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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轻点。我哥冷漠得像座石膏雕像,侧脸棱角分明,低垂着睫毛,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双手压住他凹陷的腰窝,时琛白嫩的皮肤被按出了几个淤青的印子。我哥冷淡地问他,为什么勾引小琰,屁眼痒痒想挨cao了吧。时琛满脸眼泪口水,抽泣着乱叫,大老板我知道错了。在只言片语中我终于自己梳理清了这件事的始末。我哥cao过时琛一年。时琛在夜总会爬他的怀,我哥刚好也缺一个干净不乱说话的可靠固炮,他既没有告诉过我,也没有带人回过家,成年男人有这个需求,我理解他。时琛弄湿我哥衣服的前一天刚被我哥甩了分手费。因为他为了钱替对头老总从我哥这儿盗资料,被我哥抓了现行,我哥看他年纪小给他面子,没让他丢饭碗。我cao了我哥养的小狗,他告诉过我仅此一次,我没听。我在我哥的床上cao了他的人。我真牛逼。我太震撼了,忘了手里还拿着书包,书包掉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卧室里立刻没了动静。片刻过后,我听见我哥在里面叫我。“小琰,进来。”第9章卧室里有一股腥膻jingye的气味,我走进来时,时琛正剧烈痉挛着倒在地上射精,稀薄的jingye接近透明,大概已经被cao射了好几回。我哥坐回单人沙发,拢火点了支烟,抬下巴让我去干时琛。时琛发着抖蜷成一团,用手遮着脸不敢看我。我捡起书包往我哥身上砸,被他反扣住手腕和后颈按在大腿上。我回头瞪他,他眼神抖了一下,夹着烟头抚摸我早上被他打过的那半脸。当时他并没有用力,可还是很疼,我想挣脱,却打不开他锁着我的手。我哥朝时琛点了点头,把领带松了扔给他,时琛委屈爬起来跪坐在地板上,乖乖把领带蒙到眼睛上。我哥问他:“眼睛还想要吗。”时琛紧张地点头。“那就蒙严实点儿。”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哥会摸我屁股。他拆了一个安全套裹在手指上,用上面的油揉我的菊花。隔着一层薄衬衫,我哥结实坚硬的腹肌刮我的屁股,他一只手从背后锁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掰开我两瓣屁股,沾着润滑剂抚摸我的洞,指纹刮在菊花上让我汗毛倒竖。他慢慢插了进来,从未容纳过异物的肠rou立刻敏感地绞紧了那两根手指,我疼得直叫,扭着身子挣扎。我哥用两根手指捅进我屁股里搅动,勾手叫时琛过来。“来给小琰舒服舒服。”时琛不敢违逆他,蒙着眼睛摸索着爬过来,叼下我的裤子,把我的yinjing含进嘴里。与此同时我的屁眼被我哥的手指cao着,他按我里面的一处嫩rou,我差点尿出来。他在我耳边低声私语:“这个年纪不能嫖娼我很理解,帮你舒服一回。”我不敢让时琛听见我正被我哥搅屁眼,咬牙低声骂我哥:“娘炮才被捅屁眼,我不干,放开我……”“不会,会爽的,乖宝。”时琛这sao货太会舔了,撅着雪白的屁股,把头埋在我大腿间,舌尖沿着冠状沟舔到根部的蛋囊,再把整根吞到喉咙深处,如果不是被领带严严实实蒙住了半张脸,我就能清清楚楚看见他吃我roubang的表情有多sao。我哥的手指在我屁股里强势地抠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位置,指尖一次次挠过那个位置,我浑身绷紧,阳具涨得通红。“是这儿吗。”老哥故意在那块嫩rou上按,我实在控制不住,断续地喘息叫出声来。“啊,啊……疼……”又疼又爽,我快被折磨疯了,这时候时琛又在用力吸我,我痛苦地仰起头,我哥安静地亲我的脖颈,手指更加用力抠挖我的xue。“啊啊啊啊!哥!放开我!”我哥踢了时琛一脚让他松口,时琛很乖,立刻把沾满口水的鲜红yinjing吐了出来,跪在地上默默等着。紧接着我感到屁洞里的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指尖都按在我里面那块奇怪的软rou上,我紧抓着我哥的西裤,yinjing在没人撸它的情况下射出一股浓郁的jingye,全部喷射到时琛脸上。他被烫得打了个寒颤,爬过来乖巧地帮我把jiba舔干净,妥善收回我的裤子里。我哥把手抽出来,摘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把在强烈刺激下脱力的我抱起来放回床上。我一直在喘气,根本顾不上思考我一个大男人被哥哥的手指cao到射精再公主抱回床上是件多么难堪的恶心事。我看见我哥送走时琛的时候给了他一沓现金,告诉他不要再出现。好个老哥,可以。很快他就回来了,坐在床边看我,摸了摸我的脸。他以为我睡着了,既然他敢这么对我,我也用不着客气了。我突然窜起来,一脚把我哥踹倒在地上,狠狠压上去,把jiba撸硬了插进他嘴里,让他给我koujiao,还用力干他的嘴。他没反抗,认真帮我舔,舌头在我guitou后边狡猾游走,我身体麻酥酥的,腿软了。我哥口活也好,我扛不住,cao。人一落下风就容易暴躁,我反剪他双手按在地上,cao他的嘴,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我也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警告他,以后不准结婚,我不允许。我把我哥打疼了,他的牙硌着了我的蛋,我也疼了,拿起扫床的扫帚把打他,把他打得浑身血道子。我哥纵容我射在他嘴里,随后挣脱双手,搂着我跟我接吻。我照着脸给了他一拳。我哥嘴角出了血,轻轻用拇指抹掉看了一眼,随后饿狼似的扑过来亲我,我们终于接吻了,血腥和sao味都有,还有我哥呼吸里特有的淡香。第10章我哥嘴角青了一块,有血黏在上边,双手被他自己的领带绑着(我干的),西服外套上淋漓沾满我的jingye,敞着两条长腿靠坐在落地窗边,对我翘起半边唇角:“出气了吗宝贝?”我坐在他对面喘气,把褶皱的校服从身上扯下来,去洗了个澡,下身裹着条浴巾去一楼的卧室睡。我脑子里很乱,被老哥的手指cao射这件事让我崩溃,但cao他的嘴又让我欲仙欲死,当然我脑子里不止装了这两件事。在这之前我人生里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爸妈离婚第二年,跟着刚满十八岁的段锐跑了。原本是这么定的,妈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给爸。爸喝了酒就对我拳打脚踢出气,只有我哥常来看我,给我带好多零食,我在家里吃不到零食。我哥每年过年回来都会站在一群亲戚面前接受夸奖,我就在后边偷偷拧他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