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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给了楚息。再往上,其实也能瞧见一点。但是楚息怂,没敢看。比起楚息,顾商倒是丝毫不慌。他站起来,动作优雅地将浴袍整理好,问楚息来干什么。楚息脸红丢丢,声音也小了几度:“说‘拜拜’。”“拜拜就拜拜,为什么要锁门?”被质问,楚息反倒从羞涩中找回了理智,他努力把刚才看到的大好风光从脑子里剔除,让自己看上去理直气壮些,好不被认为是顾老爷子的同谋。“跟我没关系,我跳窗走也行。”说完这句话,楚息才发现顾商的卧室居然没有窗。“你叫助理来把门打开。”顾商面无表情拉过椅子坐下,对于楚息的提议,并不动心。“我爷爷既然锁门,肯定后面都安排好了。”楚息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该给老爷子强行撮合他俩点个赞,还是该心疼顾商有这么个坑孙子的爷爷。身为Omega,珍贵而柔弱,顾老爷子就不怕自己把他孙子给欺负了?平时看的小片片,开始在他脑中肆意上演,只是流着汗的脸换成了他和顾商。这个时候只要他放出Alpha的信息素,强大的威压就会让顾商不得不臣服。等到顾商柔弱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把脖子上的腺体主动送到他的嘴边,他轻轻一咬……掐了自己一把,把这些不该有的画面从脑子里扔出去。楚息暗暗提醒自己,先领证,再办事!传统一些对Omega好。“你在想什么?”“在想你……”楚息猛然回神,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交代好的事。”他状态明显不对劲。顾商忽然逼近,楚息想退,一只手忽然抄过他的后腰,将他往前一抱,他整个人差点贴到顾商怀里。他闻不到顾商的信息素,但顾商身上沐浴露的甜甜果香,霸道浓郁,可能是姿势太过暧昧,他闻到这果香,觉得有些燥热。“想的一脸通红?”楚息这个人,性子奇怪的很,越没脸的时候越不要脸,大抵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他痛快交代:“其实我对你挺有好感。”顾商似乎没想到这一点,长眉诧异挑起,连一直保持的冰山脸,也变了颜色,“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楚息眼巴巴地看着他。但是顾商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埋下头,在楚息脖颈间嗅了嗅。guntang的呼气点燃了楚息的皮肤,他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好在顾商没有继续逼近,把他放开了,要不然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激起来了。顾商的脸色比刚才还臭:“我之前闻到过你的信息素。”楚息很抱歉:“我后来都收敛好了。”Omega闻到Alpha的信息素,要么会情动,要么会本能的臣服,总之这都不是愉快的经历。“所以你认为我会上当?”“?”顾商给出结论:“你的智商怎么跟我爷爷一样低,怪不得会同流合污。”这话楚息就不爱听了。他刚要反驳,身体骤然失力,头也昏昏沉沉地难受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他看见前面是尖锐的桌角,可他甚至没有力气让身体倒的方向稍微偏一偏。在头撞上桌角之前,一只大手抱住他,将他抱到了床上。“不舒服?”楚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顾商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有些烫。手又贴到他的脸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什么味道在他的鼻尖肆意散开,不是刚才沐浴露的果香,这种味道更霸道,明明淡的若隐若现,却像是尖钩,刺入他的血rou,刺入他的灵魂,想要再近一些,被彻底包围。于是不自觉凑近了贴在他脸颊上的手,甚至把鼻尖都贴了上去,疯狂吸取。“楚息?”顾商抽回手,楚息便挣扎着要追随,被摁了回去。“你该不会对自己也下得去手?比我爷爷还蠢。”顾商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果然没有信号。他准备去踹门,不管怎么样,得先把楚息送医院。然而当他背过身,楚息忽然八爪鱼似的抱住他,力气很大,仿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顾商抓住楚息的手腕,正要使劲一扭,让楚息吃痛放开。楚息却忽然在他腺体上亲了一口,他一恍神,楚息身上的香味便找到了突破口,将他的力气和理智一点点抽走。体温一点点上来,顾商咬破嘴唇,试图保持理智。体力用尽后,他跟楚息一同跌回床上。楚息被他压在身下,仍然手脚并用地抱着他,死死不放。*第二天楚息醒过来时,只觉得身体酸痛的厉害,身上每一处似乎都遭受了虐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与累。尤其是腰,好像都不属于他了。他扶着腰坐起来,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昨晚的记忆还没完全回来,就见顾商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正拿着毛巾在擦。这人洗澡可勤快,昨晚刚洗,早上又洗?唇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好像被人□□过?偷偷吐槽完,他挤出个不甚真诚的笑容,“我昨晚又发病了?抱歉,打扰到你了,也谢谢你的收留。”让他睡了床。虽然睡得他浑身疼。顾商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他还是从顾商的面无表情中读出了愤怒。他可不想惹顾商生气。一来这是他追求对象,虽然不一定成。二来,他记着顾老爷子说过的话,顾商这个人,有仇报十倍。不行,不能让顾商记仇,得把这事往对顾商好的方面扯。他低头想了想,决定脸彻底不要了。“我真的很喜欢你。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不是耍流氓,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追求。”顾商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半响,唇角忽然咧开一个笑容。“以结婚为前提?”楚息重重点头。“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顾商舔了舔后槽牙,扔了擦头发的毛巾,轻笑,“结婚是吗?走,现在咱们就去登记。”这回轮到楚息呆住。但是顾商说走就走,去卫生间换了衣服,把门大力踹开,拉着搞不清楚状况的楚息直奔民政局。坐到民政局的椅子上,楚息还不敢相信:“你玩真的?”“你敢开始玩,我就敢奉陪到底。”“虽然我说不上多真心,但我也不是玩。”顾商说话时神色戏谑,看的楚息有点恼。他半是威胁,半是规劝:“你一个Omega,随便跟人结婚,吃亏的是你。我反正不怕。”“果然。”顾商轻轻吐出两个字,随后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楚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