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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不准说出去,哪怕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行。至于另外五万——那是你给我办事的辛苦费,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就只有一个任务。”陈渔抬抬下巴,指向客房,“把里面那个人给我看紧了,绝不能让他跑出去一步,不然,我就找你算账。”说这话的时候,陈渔脸上带着笑,他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都现在柔软的沙发中,虽然话语充满了威胁,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早在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渔就把衬衫的扣子扣好了,原本乱七八糟的发型也被他用水洗了一遍,现在他的头发半干半湿,两侧的头发顺服的贴在脸颊上,看起来很是柔软。秦妄眠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痒,有点酥,还有点麻。他垂下眼睛,不再看陈渔,陈渔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往客房走去。等秦妄眠再抬起眼睛,陈渔已经走到了客房门口,他的手刚碰到门把,秦妄眠突然往前走了两步,“……为什么?”陈渔转过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秦妄眠和他对视,突然卡了一下,原本想说的话就这么消失了,不管再怎么想,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究竟想问什么,沉默一会儿,他只能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能让他离开?”“等他醒过来,你就知道为什么了。”说完,陈渔又要走,秦妄眠看着他的动作,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遗忘了什么事情,终于,他想起来了,“先生,你不是说你家里有大夫吗?”“对啊,我就是。”秦妄眠愣住,陈渔歪头看着他,“对了,以后别叫我先生,我有名字,我叫白廿棠。”这句话说完,陈渔就真的进去了,房门被关上,秦妄眠仍然站在原地,他在心里回忆着白廿棠这个名字。他听说过,好像是个有名的只会混日子的富二代,经常来他工作的地方消遣,虽然难伺候,但是他对身边的人十分大方,因此大家都希望能被白廿棠看上。秦妄眠回忆着别人对白廿棠的评价,脸色越来越沉。*这栋别墅里什么都有,自然也有应急医药箱,陈渔拿出处理外伤用的剪刀和纱布,他把剪刀套在手上,咔嚓咔嚓的剪了两下空气,然后又把剪刀凑到了岳书谦的后脑勺上。系统看不下去了,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血腥,它只好用转移话题这个方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宿主,你怎么把秦妄眠留下了?】以陈渔的本事,哪怕再来几个岳书谦,陈渔也能看得住他们,没必要再找别人帮自己,更何况那是另外一个主角,也是岳书谦的强力助攻,让他看着岳书谦,那不就相当于把监狱的钥匙送给囚犯了么。陈渔总算找到了他觉得合适的地方,一边下手,他一边回答,“第一个世界的叶离和第二个世界的亚兰,他们一共有三个共同点,都是世界中的大人物,都与主线剧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都是年轻男人。”系统愣了愣。【你是觉得,秦妄眠也是……】陈渔的表情很平静,“不是觉得,他一定是。在第二个世界的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亚兰为什么说他讨厌不辞而别的人,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他对第一个世界的我有印象,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由此可以推断,第三个世界的他肯定还会对我有印象,而且这个印象,很可能比第二个世界还多,还深。”【可是,你怎么就知道,第三个世界他还会出现,万一你认错了,那不是空欢喜一场么。】陈渔嗤笑一声,“宝贝儿,知道为什么我进来之前,主系统说这个任务非我莫属么。”系统猜了猜。【因为你是最棒的?】“……虽然我也认为我很好,但我还不会是最棒的。我想是因为,你们的主系统知道,如果我来了,他也会跟来,而在这个世界中,符合条件可以让他借用的身份就只有一个秦妄眠,也就是强力助攻。有个成语叫做堵不如疏,即使分开秦妄眠和岳书谦,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俩一辈子都不会见面,就算他俩真的一辈子都不见面了,仅对付岳书谦一个人,这个任务的难度也没有多大变化。”给岳书谦的伤口贴好纱布,陈渔继续说道:“但要是秦妄眠反水了呢?如果秦妄眠真是他,那他看见我的第一眼,他就会彻底倒戈,变成我的人。所以,主系统让我在这个时间进来,他不是想让我破坏秦妄眠和岳书谦的见面,而是想让秦妄眠在遇到岳书谦之前,先遇到我,然后,变成我的助攻。”系统:“……”好大一出宫心计。系统还是一个年轻系统,在勾心斗角这方面,它实在太嫩了,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些信息,系统看看虽然仍旧平静、但在它心中已经彻底高深莫测起来的陈渔。【宿主,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陈渔挑眉,他已经收起了紧急医药箱,“说吧。”【就是……你为什么要在岳书谦的后脑勺上开一个口子?】系统现在不敢小看陈渔,陈渔的每个行为都有深层含义,弄出一个口子,肯定也是为了日后的计划做铺垫。系统虚心求教,陈渔扣上紧急医药箱的盖子,默了默,才回答道:“我本来想试试看,能不能给他做个脑震荡手术,但切开以后我才想起来,脑震荡是撞击造成的,切后脑勺没用,所以,我就又给他缝上了。”系统:“…………”系统感觉很心疼,心疼无辜被切的岳书谦,更心疼信了陈渔的邪的自己。陈渔有点心虚,他走出客房,给自己和秦妄眠叫了两份外卖,吃完饭,陈瑜估算着时间,觉得岳书谦该醒了,它让秦妄眠去壳方案看,过了三分钟,秦妄眠回来了。“他还没醒。”陈渔点点头,端起茶杯。秦妄眠看看客房的方向,转过头,他疑惑的问陈渔:“我记得之前我搬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伤口,怎么现在他后脑勺被包扎起来了?”“这个啊,”陈渔冷静的喝了口茶,“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大夫。那个伤口,就是我救死扶伤、尽力医治的证明。”秦妄眠:“……”好可怕的大夫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岳书谦才终于醒过来,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他艰难地坐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岳书谦脸都黑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结果差点因为起太猛,倒栽葱到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自己,他踉跄着走下来,猛地打开门,面露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人。眯着眼睛,岳书谦冷声问道:“你们两个谁打的我?”岳书谦没看见打他的人的模样,因此才会这么问,秦妄眠张口,刚想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