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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其他人的实力都算不上有多厉害,那些有两把刷子的,都尽心尽力死在了战场上。有时候,越是没本事的人,越是不安分。也许是因为没想到自己也能做到长老的位子,现在的长老比起钻营修炼,更在意自己的门派地位,还有说话的分量。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天,虽然是因为当时没人填位子,才被现掌门给提上来的,但是怎么说都是个人物了,好歹也是身份尊贵的人了。所以,现在的净灵门,与其说是个修道之地,倒不如说更像凡间的官场,长老之间不是比谁的修道更上一层楼,而是在比谁的威望更有分量。也难怪演武大试上,净灵门的成绩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哪还有好苗子愿意进这个门派。那些没什么本事的,还拿风自在对于样貌出众的人格外严格这一点,造谣都是因为风自在对弟子的长相太严苛,导致自己手底下的好苗子都逃走了。自己不好好教,别人帮着正一正道心都不行,简直本末倒置。这样的情况下,底下的弟子能有几个是在好好修炼的,那些真心想修道的,谁不希望能被分派在风长老,还有张长老名下。风自在不必说,实力高强,又是戒律长老,在他手下,想不好好修道犯错都难。至于张长老吗,虽然没有风长老厉害,实力也不能说比其他长老有多高强,但是胜在够专心、诚心,对道法钻研颇深。想来也是,据说张长老当初修炼时天赋不显,所以在云盈楼里专攻各类功法,到后来融会贯通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炼方法,虽然筑基晚了点,不过,能够靠自己走出一条路来,其毅力与能力也是不容小觑。只不过,也许张长老真的是道运不怎么好,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徒弟却出了问题。有前途的弟子一个接一个死的不明不白,而今也就只有翟静一人是亲传弟子,其他都只是记在张如柏名下的普通弟子罢了,那些个记名弟子也都是其他长老挑剩下来,资质不怎么好的。也就只有张如柏脾气好,愿意接受这些灵根测试出来不好的人,给他们一条求道之路走。白暮雨躲在树后,心惊胆战,神情畏缩,仔细观察张如柏的洞府。张如柏的洞府是在一块岩石上随便凿了几个洞建的,最上层是张如柏的住所,下面是亲传弟子的住所,如今那许多个洞府也就只剩翟静一人住着,格外冷清。下面就热闹了,来来往往许多人影,都是张如柏的记名弟子。如此简陋的地方,也就只有张长老这个一心向道的才这么不讲究,其他人哪个不是鸟语花香的装点自己的住所,就连风自在也都是住在树屋中,虽然简朴,但也不失清雅。白暮雨生无可恋望着那巨型岩石,无言叹息。本来他就不怎么愿意来,要知道整个净灵门,除了他遇到的燕前辈,也就张师伯对他宽厚,他真的很不想做对不起张师伯的事,可是他又不想让燕前辈失望……哎,人生真是两难全啊!白暮雨又是一声叹息,额头抵在树干上,闷闷磕了几下。“你小子原来在这里”一只熊掌丝毫不顾自己的分量,重重拍在白暮雨肩上。白暮雨身形一歪,做贼心虚缩着脑袋,回头一看,只见傅予瞪大了眼,恶狠狠盯着他。心下一颤,白暮雨战战兢兢道:“师……师兄”傅予生气道:“你怎么又胡乱到处跑,你知不知道林师弟失踪了,我都快急死了,现在门派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您一个弱的要死的小鸡崽子到处乱跑,是想把自己送进狼口吗?”白暮雨被吼得往后一缩,心虚道:“没,我没乱跑,我也是在找林师兄,那天他突然自己一个人走了,听说他出事了,我也想帮忙找一找”“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要不是有他帮忙,你现在恐怕连入门都做不到”傅予用鼻孔哼气道。白暮雨唯唯诺诺连连称是,然后便被傅予一把抓起,继续怎么努力都没啥进展的痛苦修炼。傅予把白暮雨扔到悬崖边道:“你听好了,现在门派里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你小子资质实在太差,我别的先不教了,你得先给我学会御剑飞行,要不然遇事连怎么跑都不知道,白白送命给人去”白暮雨望着悬崖底下那一条湍急河流,咽了下口水道:“师……师兄,你打算怎么教?”傅予双臂抱胸,神色深邃地看着白暮雨道:“林师弟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狗急也会跳墙”白暮雨咽了下口水,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对非常不美好!傅予一个闪身转到白暮雨身后,直接抬脚朝前一踹!白暮雨惨叫一声,耳边还响起傅予的如雷大吼:“给我动起来,用你的灵力给我好好御剑”御剑?那剑呢,剑在哪里啊啊啊啊啊!一把利剑飞出悬崖,直往下落,白暮雨见状,立马在空中使劲往剑的方向划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把剑就是到不到他手里。白暮雨绝望地看着水面越来越近,虽然他好像在水里死不了,那也要保证他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不被砸晕了才行。扑通一声巨响,傅予在上面见此惨状,啪一记,拍脸捂面。真的是蠢得无药可救。飞身一踪,不过瞬息,傅予便将掉进水里的白暮雨救起,别看他此举莽撞,他也是算准了白暮雨这些日子被自己cao练地筋骨强壮了许多才敢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散架了。被砸的晕头转向地白暮雨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傅予嫌弃地勾着领子,飞到悬崖上。这一次,傅予沉住气,把剑放在白暮雨手里,等他清醒了,瞪着他道:“再来”白暮雨:“!!!!”再一记飞踹,白暮雨惨叫一声,再次掉下悬崖。……这样连连下来不知被踹了多少次,到后来,都不用傅予踹,白暮雨就会自动自发抱着剑,闭上眼,认命地纵身跳崖。傅予郁闷地脚掌不停歇拍打地面,怎么这小子还是不开窍,真他妈郁闷。“哟,傅师弟,这么大火气干嘛呢?”傅予抬起头,只见一个长着一张大圆脸的男人,敞开衣襟,自命风流地斜斜坐在自己的飞剑上,喝着玉瓶里的酒嬉笑道。傅予一见那飞剑,心里就郁闷,这是在炫耀,不要脸的炫耀!多看一眼都来气,傅予不理会来人,飞身下去,再一次气呼呼地把白暮雨从水里捞上来。白暮雨毫无生气死死抱着怀里的剑,他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他也很惜命,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啊,他怎么就能这么蠢。“哈哈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玩殉情游戏吗”傅予瞪了一眼来人,谁要殉情了,这小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