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与先前那般浅尝辄止不同。苏晋之在魏溪唇上轻吮了一番,便趁他不备,叩开对方牙关。魏溪未经人事,自然是青涩得很,初初碰到对方舌尖吓得瑟缩了一下。苏晋之却不愿因此就放过了他,卷起魏溪舌尖吮了吮,不让他有丝毫逃避的余地。待对方稍稍习惯之后,再引着他回应自己,慢慢在他口腔中纠缠搅弄,这一温存便是许久。魏溪在面对强敌时从不退缩,却不知怎么在这种事上格外害羞。他不但一窍不通不懂得应对,甚至还有些僵硬,整个人都如同傀儡一般,任由苏晋之的手触碰自己,听凭他摆布而丝毫不敢有反抗。兴许,他也压根不想有什么反抗。先前在练功时,他常常会神飞天外产生绮思。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画面如同街上放的画片,一幕接一幕地连在一起。有时是在从前的山上药庐,师兄为自己疗伤,好好包扎着却忽的俯下头来在他伤口上吮吸;有时是在浓香簇锦的青楼客房,两人共盖一被,睡着睡着便光裸着躯体纠缠在一起;还有时是在浓荫密林之中,自己闭目躺在树下,而师兄抱着自己长长地亲吻……这些情景荒唐离奇,以至于魏溪一醒来便全数忘记,这时重新回忆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下流,早就梦到与对方缠绵。他大窘之下,禁不住扭过头喊:“不要,不行啊啊啊……”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旖旎,这么样喊出口来不像是拒绝,而更像是邀请。“师兄,不要……”当时在藏剑台上,他从梦魇中惊醒,说的正是此句。难怪当时傅卿云与沈连风面色古怪,难怪傅卿云会说“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怎么?”苏晋之见他喘息急促,关切道。“我、我……”苏晋之安静扶着他肩,等他说下去。“我梦里也……我……”魏溪开了个头,却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苏晋之了然一笑:“你梦到过这样?”魏溪点点头,又忙摇摇头。“傻瓜。”苏晋之扳起他脸,盯着他眼睛,“何止你梦到过,我也梦到过呢。”他眼带桃花,说的虽有一半是调笑之语,神情却分外认真,像是在说誓言一般,叫人听了莫名心跳如鼓。“师兄……”魏溪的心腾地又被狠狠击中,只觉得师兄眼波如水,唇色如花,让人忍不住想再凑上去一亲芳泽。可未待他得逞,苏晋之忽的眉头一蹙,扶住胸口,就是一步踉跄。“师兄你怎么了!师兄!”第67章强敌苏晋之抬起头,冲他自嘲地笑一笑:“果然乱性坏事,我体内……真气又乱了……”“别动……”魏溪也不顾先前自己给他欺负成什么样子,伸出手去便贴到对方胸口,要给他输些内力。“不成……”苏晋之咬着牙摇头。魏溪赶紧把手放下:“怎么啦?”“这样看着你,”苏晋之苦笑,“我忍不住……”魏溪脸立马一红:“我我我到你背后去!”他扑腾着水面,很快把手又贴到苏晋之背上:“开始了,师兄你千万别动。”“……好。”“也、也别乱想!”苏晋之莞尔一笑,方才敛容:“好。”这药泉如有神效,苏晋之在其中泡了一个时辰加上魏溪渡送真力,气息果然稳住许多。可人毕竟不能在水中久待,傅卿云差人给他们在池边搭了被铺,二人在其中泡一个时辰,上岸打坐一个时辰。一切恢复得顺利,苏晋之调息之余,随手拎起了玄冰就趁兴而舞,似乎是这十年没有拿剑,怎么都过不够瘾似的。魏溪抱膝坐在一旁,见到苏晋之英姿飒飒,静如林中佳木动若风间疾雨,一看就看出了神。一时间仿佛时光流转,那个在师兄回忆中提到过的少年剑客瞬时跃然眼前,白衣挥洒、笑傲江湖,苏晋之往日风云叱咤的模样让魏溪不知不觉就看得痴了。“拿起你的剑。”苏晋之舞到兴起,伸足往地上的剑柄上一踩,一挑,将其踢往魏溪手上,“咱们练练。”魏溪大喜悦,接剑一跃而上。“不用真气,不用怕佩剑会断,全力出招吧!”苏晋之道。魏溪闻言大喜,他也早就想试一试,看看同样的剑法自己使起来与师兄比究竟孰高孰低。两人都是一样的习惯,一样的特点,从两把剑相触的一刻起,就如同镜子的两端,连出招时的角度都没有分别。数百招过去,二者仍不相伯仲,最后是苏晋之先挽了个剑花背剑于身后,向后疾撤两步,率先喊停:“不必再试了。”他面色看上去不大高兴,魏溪便有些惴惴:“怎么了?”“现在起,你不用再为我渡送内力。”“那怎么行,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沈兄说……”苏晋之料到他会如此,顿了一顿,正色:“阿溪,你还想报仇吗?”“当然!没有一刻不想!我要洛风磊血债血偿,要他……”“那就照我说的做。”苏晋之把剑掉了个方向,递给魏溪,“拿着玄冰,你要想替你父亲、替邱掌门报仇,首先要能在他剑底活下来。”魏溪低头看着剑,迟疑了一下,没接:“剑给我,那……你怎么办?”苏晋之摇了摇头:“我如此景况,纵然出手也帮不上多少。”“可咱们今天明明挡住他了。”苏晋之苦笑:“二人合力也只能有这一次可见奇效。回魂散服食时间越久,我内息便愈是不稳,之后哪怕再二人合攻都不可能有今日的效果。何况……”“何况什么?”苏晋之似乎不愿意这么说,但眼下容不得他再有所隐瞒:“何况洛风磊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咱们今日能压制住他,其中也有出其不意的成分,要是再次故技重施,他焉能不防?”魏溪知道他说得有理,可就是不愿放弃:“以后事等以后再说,咱们先解燃眉之急要紧!”“你不肯听话?”“不对的话,我当然不听!”魏溪把脸一转,手将玄冰向外一推,“这剑本来就是你的,你拿回去。”苏晋之素知他脾气倔强,从来都吃软不吃硬。可这时候他也不想与他来什么温言相劝,反倒是淡淡看了魏溪一眼,接过剑,生硬道:“好。”他也不多说什么,自行离开了池边去找傅卿云商量。魏溪看见他走,想叫他,可又想不出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