浑身刀子割一样,估计是冻的,他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东西了,只感觉到了岸上以后,有人把他抱到车上去了,隐约听到一声枪声,有人说:“快走。”车子摇摇晃晃,颠簸的他又吐出一口水来。“这是那个……那个男皇后,皇后陈醉?”陈醉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像个珍稀动物一样在被围观,接着他便听见有个男人说:“好好开你的车。”他话音刚落,刚才还一副昏迷不醒状的陈醉,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将他的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枪口抵上了他的头:“不准动!”这话说完,对方没反应,倒是陈醉先石化了。天爷啦。这是什么神仙颜值,极品帅哥。他发愣,对方也愣了一下,但还是比他先回过神来,对方忽然扣住他的手腕,直接一转,他手里的枪就到了对方手里。陈醉:“……”他立即缩到了角落里,才发现自己身上湿透了,而夺走他枪的那个男人,身上和他一样,全都湿透了,风纪扣解开了,露出了里头的衬衫,也是湿的。“啊,醒了。”前头有个兵回头说:“你……您是皇后殿下么?”陈醉说:“我不是!”“您以前去过我们部队慰问,我见过您。”那人盯着他说:“长头发,您脖子上这个纹身我也认识,是玉簪花。”陈醉立即遮住了自己的脖子,本就白皙的脸颊因为冷水刺激的关系,变得更白,嘴唇略有些发紫,还挂着水珠子,看起来格外脆弱可怜。怎么办怎么办。是敌是友他不知道,如今在车里他可跑不了。这篇文里,是个男配都能对陈醉硬一下以示礼貌!陈醉双眼一闭,直接装死。希望没有人对昏死的男人感兴趣。“他就是皇后殿下。”那兵哥执拗地说:“不然刚才于怀庸为什么叫他的兵爬墙下来……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堂堂皇后殿下会……”“开快点。”有个声音冷冷地说:“去医院。”“……我不会游泳,不然我肯定先跳下去救人……你赶紧把衣服脱了吧,”兵哥说:“这么冷的天。包里不是有作战服,你换上。”陈醉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偷偷睁开眼睛,眯着看了一眼,就看见那男人正在脱衣服,健硕修阔的肩背,背脊的肌rou线条隔着T恤都看得分明,双臂扬起的时候,手臂的肌rou微微隆起,这应该是常年训练的结果,结实又不过分粗壮,等到T恤也脱下来以后,他看到了他背上好几道疤痕。这么精致俊美的五官,脱了军服,竟是这么精壮的身躯。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应该在里没有姓名,只不知道他是谁。毕竟这篇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