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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世界,已经不是一个漫画家手中诞生的故事。这个世界现实存在着,有着比笔墨的描述更加深刻的历史进城和文化积累。“我只是猜测而已。”西索见我一脸深思,亲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子,微笑道,“别当真啊!”“不,你说的或许没错。”我没在意西索的动作,沉吟道,“我以为伊卡的目的和我一样,只是想拿到这些卡片而已。这些卡片固然对一护动流星街有些作用,却算不上致命,毕竟一百张的指定口袋,大多都是带着创作者玩闹的意味在内。如果说,也只有这座岛上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比如你说的神秘物品,才真正值得伊卡伤脑筋。”那会是什么东西?在哪个地方?“伤脑筋什么的,留给伊卡和库洛洛烦恼就够了!”西索揉揉我的脑袋,哼了一声,“歇歇你的小脑瓜子吧!别总想着那些无关的路人甲乙丙,我会吃醋的!”因为西索的话而回过神来,想想自己似乎真的cao心太多了,于是微笑道:“说的也是!本来也同我没多大关系。”“所以!”西索的眼睛亮了亮,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趁着爱丽丝那只粘人的讨厌鬼还没来,咱们约会去!”“咦?”我眨眨眼,“约……约会??去哪?”西索兴致勃勃的回了我一个笑:“当然是去赌博之城杜里亚斯了!”赌博之城,杜里亚斯。一走进,便有种重回拉斯维加斯的感觉。从规模而言,自然比不上金碧辉煌的拉斯维加斯,但是能见到浓缩得这般精致的也极少见。在我带着点回忆的眼神,审视杜里亚斯的时候,西索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在赌场里转悠开来。说得好听是约会,事实却是我看着西索在各种赌博机器前奋战,还不得不忍着不说什么。吃角子老虎机,三个七连成一条线就能得到一张指定口袋的卡片,中奖几率是0.01%,每玩一次需要50万戒尼。红庄,同npc及其他玩家猜牌,胜方从败方手中拿走指定口袋随机卡片一张,概率高一点,达到0.15%,每玩一次100万戒尼。□□,转两次,指定数字,两次猜对者获得指定口袋卡片一张,概率在0.02%,每玩一次70万戒尼。……常听伊卡说,越是喜欢赌博的人往往手气越是糟糕。以前对这种毫无依据的说法嗤之以鼻,今天却打从心眼里觉得,说得一点也没错。整个赌庄的东西让西索玩了个遍,除了他最擅长的扑克牌桌上游戏,再没赢过。看着战绩惨不忍睹,却依然兴致勃勃的西索,还是我先忍不住的拉住他,掩面道:“不是……有风险骰子吗?”除了拿“荷尔蒙曲奇饼干”骗我,还没真正使用过卡片的西索恍然想起来一般,招出了集卡书,从中拿出了卡片:“gain!”一颗有20面的骰子出现在西索手中。只有一面是大凶,另外19面全部是大吉。据说,如果掷出了大吉会发生好事。但掷出了大凶的话,会将之前大吉的份量完完本本的变成不幸地发生。幸而大凶的概率也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而已。有了风险骰子,西索一面倒的败局终于转运了,“钻石彩虹”、“赌徒的未来之星”一张张落入口袋,西索越发的得意洋洋,止不住劲头了似的。“别玩了!”跟着跑了好几圈而有些累的坐在椅子上不肯起来。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对着赌博就兴奋不已,莫不是被奇牙那小子给传染了。西索讨好的亲亲我的唇:“有这颗骰子在手,不多玩一下多可惜呀!”约会?这也叫约会?亏得我还略微期待了一下。我无奈,只得冷哼了一声道,“西索!你信不信,就算你有风险骰子,在赌博上,你也赢不了我!”“哦?”西索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来,“来比比看吧!”“那么,”我提出条件,“如果我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换言之,如果我输了,就陪你玩个够!”“好!”西索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先订约!”我伸出小指,同西索拉拉勾,盖个章。西索看着我的动作,轻笑了一声:“用什么赌?”“用你最擅长也是现有的东西。”我道。西索闻言,一晃,手中便多出了一副扑克牌,将扑克牌递给我,坐在我对面,手撑着下巴,好奇的看着我:“不管怎么说,扑克牌也该是我比你熟吧!”我没理他,将扑克牌在手中转了两转,确定了张数没差,就将牌往桌子上一放,道,:“西索,我们来抽鬼牌吧!”“耶?”西索眨眨眼,随即微笑道,“你确定?”“我确定。”我边说着,边抽走了一张当鬼牌,“你可以随时使用‘风险骰子’。”依照正常的来说,鬼牌更适合于风险骰子的使用,更何况对于扑克牌,西索比我还熟。但是事实是,我手中全部是对子,唯一的一张鬼牌,正好落在西索的手中。西索眯了眯眼,扫视了扑克牌一边,问道:“怎么做到的?”我伸出食指,在唇上点了点,神秘的一笑:“这是欺诈师吃饭用的家伙,不能告诉你。”也就是说,风险骰子其实没有出错,唯一会让他输的,是一点点看不见的骗术。我愉悦的站起身来,伸了伸筋骨,招呼了西索一声:“愿赌服输,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西索走到我身边,表情还有些抑郁。我轻笑了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对着唇吐了口气,带着点诱惑的意思:“怎么,舍不得走,嗯?”西索眼神变了变,随即笑道:“不!乐意之至!”☆、你的小伙伴已上线有气无力的半趴在床铺上,开始检讨自己短路的神经线,见鬼的才觉得说句“我爱你”没什么,见鬼的……经历了一个凌乱的夜晚。头上披着浴巾,西索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坐到床沿上,低头看我。水珠从那张刚毅又带着几分邪魅的脸上滑落,滴在新换好的床铺上,晕开了湿痕。手指伸了过来,摸摸我的头,轻笑道:“别咬了!被子脏。”我吐出了口中咬的被子,顺势抓过西索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咬得深了,满口的血腥味,才哼的一声放开。西索收回了手,放在了唇边,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舔血迹,斜眼看我,好似他舔的不是自己的手……脸上涩然,我愤恨道:“Hisoka!我正式宣告你的信益完全破产。我要和你分手!”西索的表情好似在看一个任性撒娇的小孩子一般,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