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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攥紧着被褥。他浑身都烫的厉害,干裂的唇嗫嚅着,细碎的声音从唇齿之间溢出。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很难辨认出说的是什么,然而余烬云五感敏锐。即使听不到声音也能从唇语判断出来少年唤的是什么。言语细散,最后零零碎碎全都拼凑出了两个字。“师父……”少年的声音细碎,因为发热带着沙哑晦涩,如细沙拂过耳畔。仔细听能够听出,里面还含着一丝说不出的惶惑急切。余烬云指尖微动,无声地侧首望向榻上的人。目光向下。——万里攥住了他的一点衣角。可怜得都如此乖觉。余烬云见他眉目不觉蹙起,仿佛噩梦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伸手在他眉心极轻地按了按,那动作比羽毛还轻,是自己都在那一刻迟疑了稍许。“……我在。”作者有话要说: 万里:夜里做了美丽的噩梦,梦里师父反复死亡我心口痛。余烬云:……这么久了,我觉得也该发个糖了。[叉腰]啊~来,张嘴吃糖。下一个副本是南疆,南疆是感情发展线,准确来说是老祖宗开窍。我就喜欢。。攻暗恋受,爱在口头心难开那种。我去吃饭饭,还有一更应该希望大家不要养肥呀,亲亲我收藏我,多评论哇。[wink]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端木木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正儿八经一下94瓶;静瑟20瓶;街上最靓的崽12瓶;塔尔塔洛斯10瓶;蜉蝣2瓶;上司几太.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十四章前者让你走火入魔,意识崩溃,后者能让你七窍流血,痛不欲生。都是让人不敢招惹的存在。“……他们的蛊毒对修者也有用吗?”万里光是听着就觉得脊背发冷,他想到这里,在余烬云停下来的空挡开口问道。“就算中毒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用灵力将毒逼出来?”“我劝你最好不要抱有这样侥幸的想法。”余烬云抱着手臂,姿态淡然,眼尾稍动,斜睨了身旁的少年一眼。“毒修也是修者,他们的蛊毒更多是用来对付修者的。”“每一个毒修都有自己特质的蛊毒,你如果不慎中了毒。除非他们给你解药,否则你越运转灵力便会加速毒的蔓延,也死的越快。”而且他们对自己的毒视若珍宝,除非试毒,平日里对付普通的人他们根本不屑于用毒,直接上手就可以了。万里听后缩了缩脖子,他看着余烬云一脸淡然的模样后,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疑问。“师父,那你之前有中过蛊毒吗?”“我曾经有个毒修朋友。”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天玄剑上,天玄静默地待在剑鞘里,和此时的万里一起聆听着他的后话。“他每研制出一种蛊毒都会来找我试毒,可惜这老家伙太短命,在我闭关的时候被魔尊给杀了,先我一步去了西方极乐。”“从此之后就没人再敢在我身上下毒了。”余烬云眼神平静,他像是聊着家长里短一样极为自然地回忆着这件事情。同他本身沉静内敛的气质相符,余烬云大多时候都保持着一种让万里莫名安定的从容。“久而久之,我也忘了被下毒是什么感觉了。”这话听起来有些伤感,配上余烬云那张冷淡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忍心。活了这么久,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了,现在还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对不起。”万里抿着唇,垂眸不大敢看此时男人的神情。“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和万里以为的提起伤心事故作坚强的画面不一样,余烬云是真的没有太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归结到底都是那老家伙自己找的,他看上了魔尊的道侣,在想要给人下情蛊的时候被发现反杀了,怨不得别人。”“而且,正因为他之前锲而不舍的投毒,所以我现在百毒不侵。”“……”在这么一段小插曲过后,一向多话的万里少有的没有继续叨叨找话聊。他怕自己不小心再问出什么震惊全修真的八卦消息被灭口,于是一路上尽量闭着嘴。就这样,余烬云在这样难得的安静环境下晌午时候就抵达了南疆。和水乡温婉的南淮和沭河不同,南疆从进入城门到现在,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太多的溪水潺潺,更多的是香车红幔。纱帐随着微风飘动,穿梭在耀眼的日光下,将周遭都染出了艳色的美。葡萄酒液浓香醇厚,从街头到街尾,空气中满满都渗透着醉人的气息,好似只需一息,便能即刻醉倒在这温柔乡。万里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房屋是少见的高脚竹楼,街上贩卖的香料香包随处可见。商旅马车络绎不绝,人影并着喧哗交错,一派繁华场景,正是人间烟火气。男人走到一半发现身旁没了人,他回头见着正拿着一个小木盒子上下打量着的万里,刚想要开口让他跟上。少年陡然眼睛微眯,看着盒子底下,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伸出手指轻轻一拨。随即,少年的眼眸便瞪大了。从盒子里头,跳出来了一个通体乌黑的虫子,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了万里的肩膀上。长长的触角颤着,震动的声音如蝉鸣一样,聒噪得很。“师,师父……”他害怕这是什么带剧毒的蛊虫,身子僵硬着不敢动弹。余烬云黑着脸,刚想要掐一个火诀将他肩膀上那虫子给烧掉的时候,一团莹白色的火焰比他更快,眨眼便至。那火星子一缠上,那虫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化为了灰烬散入了风里。“道友莫怕,这不过是个给小孩子玩的寻常玩意儿,没什么毒的。”是一个少年的声音,清亮悦耳,似宫铃般清脆。“谢谢啊。”听说没毒之后,万里这才重重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弯着眉眼朝着前面那个少年毫无芥蒂地笑了笑,灿烂一如此时耀眼的太阳。月白色衣衫的少年被这笑容晃了一下,面颊泛起了点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没,没什么,随手之劳而已,道友无须在意。”是桃源的人。看那样子应当和万里年纪相仿,十五六岁,正是少年怀春的时候。“师弟,你怎么又落后头了?快跟上来,别一会儿迷了路让我们好找。”前头一个面容清俊的白衣少年拨开人群往这边赶过来,他刚伸手扣住少年的手腕,余光便瞧见了万里。他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认出了这是缙云的服饰。虽也是一袭白衣,只是那衣襟处绣着一朵金云,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缙云剑宗的道友?”少年神情一凝,朝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