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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根手指忽然点上眼角,骤来的碰触惊得他震了一震,眼睫颤颤地擦过那指尖。「你哭了?」「谁哭!」他狠狠别过脸,甩开那根手指。尚仲站在床边,收回被拒绝的手指,往嘴里一舔,那咸涩的味道让他笑了出来,脸上挂著朵愉快的笑,这只爱装的小刺蝟啊,真惹人怜爱。骤然升起的蠢动让他也不由心惊,但最後还是顺应了心里的呼喊,左膝跪到床沿,然後借力把右腿也提上跨在小刺蝟的上方,悬空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你做什麽?」「没做什麽。」尚仲知道被子下的人上身赤裸,这还是自己脱的呢,那个时候是为了方便救治,却不料方便了现在。乐扬缩了缩双腿,立即被从压落的重力按压住无法动弹。尚仲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掀开了被子,乐扬连忙瞪大眼叫:「你做什麽!」「没做什麽。」黑暗中尚仲看不清楚,但凭著行医多年对人体的了解,他知道每个部位的地方,所以很容易便找到了胸膛的两边红点,用手指轻柔地掐弄。「唔!你!」乐扬察觉到他的举动,赶紧伸手拉他在胸前肆虐的手,却反被摁住。他作为一个伤患郁动几下已经消耗了很多的体力,此刻任他怎麽甩动,也甩不开箝住自己的手,那手明明不比自己的大,五指也显得修长,怎麽却这般大力?「嗯,刺蝟伸刺挡,大野狼吃得更开心。」尚仲笑了起来,很满意身下人「主动的合作」,加大手指掐揉的力道,边说:「你说好以身相许,不能反悔啊。」乐扬一惊,停下挣扎的动作。「什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果然想要反悔吗?」尚仲的笑有些冷意,惩罚地用力掐他的rutou,「你答应我了,我把你救好,你就以身相许啊。」乐扬完全没有这回事的记忆,「不可能。」「不可能什麽,嗯?」尚仲低下头,张嘴咬住那被搓得肿胀的rutou,惩罚的狠狠咬了一口。「唔!」「嗯,叫得再好听点嘛,像外面的那个,嗯?」乐扬的rutou被尚仲含在嘴里,舌尖上下快速舔舐,小巧的rutou被舔得跟著颤动,这个过程中,丝丝缕缕的快感涌现,虽然微小,但却惹得他鼻息稍重。尚仲感觉到他气息的急促,了然一笑,又咬了一口,才说:「嘛,很敏感喔。」「放开我……」乐扬浑身虚弱,很快便使不上力,声音也小了很多,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停下挣扎,让身上人有机可乘。「你是谁,放开我!」「啧—啧——」尚仲没有回答,只是吸吮著他的rutou发出响亮的水声。乐扬脸上烫得厉害,一时间竟是拿他没有办法,胸前rutou从来没被人这麽对待过,此刻纳进温热口腔里带来的快感,对他而言是新鲜的,但尽管舒服,也不能给个陌生人肆意玩弄啊!「你是谁!放开我!」他又把话重复一遍,似乎这样便能阻止尚仲的动作。但尚仲岂会被他这麽一叫就住手,反而吸得更加用力,让水声荡漾在黑暗里,清晰传进乐扬的耳里。「不、唔!放开我!」「我欢迎你的叫床,不欢迎你的吵闹。」尚仲被他带有命令的口吻挑起些微的怒火,随手拽过被子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唔!唔!」乐扬左右摇著头要吐出口里的布料,尚仲不耐烦,又用力往里塞了几下,把他的口腔塞得满满,任他用舌头怎麽顶弄也顶不出去。这下子可以专心了。尚仲满意地又低下头,细细地舔舐那rutou。手里摁住的双腕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他便松开手,一手探进床与乐扬後腰间的缝隙,在不牵扯到伤口的情况下把人微抬起腰来,一手则顺势从另一边伸进,沿著尾锥骨往下抚摸股沟,然後指尖摸上那未经人触碰过的禁地。「真会吸。」尚仲忍不住好笑,指尖才碰上便被一收一张的xue口吸进了些许,然後又吐了出来,下一秒却又反悔似的重新纳进,如此反覆,什是好玩。再望望没有动静的身下人,原来已经昏过去。尚仲想了下,低头亲了下乐扬的嘴角,把手抽出来,「这回放过你,等你好了,咱来场激烈的。」————今天在学校跟同学很严肃(?)的聊了很久(话说咱是当著老师面狂说个H字……汗)焰情剧情实在拖太慢了虽然本身都没啥剧情,就算有也是爆狗血的(黑线)但也不好几章都在HHH啊……(<--同学的话)嗯因为接下来的两章半都在H,所以寻要加快速度(不是加快小天H的速度!再快小言要死了!),存稿君大派用场了,明天早上九点多发一章H,晚上九点照常再更,尽快H完,走剧情……嘿嘿慢慢看吧各位亲们支持的投个票留个言吧~o(∩v∩)o这里也要感谢一直陪著寻看兄弟俩的亲~嗯名字不说了~所有愿意看文支持寻的亲都爱你们哇~!o(∩∩)o焰情〈25〉兄弟无限H(囧)「哈啊……够了……唔……唔啊……」「够了?你的小嘴说还不够喔。」闵少天把屁股翘得老高的人按在墙上,下身拚命前後挺动,把粗长整根插进,抽出,再猛的插入,几个来回,闵少言已经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啪—啪—啪」清晰的rou体撞击声响在两人的交合处,与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混和,奏出情色的乐曲,在这宁静的黑夜中尤是明显。「哥……啊……哈啊……那……唔啊……不……」「不什麽?」闵少天死死按住他双肩,挺得笔直的腰杆不断前後挪动,带动下体有力地撞击yin荡的xiaoxue,前端掠过那凹起点,便惹得少言又爽又浪的尖叫,於是锁定目标,专往那销魂的一点顶撞。「唔啊啊啊!啊、啊!不、哈啊……哥……啊……呜啊……」闵少言的脑袋无力枕到抵墙的臂弯里,被汗水沾湿的脸满是迷蒙的色彩,随著後方急速的撞动不断把汗水蹭到手臂,整个人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闵少天一个深撞後忽然停止抽送,双手绕前玩弄著他前面的两点,让腿根紧贴他的屁股,然後动作缓悠地往前推顶了起来。顿时,只见充满弹性的浑圆屁股被夹得随著他的蹭动而往上推得老高,成了两个大寿包的形状,又因为他力道的离开而回复本来的面貌。他每一下的蹭弄,阳根便在体里深深顶入,闵少言浪叫著,敏感的身体已经连屁股上的磨蹭引起的快感也接受不了,爽得他胯间竖挺的性器流出蜜液。「舒服吗?」闵少天的呼吸也显得不稳,像跑过了不知几多公里的喘著粗气,显然这动作也带给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