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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在他的嘴上嘬了一口。“小可爱是不是心疼我了?”易勋握住他的手,点点头道:“是,特别心疼。”“有多心疼?”“心疼到想让你在上面。”时刻浅笑:“那这样,我今天受的苦不是白受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都说第一次是有点难受,后面就会很舒服,你这是直接剥夺了我享受的权利,只让我承受痛苦了是吗?”易勋知道他在说笑,更知道他从来不是攻不起来,只是他太宠自己了,从自己一开始表现出想睡了他的想法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在上面。时刻缓了两分钟,而后他手举过头顶,借着惯性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易勋刚想让他慢一点,就看到他咬牙切齿,扶着自己的腰,表情甚是痛苦地喊着说:“我的腰!”易勋一边偷笑一边给他找了两个抱枕垫在背后:“你今天就躺在床上吧,要吃什么我让阿姨去给你做。”时刻摇摇头:“伯母一直觉得我是上面那个,她肯定觉得难受的是你,你都起来了,我要是还躺着,就太说不过去了。”“我爸妈不在家。”易勋一边摸着手表一边说:“刚才阿姨和我说了,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应该晚上才会回来。”时刻覆上他的手:“那你上床。”易勋麻利地爬上床,看着他。“抱着我。”易勋当然愿意,他把时刻背后的抱枕去掉,自己代替抱枕躺在床上让时刻靠着,时刻在易勋怀里闭上眼睛,之前已经睡的够够的了,此时他完全没有睡意,就算闭上眼睛也只是想感受易勋的身体而已。闭上眼睛才能感受得更加清楚。易勋胸口的每一次起伏,易勋鼻子每次呼出的气,易勋每一次划过他的无名指的手。感官像是被无限放大,连着昨天晚上翻雨覆雨的感觉都出来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以为易勋没有看到,谁知道易勋抱着他的时候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他的脸上放下来过,看到他脸突然变红,易勋笑着问:“怎么了?现在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事情吗?”易勋这人和时刻在一起之前,从来没有猜透过时刻的心思,甚至连时刻在不在乎他,他都看不出来,可自从他和时刻在一起之后,仿佛长出了七窍玲珑心,将时刻每一个动作都看的透透的。时刻连说点什么话盖住尴尬的机会都没有。时刻这人脸皮奇厚,脸红更是稀奇,但易勋发现,时刻自己说sao话做sao事的时候再黄|暴都不会尴尬,但是但凡有个人说的话压住了他,他便立马暴露最纯真的自己,可以在几秒钟之类,脸红成一个熟的透透的苹果。但即使脸红到脖颈,时刻脸上也全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仿佛不做出表情别人就不知道他害羞一样。即使他自己也清楚,这脸红早就已经暴露了他。时刻脸上的红晕很快褪下,他没脸没皮地说:“是挺害羞的,而且你刚才喘气的声音没你昨晚喘的好听。”他回过头,挑起易勋下巴:“要不你再给我喘一个?放荡一点的,不要脸一点的,急不可耐一点的。”“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易勋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清楚什么?”“等你好了,有的是机会听,一天听几次都可以。”易勋低下头,吻了吻时刻的手指:“我发现你很喜欢我的下巴。”“我也发现你对我的手情有独钟。”时刻任由易勋握着自己的手,在手上乱亲。时刻擅长说sao话,却不擅长掏心掏肺地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不,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不喜欢。以前光是念台词,他都觉得难以忍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很难想象他也会有这么腻歪的一天。只因为面前这人是易勋。只要是易勋,他怎么样都可以。时刻用手勾了勾易勋:“我还是起来吧。”“起得来吗?”易勋开他的玩笑。时刻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都是谁干的?“起还是起得来的。”易勋先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伸出两条胳膊,生害怕时刻摔倒。时刻鄙视,他还能摔了?也太小看他了吧?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他一股脑站起来,却没想到克服了腰疼,却全然被腿酸打败,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差点没跪地上。好在易勋眼疾手快,架住他的两条胳膊,将他抱了起来。“都说了你站不起来。”易勋嗤笑。时刻下巴搭在易勋肩上,他只是没有预料到会腿酸,在刚起来的一瞬间忽视了腿的感觉,才差点摔倒,但现在已经适应了,倒不是不能走。他推开易勋,缓慢向着屋外移动,每走一步连带着某个地方的疼痛更加明显。“你昨晚到底对我干了些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就我一个人副作用这么明显?”“副作用?”易勋挑眉:“那好的作用是什么?”时刻站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不要脸!”“我说什么了?”易勋耸耸肩,跟上时刻的步伐:“还有,你从哪里知道别人的感觉没这么强烈的?你了解过?”“……”无话可说。时刻默不作声的下楼,在一众人诧异的眼神中,缓步走向沙发。易勋在他后面不可抑制地笑着,时刻这人太有意思了,刚才没别人的时候,他尚能表现出正常人行走的样子,一看到这些保姆保镖的时候,立马扶着腰,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天做了些什么。他配合时刻的表演,走过去扶住时刻,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腰上,在坐下的时候,手上使劲,就着睡衣捏了一把。时刻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未阻止。时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哪怕昨晚他们全程在被子里做完,但若是放出来,估计也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适,这种场景,哪怕是裹在被子里只让人看到被子的移动,也是大尺度画面。但他又转念一想,昨天第一次,易勋几乎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放过他,如果放出来的话,现在他们应该都穿出去了。想到这里,时刻莫名被自己的思维搞错了重点,他一巴掌拍在易勋手上:“什么人啊,昨晚竟然搞了两个多小时!”亏他还觉得易勋动作轻柔,再轻柔的动作,两个多小时,爬不起来不是很正常吗?他扶着腰,咬咬牙,腰酸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易勋随他一起坐到沙发上,让保姆端来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先把水喝了。”易勋递到他嘴边。时刻从他手里拿过被子:“别把我当成孕妇一样伺候好吗?是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拿不起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