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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分场合打情骂俏的两只,四郎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身边的饕餮俯□注视着自家小狐狸,一双黄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看来以后有了孩子,我也不能让你来养。慈母多败儿。”“什……什么慈母?我……我可是公的。”胖狐狸瞬间连耳朵都红了。虽然在黑暗中,饕餮的视力却半点不受影响,将自家大大咧咧的小狐狸这不常见的害羞看在了眼里,忍不住恶趣味的偏头咬住四郎绯红的耳垂,叹息般轻声说:“给我生个孩子吧。”说着,还暧昧地朝着四郎敏感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生个孩,孩子,孩子吧吧吧吧吧……饕餮的声音里带着迷人的磁性,仿佛有一把小钩子般勾人魂魄。四郎浑身颤抖了一下,小四郎就不听话地站立起来。四郎夹紧了腿,庆幸在黑暗中没有人会看到他的窘态。却没有发现队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所有的妖怪都自觉地转过身去。艾玛,两个主人在一起的画面实在太美了。什么时候再有一个小小主人让老奴(老娘)侍候(玩一玩)就好了。背过身的槐大和华阳不由得相视而笑。被融合后更有魅力而且坏心眼的饕餮迷惑了心神,四郎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觉得若是能生出一只小饕餮来,捏他的小嫩脸,亲他的小屁屁,教他喊爸爸,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想到这里,胖狐狸兴高采烈起来,完全忘记了要生的话肯定还是他来生。yy想了半天,四郎烦恼地蹙着疏淡的小眉头,认真问道:“你说,两只公的要怎么生孩子?”见胖狐狸沉默了半天,饕餮还以为他不愿意要两人爱的结晶,当场就忍不住要犯病,打算鬼畜的胖狐狸囚禁起来,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幸好四郎及时出声,饕餮转怒为喜,凑近胖狐狸耳朵边上,轻笑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带笑的磁性声音简直能叫人的耳朵怀孕。胖狐狸被自家男神迷得七荤八素,傻乎乎地跟着点头道:“嗯,那就试一试。”玄冰般的神色化为了春日的微云,饕餮低下头,一口含住自家小狐狸粉嫩嫩的唇瓣,双手无比强势地将胖狐狸困在自己的胸膛中,落下的吻却出人意料的温柔。胖狐狸简直被亲吻成了一滩水。黑暗中似乎有某种能够催情的气息从相拥的两人身上散逸出来,充斥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中。胖狐狸只觉得屁屁一凉,小裤裤被扯掉了,他被亲得晕晕乎乎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因为冷风灌进来凉飕飕地,还信任的往饕餮身上偎依过去。这一下更是羊入虎口。自己都快被剥光了,身上的男人却还是衣着齐整,这让胖狐狸很是不开心,他吞了一口口水,胆大包天的扯开包裹着精壮身躯的黑色袍服,然后“啊呜”一口,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真是一只野狐狸。”小小的反抗更激起了饕餮的兴致,四郎完全沉迷在他的节奏中,呜咽着软软地挺腰相就。此处省略一万字。迷人的气息好像酒浆一般,在黑暗中酝酿发酵。也许是因为陌生而危险的环境,也许是因为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也许是这黑暗中真的有某种催人情/欲的物质,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传遍四肢百会。似乎被忽如其来的快感吓到了,少年的表情有些无措,他半眯着迷蒙的大眼睛,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此处再省略一万字。“不……不会真的怀孕吧?”小肚子鼓了起来,有种什么东西已经深深地扎根在自己肚子里的惊恐感受。快感过后,胖狐狸心就慌了起来,开始担心真的会怀孕这件事了。小饕餮虽然可爱,可是尼玛怀孕的可是自己啊?美色误人,果然不错。四郎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平生虽无甚大志,却也从来没想过怀孕这档子事,可是饕餮忽然在此时此地来这么一出,胖狐狸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忧,忍不住发了脾气。“讨厌你,走开!”反手粗鲁地擦去刚才被欺负得出来的生理泪,全部揩在饕餮身上。胖狐狸从给他当rou垫的饕餮身上爬起来,气哼哼地拉好衣襟,系好裤袋,小声嘀咕道:“我可不要大着肚子,大肚子的雄狐狸,真是怎么想怎么奇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好吗?”一系列动作颇有些拔吊无情的渣男作风,期间饕餮无数次拉衣襟尝试着挽留,都被胖狐狸毫不留情的打掉了手。饕餮丝毫不以为意,他利落地半撑起身子,厚着脸皮凑近四郎,吻去他睫毛上的泪珠。“不会大肚子的,相信我。小宝宝很快就会出现。”我读书少你别骗我,难道娃娃是从树上长出来的吗?这么想着,胖狐狸鄙视地看了饕餮一眼。似乎明白了胖狐狸心中在想什么,饕餮微微偏头,凑到四郎耳边,嘴唇蠕动着说了几句话。胖狐狸实在是个好糊弄的小渣受,也不知道借机撒个娇耍个小性子什么的。听了饕餮的话,他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傻乎乎的摸了摸肚皮,就破涕为笑,乖乖地任饕餮牵着走了。***因为墓道活了起来,走在墓中就像走在怪物湿润的食道里。妖怪的队伍又走一阵,终于来到“食道”的尽头——昭王原本的墓室。四下打量,四郎惊讶的发现,高高的祭台上,放棺木的地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薄雾覆盖的水池。池子里有些水一样的液体,微微的红,好像一块巨大的半透明红水晶。池子有一尺见方左右,冒着腾腾地热气,看上去像是一口地热泉。走到池子边上,四郎发现微红的泉水中漂浮一些卵形物,每一个都有水缸大小。倒扣着一动不动地漂浮在水中。水池中间长着一株奇怪的大树,也不晓得是什么品种,大树上结着沉甸甸的果实,枝干都被果实坠弯了腰,低垂到了平滑如镜的水面上。树上像蛇一样缠绕着许多藤蔓,盘根错节,导致这株树虽然不算顶高,却尤其的粗,恐怕好几个壮汉都合抱不过来。四郎注意到地下密闭的空间里并没有风,可是树上垂下来的藤条却缓缓的飘动着。姿态娴雅怡人。平湖高树,垂枝映水,微红的水,浅碧的树,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