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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的腰,“姐夫疼你,不怕。”其实安瑜是怕的,但他不能说怕。他想起苗姨娘,想起安荣,就知道自己没有怕的理由,也没有逃避的借口。自然,他对姐夫也是有好感的,可是再多的好感在生存面前,都是空谈。所以安瑜抬起腿,缠住了霍之潇精壮的腰。他不会做别的,只知道抬起腿,借着昏暗的光,懵懵懂懂地舔姐夫的唇。是真的舔,细软的舌滑过青青的胡茬,再软绵绵地贴上嘴角。他不敢一下子就舔进唇缝里去,只敢徘徊在嘴唇边缘,小狗般讨好地蹭。霍之潇也不教安瑜,反而伸手扶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自顾自地往股缝间探。一来一回,霍之潇还没怎么样,安瑜先红了眼眶。他生得好看,原是弱柳扶风、略带病气的美,可床头那一盏微微发红的灯,硬是在他眼角涂了一抹艳艳的水红,人便多了三分动人的张扬。霍之潇的喉结狠狠滚动一下,双手用力,将安瑜的臀瓣掰开了。“姐夫……”他自知躲不过,主动放软身段,倚在男人guntang的胸膛上喘息。霍之潇的手已经摸到了湿软的xue口。或许是刚泡过澡的缘故,连下面的小嘴都温温热热,含着指尖,急不可待地吮吸。霍之潇顺势吻住了安瑜的唇。他上面的嘴不及下面的嘴坦荡,还不会明明白白表述欲望,鲜红的舌费力地翻腾,不消片刻,嘴边就挂下了银丝。可安瑜顾不上姐夫guntang的吻了,因为他腿间已然一片狼藉。霍之潇手法老到,深入浅出,手指插进xue道,抽出时还会有意无意地蹭过xue口的褶皱,将他身体里的欲望最大化地激发出来。安瑜在姐夫怀里融化成了春水,轻哼着摆动起腰,无师自通地随着男人的手指律动,双腿也不去缠霍之潇的腰了,转而夹紧,因为涌动的欲望,不断绞紧。就像涨潮,一波又一波情欲从下腹奔腾而来,安瑜终于听见了姐夫略略粗重的喘息,而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的动作也失去了章法。一下,两下……霍之潇插得越发深,也越发快。安瑜忍痛仰起头,在姐夫眼底寻到了猩红的欲色。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先一步被吻住。霍之潇翻身将安瑜压在身下,急不可待地攥住他颤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一声闷哼,安瑜猛地挺腰,眼里的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又烫又大。隔着那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它有多丑陋。安瑜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姐夫是不同的。可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迟了。霍之潇托着安瑜的臀瓣,沉腰让他下面那张馋得流口水的小嘴也来感受自己的欲望。“姐夫,姐夫不要!”安瑜慌乱地撑住上半身,却逃不脱霍之潇的桎梏,连身上的被子都滑落了下去,蒙蒙眬眬地看见了快撞在一起的下体。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料,男人身上的热潮已经烘了过来。安瑜整个人像是沾了火星就熊熊燃烧的干草,霍之潇还没真的贴上来,他就xiele一回,淡白色的jingye顺着粉嫩的股沟,汩汩滑过xue口,呼吸间,把后面也带上了情欲的巅峰。安瑜腰一软,痉挛着跌回床上,霍之潇及时护住他的头,同时摆腰,隔着布料,将性器贴在了刚刚高潮过的小嘴边。“姐夫……”安瑜带着哭腔的求饶大大地取悦了霍之潇。他温柔地亲吻着他通红的眼尾,吻去咸涩的泪水,又去吻甜蜜的唇。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是陷阱,现在的安瑜不知道,未来的他知道了,也早已陷进去,抽不出身了。霍之潇搂着安瑜,并不做过多的动作,只用亲吻安抚他:“以后姐夫要疼你,还害怕吗?”安瑜捂着脸,用哽咽回答姐夫的问题。霍之潇揉了揉他翘挺的臀瓣,感觉到裤子被温热的汁水打湿,便后撤了些许:“不怕,姐夫不会弄疼你。”安瑜还是止不住抽噎,同时下身不断痉挛,竟是因为姐夫的靠近,连续不断地动情。“阿瑜……”霍之潇气息不稳,沉沉地望着他。也不知是不是灯火的缘故,他露出来的上半身,笼着薄汗,浑身散发着湿淋淋的欲色。霍之潇的小阿瑜成熟了,圆润饱满的从枝头滚落下来,正正好落进了他的怀里。“姐夫!”安瑜浑然未觉那道炽热的视线,他全身的感觉都放在下身。他甚至觉得自己能用小嘴描绘出姐夫的形状——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也还要烫,如何会不疼?!安瑜被抬进帅府之前,苗姨娘怕他惹霍之潇生气,提前与他说了好些房中的事,所以安瑜不算是白纸一张。如今姐夫嘴上说着不会弄疼他,可紧紧挨着xue口磨蹭的性器还有肿胀的趋势,哪里是不会疼的样子?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抱着霍之潇的脖子哭道:“姐夫骗人。”“嗯?”霍之潇压抑着欲望,压得狠,被安瑜一哭,有些绷不住了,“别闹。”“明明……明明就会疼!”安瑜没听出男人语气里的暗流汹涌,还兀自往霍之潇怀里靠,“姐夫你……你让他们烧水,就是……就是要欺负我!”霍之潇快被他气笑了。本来想着不吓着安瑜,现下倒是有了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味道。“你想要姐夫欺负你?”安瑜哭声微顿,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下身——霍之潇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洇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安瑜面色一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了。他怎么那么馋啊,居然流了那么多水。霍之潇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脱掉了裤子,与安瑜赤裸相对。他们身形相差太大了。安瑜白白净净,和常年在关外的姐夫全然不一样,还哪儿哪儿都秀气,连胸前的红豆都小巧得可爱。安瑜伏在姐夫胸口缓了缓神,好不容易止住了哭,闷声闷气地问:“姐夫,你会要我吗?”“为什么这么问?”“是你把我送回安家的。”他的嗓音低沉下去,带着明显的委屈,“姐夫,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要。”霍之潇知道安瑜在担心什么,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吮吸,一边说,“姐夫要你。”“那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