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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的手又攥住臀rou,不轻不重地捏,安瑜才恍惚抬头:“姐夫?”霍之潇说:“这儿。”“被你揉的。”他嘀咕,“松手,婶婶们叫我打叶子牌呢。”“换一身吧。”霍之潇揽住安瑜的腰,不叫他走。他想想,觉得屁股那块儿皱皱巴巴,的确不能见人,就拍了拍霍之潇乱动的手:“姐夫,我要换衣服。”“我帮你脱。”“姐夫!”安瑜叫起来,霍之潇的手终于不再在他的屁股上游走,而是直接将他压在椅背上,撩起裙摆,伸手摸大腿。黑色的手套滑过白丝袜,安瑜宝贝地抱住裙摆,一边心疼裙子,一边蹬腿:“姐夫,你怎么还欺负我?”他仗着自己要去打叶子牌,并不怎么怕霍之潇,觉得男人小打小闹,吃点豆腐就会撒手,毕竟楼下等着的是长辈。总不能让婶婶们等着吧?可是霍之潇的手越摸,越往深处滑,等安瑜想起来挣扎的时候,里头藕色的小裤都被扒下来大半,晃晃悠悠地挂在腿根上。他一时有些傻眼:“姐夫,婶婶们……”“不急。”霍之潇欺身靠近,拂开椅子上零碎的东西,将手伸到安瑜面前,“摘了。”安瑜呆呆地张嘴,作势要咬。霍之潇哭笑不得地捏他的腮帮子:“用手。”他又可怜兮兮地伸手,帮姐夫把手套摘了,然后继续抱着旗袍的裙摆。“那么喜欢?”“贵。”“姐夫以后再给你买。”“不用。”安瑜说了不用,霍之潇却没听进心里。男人挑起内裤的边缘,将他颤颤巍巍的腿抬高,仔细抚摸里面嫩豆腐似的软rou,听着细软的呻吟,忍笑道:“怎么不抱我?”安瑜瞪着含泪的眸子,似嗔似怨:“裙子脏了怎么办?”“姐夫再给你买新的。”“那也不成。”他执拗地撇开头,然后被摸得两股战战,靠在椅背上喘气。霍之潇也就不再劝。山不来,他就向山去。霍之潇将安瑜抱在怀里,搂着他的细腰,来回戳弄小小的xue口。可怜的安瑜抱着裙摆,无处挣脱,只能在姐夫怀里小声呜咽。可他连眼泪都不敢多流,怕沾到领口,弄脏了上好的缎子。大概是婚期将近,又或是和安欣说的那一番话激起了霍之潇心里的戾气,他不等安瑜准备好,直接拉开裤链,扶着欲望往微张的xue口捣。安瑜哪经受过这架势?他惊得拼命往后躲,可惜屁股下有椅子,椅背又牢牢地拦住去路,所以他人没躲多远,霍之潇已经往里插了大半。这下子泪是收不住了。安瑜垂着头,望着裙摆上的金线抽噎。“阿瑜……”霍之潇硬着头皮往里顶,攥在安瑜臀瓣上的双手也用上力,“给姐夫亲亲。”他扭开头,赌气不亲。霍之潇追过去,咬住安瑜的下唇,强迫他与自己亲吻。guntang的吻把安瑜点燃了,他很快忘记了抵抗,只手上还徒劳地抱着旗袍,腰已经开始摆动,迎合起男人的动作了。一时间,rou浪翻涌,安瑜的腿根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屁股下的椅垫上也多了一小团湿漉漉的痕迹。“姐夫……姐夫……”安瑜被插得精疲力竭,两瓣白嫩的臀rou硬是被椅垫蹭红了,仿佛熟透的桃。他叫得娇气,轻飘飘地在霍之潇的心尖上撩拨。霍之潇一时绷不住,直接将他抱起,就着原来的姿势,往床边上走。一起一落,安瑜在姐夫怀里惊叫连连。他越是紧张,越是怕摔倒,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腰,手也不自觉用力,把旗袍的裙摆揉皱了。如此一来,两个粉嫩的小瓣儿全露出来,连带着吃着姐夫大家伙的小嘴也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了。霍之潇这一路插得尽兴,将安瑜放在床上的时候,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再去看小阿瑜,却见他迷迷瞪瞪,半合着眼睛,竟爽得快晕了。“阿瑜?”安瑜晃头,哑着嗓子哼哼。霍之潇见他面色潮红,眼疾手快地拿了帕子,探到身下一揉。安瑜猛地抽搐起来,面露痛苦之色,须臾仰起脖子,在霍之潇身下小小地痉挛,最后呻吟着瘫软,重归平静。霍之潇把被精水弄脏的帕子扔在一旁,将安瑜重新抱在怀里,温柔地插送,直到将他的后xue也插出温热的汁水,才暂时缓了动作。“姐夫……”安瑜仰起头,细密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子里。霍之潇则寻了他的唇,吃他湿软的舌头。安瑜“嗯嗯啊啊”半晌,态度彻底软下来,人也清醒了,撩起裙摆,翻身骑在霍之潇的腰上。他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哪里记得要下楼打叶子牌的事?安瑜一手扶着霍之潇的腹肌,一手撩起裙摆,无师自通,缓缓起伏。红肿的小嘴扑哧扑哧地吃着青紫色的巨龙,口水涟涟,贪婪地吮吸。安瑜臊得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身却愈加痒。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伴着燥热,在血液里沸腾。他一开始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困惑地往下坐,后来他明白了。姐夫还没插到最里面呢。他想要了。“姐夫……”安瑜在高潮的刹那,跌进霍之潇的怀抱,一边痉挛,一边扭着腰,含紧肿胀的欲龙,喃喃,“姐夫,进来。”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之潇cao开了,yin荡地摆动着臀瓣,睁着一双干净的眸子,凄凄地望向男人。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手指抚上安瑜红艳艳的眼尾。他的小阿瑜,干着最yin荡的事,却有世间最纯净的眼睛。安瑜睫毛轻颤,媚眼如丝:“姐夫……”紧接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狠狠地弹动,开始了新一轮冲刺。安瑜又被霍之潇压在身下,裙摆高高撩起。只见小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膝头,缠着白丝袜的双腿并没有被分得太开,腿根处满是稀薄的精水,那张含着欲望的嘴狼狈不堪,已经被cao成了殷红色。安瑜射了一回,双腿被霍之潇架在了肩头。他攥着裙摆,没回过神,就被迫再次承受起激烈的冲撞。屋内静默下来,床板微微摇晃,风里飘来拨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