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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了一口。亲完了就把她往怀里带,季蓝撸起袖子给她看手臂里侧的针眼,她表情讨债一样,说:“快要疼死了,说吧,怎么补偿我。”季豊把她袖子拉下来,低声道:“回家再说。”他们走在白色的行人道上,脚下的雪不厚,踩起来有点滑,周边格外得安静,车辆和行人都少了许多,像是一场小雪就把喧嚣掩盖住了。季蓝把小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看着前方走路,忽然闷声问他:“你觉得会有吗?”季豊没听清,鼻音问了声“嗯?”她就把围巾拉了下来,看着他问:“要是真有了怎么办?”季豊握着她的手指在手心捏了捏,浅笑着问道:“你不开心吗?”季蓝诚实地说:“还好吧。”他看着前面,呼了一口气,白色的热气在路灯下显现出来,又很快散掉。“我会很开心很开心。”季豊说。季蓝哼了哼,刻薄地说:“是啊,怀胎十月的又不是你。”季豊唇角一笑,看着她,认真地说:“说真的,如果你不想,我当然不会勉强你,身体是你自己的,全凭你自己做主。”季蓝被他的话吃了一惊,问:“可孩子是你的啊。”“但我更在乎的是你。”季蓝的脚步慢了一拍,此时已经走到了楼下,她又轻快地跳上楼梯,心情突然雀跃起来。看着季豊按下电梯键,安静等待的样子,刚才出门匆忙,他在家居的毛衣外裹了件宽大的深色羽绒服,面料上沾了从树上落下的雪,她抬高手把雪拍掉。季豊扭头看看她,又仰头看向电梯顶部的数字。季蓝看他的时候,自然也是仰视的。他的模样和她最开始喜欢上的样子有着些许的变化,但偶尔的一些角度,还会让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初的大男孩。那时候幻想过能够这样站在她身旁,不过那是不可求的奢望,而现在,她的幸福就像这部电梯。知道它在那里,是她等,也是它来,即将把她承载。进去的时候,里面如她所愿,空无一人。开合门还未关上,她已两手抓上了季豊的肩膀,迫使他弯下背,自己/踮起了脚,主动送上柔软的嘴唇。她贴了一下就起来了,直直望进他眼睛,许愿一样得虔诚:“季豊,我想和你结婚,马上的那种。”她闭上眼,启开唇瓣将他的唇形描绘了遍,再去深入,那里和她一样得柔软、湿润,像温暖的沼泽,一沾上就陷下去了,到时心甘情愿地不愿走出。季豊观摩了会儿她的不请自来,他展开攻势的时候,季蓝眼皮颤了颤,就像在这片沼泽中发现了苏醒的鳄鱼,她往后退了退,他便又往前一步,无处可退。主动变为被动,牙齿也碰在一起,两股不同的热气交融,她背上起了层细细的汗。也是在那里,他拎满购物袋的手紧紧压着她的腰,季蓝推着他的胸膛,别开脸躲过他,担心地说:“不要了,又监控。”这一声提醒对他很有用,这一栋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管家和物业能清楚准确地认出每一位业主。谁在外都看不到他这种样子,季豊已经恢复回正人君子,整理了衣服,在电梯门前站定,等着开门。季蓝不自在地摸着嘴唇,脸颊红红的。到了楼层,季豊在她身后说了声:“开门。”她按下密码,推开门先一步进屋。手扶在墙上,她摸索开关,顺便蹬下脚上的鞋子。身后门被碰上了,随着那声响,她心上也被重重地碰了下。季豊手心贴在她的手背上,按下开关。房间里亮了起来,而她眼前一黑,被他掰过了身子,又一次重重地吻下来。大大小小的纸袋子摔落在地板上,横七竖八,季蓝没时间担心它们,先得担心担心自己。他的手在外面遇了寒,风一样得凉,钻进她的毛衫内,在被蕾丝包裹着的沙丘上,寻找春天的种子。他又伸向她的后背,解开他不满意的妨碍物,季蓝往后退,也是被他推着,贴到了墙上。她动弹不得,像被钉在墙上的美丽的蝴蝶标本,咬着牙克制,又想到这是他们的家了,没必要在电梯中为了别人忍耐。她狼狈地喘了起来,面前的男人身上衣物纹丝不动,却已扒下她的外套、她的围巾,她的毛衫被推到脖子下方,皮肤遇冷颤栗,不过她又很快就被温暖起来了。现在她全身都陷入了沼泽,被他露骨地舔舐。而他的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地落下她牛仔裤的拉链,扒开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搅弄了一池的春水。☆、第55章承受他所给的压制,化软了她的骨头,那也是让她愉悦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缠绕在他肩上。臀也早被托了起来,上半身腾空,她岌岌可危地把腿缠紧他的腰。季蓝又紧皱了眉头,咬住牙关。是因为他的长指把她的秘密全部抖落,那部分似乎不属于她了,她的大脑掌控不了,颓靡极了,还将她的神经俘虏,迫使嘴唇轻启,邀请道:“快、快一点……”季豊咬住她耳垂,沉声地笑:“盛情难却。”他的手退出去,解向腰上皮带。歪着脸,吻住季蓝张开的红唇。唇齿交融,她的声音被他吃去一半。一下一下地撞击让她的身体随着抖动,后背蹭在墙上,硌着骨头。季豊把她放下,手臂一抬,轻松扯下她的毛衣,季蓝自己蹬下裤腿,又被他安排扶住漆黑的鞋柜。鞋柜上摆了只白瓷的花瓶,和她一样得无暇。他从后面进来,把她的脸按在桌面上。花瓶里还插了一束花,花瓣震落,飘在她脸旁。季蓝水润的眼看着那束花,咬唇,动情发声。季豊紧按她的腰,低目欣赏花一样的人,炙热的长指顺着背沟下滑,动作间,她身体抖动,软了双腿,无力地趴伏在桌面。他便把她横抱起来,扔进虚软的沙发。季蓝头发散开,在沙发上染了墨,半合双目喘息,瞧着他慢条斯理地退去身上衣物,腿间狰狞。他跪在沙发上时,她就闭上了眼,随着他的深入,无力地念了声他的名字。季豊伏在她身上,这一次他动作慢了些许,脸在她上方,问她:“我这称呼……是不是该换一换了?”季蓝看着他的胸膛,故意问:“换成什么?难道你要改名字啊?”她可说不出那两个字,咬着指关节,双眼水雾迷蒙,被他折磨得晃乱满头的发。*到了去拿孕检结果的日子,季蓝先去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