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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勋放开他的嘴,却依然不想放开搂住他的手,他认真地说:“对不起,我很后悔这一年多都没有说清楚,和你错过一年多。”易勋突然觉得,哪怕在拍摄时给时刻表白,时刻都不见的会拒绝他。时刻对他确实不一样。“你是该和我说对不起,即使是两年前,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一般,哪怕不是爱情,也是诚心诚意把你当兄弟,可你从拍完戏之后竟然就再也没有联系我,关于你抢我资源的那些事,连个解释都没有。”时刻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厌恶易勋的背后,竟然藏着对易勋这么深的感情。只是愤怒掩盖了失望,难受变成了厌恶。易勋抱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嗯,我知道错了,以后我每天都把自己的动向报告给你,就算你不想听都不行。”第三十八章时刻拍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我下来,小没良心的,情书还没读呢。”“是感谢信。”易勋一直重复,他保证是感谢信没错。然而,在他把刚刚打开的那封信看了一遍之后,低下头无奈地说:“是情书……”他又打开了几封信,最后实在忍不住,痛心疾首道:“我们两个当年是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情书一个敢写一个敢收,关键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多长点心就不至于到现在才在一起了吧?”“是有些缺心眼……”时刻也服了。易勋随便拿出一封,按照时刻的要求读了起来:“今日,又受您教导,直到深夜,您的身形依然在我脑海中久久难以消散,如果能和您一直在一起,该是我此生至幸。”那个时候,他的信还有一股nongnong的强行向民国风靠近的感觉,他们当时每天晚上拍戏拍到一两点,早上又要很早起床,所以他的每一封信都很短。虽然短,但他们在一起拍了四个月的戏,易勋在后三个月里每天给他一封,从未间断。看完信后,时刻把它们收拾好,放在卧室床头柜里,然后又在电视机下的桌子上找了很久,在这过程中,易勋一直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他走哪,易勋就去哪里。他找了一会,突然回头,手里拿着一把钥匙:“要吗?”“要。”不用想都知道,这绝对是时刻家门上的钥匙,易勋乖乖将手伸出去,心快要跳出来。如果说给他特地准备一双鞋已经是肯定了他独特的身份,那么把钥匙给他,就说明时刻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陪伴,一个可以和他携手与共的人。易勋当然欣喜。“刻儿,什么时候去我家一趟吧,我现在只拿了一把钥匙,给你我就进不了家门了,但我也想把我家门上的钥匙给你。”易勋突然趴在时刻后背上,在他的耳边说。时刻的耳朵因为易勋的呼吸有些痒,他摸了摸耳朵,合上抽屉说:“又不是做买卖,你今天来我家我明天就要去你家,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相信我,你家门上的钥匙我势在必得!”“好,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这话说的就相当暧昧了,如果及时停在这里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偏偏时刻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他回头,挑了挑易勋的下巴,用更加暧昧的语气问:“真的吗?想要什么你都给我?”易勋一脸真诚:“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给。”“是吗?”时刻坏笑。“哥!”突然,时浅出现在门口,还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时刻:“……”易勋飞快松开时刻,有种偷情被抓的感觉。“你怎么来了?”时刻没好气。时浅忽视了他,权当他在放屁,她径直走向易勋,用手肘在易勋身上一碰:“你那天不是告诉我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哥吗?骗我呢?”“因为害怕你们反对,所以不敢说实话。”易勋直言。“我门反对干嘛?我那是为我哥打听你的想法。”时浅朝时刻抬了抬头:“看到这个人了吗?”“……看到了。”“这个人天天在家里搜你的各种视频看,从来不看别的人,就只盯着你一个人看,他还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你。”时浅替时刻着急,更多的是时刻终于愿意走出这一步的兴奋。“我不是说了我是喜欢他吗?”“你少骗我了,你当时那态度不是为了敷衍我吗?”时浅瞪了时刻一眼:“我还没傻。”她转过头继续对易勋说:“不过无所谓,没有人能逃得过真香定理。”“所以你来这究竟想干什么?”“为了送你两个字——真香!”时浅为自己的远大目光感到骄傲。时刻点点头,极其淡然道:“好,我接受了。”他伸出手,平摊在时浅面前。时浅退后一步,疑惑地问:“干嘛?”“把我家门上的钥匙给我。”时刻一本正经地说:“通过今天这个情况,让我知道你不能拿着我家的钥匙,万一我和易勋做点什么,你一声不吭地跑来看见了,我们两个得有多尴尬,快点拿出来。”时浅一边把钥匙放他手里一边说:“觉得尴尬还要说的这么清楚,我还是觉得你要点脸好。还有,我并不稀罕你的钥匙。”时刻收回钥匙,很认真的说:“爸妈那里还有一把,看来也要拿回来。”易勋在旁边很淡然。好害羞,可我依然能表现的很淡定。时浅看着易勋,发现易勋竟然不动声色,时刻说出这么流氓的话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这还是几天前她看到的那个内敛的易勋?她痛心疾首,自己家这哥哥果然是个祸害,这才在一起多久,易勋的脸皮就这么厚了,要是再过一段时间,保准能和时刻并列成为他们家最不要脸的两个人。于是,她怀着期望,拍了拍易勋的肩膀:“虽然我知道想抵抗很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持自我,不要被我哥影响,变得和他一样不要脸。”易勋微笑着说:“不,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而且,我就喜欢你哥这不要脸的劲。”时浅睁大眼睛点点头,震惊着滚远了。她算是看出来了,易勋和时刻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时刻隐藏的深,易勋隐藏的更深罢了。时刻碰碰易勋的胳膊,挑眉嬉笑着问:“就喜欢我这不要脸的劲?嗯?”“也不是,只要是你,不管是公众面前那个淡然的时刻,还是现在这个闷sao的刻儿,我都喜欢。”“……闷sao。”易勋把手里的钥匙在时刻面前晃一晃:“只给我留一份钥匙,说吧,你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时刻伸手抢他的钥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