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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比她,肯定是要差一点的。杜妍语自以为自己摆出的慎重已经足够了,但季淙茗的反应超出她的想象,那种速度,是她也很难做出反应的。“你很厉害。”杜妍语施施然地走了出来,美.艳大气的脸上端着成熟端庄的笑容,面带欣赏地看着季淙茗,“你很不错。”“老大……”其他两个跟班犹犹豫豫地看着杜妍语,然后也跟着走了出来,只是他们的手里攥着符纸和武器,像是随时都能进行攻。季淙茗抿着唇,脸上看不出明显的气氛,他只是问:“你的男朋友,是你杀的吗?”杜妍语嗤笑一声,水汪汪但不见柔弱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小朋友,他可不是我的男朋友哦!七分的男孩子,我是没有兴趣的。”笑吟吟的视线落在季淙茗身上,显然是对季淙茗这个“十分”的男孩子很有兴趣。季淙茗却没有要和她调笑或是开玩笑的意思。“你知道你在杀人吗?”杜妍语笑了,笑得阳光都黯淡了几分:“小朋友,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季淙茗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不管做什么,我对自己的认知都是很清楚的。”我很渺小,我很普通,我是芸芸众生中最平凡无奇的那一个,和任何人都一样。“啪——”杜妍语的笑容还未收齐,眼前季淙茗的身影已经没有了,再次感受到他的气息时,却是在腰上的剧痛之后。杜妍语惊讶地扭过脸,想要躲开,但季淙茗比她的动作更快,在她有所动作前,剑鞘已经亲密地触碰到了那张脸花都会自愧不如的脸。季淙茗脸嫩心黑,性格软归软,但是打起架来是真的狠,剑不需要出鞘,对着他们的脸就是一顿抽,抽得鼻青脸肿找不着北。对杜妍语这个女性,他手下留了情,没对着脸抽,但也把她抽得怀疑人生。不是说好的新人吗?为什么她连防守的时间都一点没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季淙茗会以碾压的优势赢过她?!整场战斗在步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始了,然后在他刚反应过来“现在有情况”的瞬间,又结束了。最后,步升也只能对着三个被抽得脸蛋高肿,晕得没有任何疑问的三人默默无言。季淙茗平时还是很温和的,放在往常,打一顿放了就好,但今天斐垣刚说要“抓人”,于是他就把人绑好,再把晕过去的人喊醒,一连串地就把他们拉回来了。打包工作自然是步升做的。季淙茗爬另有埋伏,特意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任何怕他们对斐垣下手,连忙赶了回来。听完了步升的解释,除了季淙茗之外的所有人都是:“……”陆汾糖松了一口气,也是她“关心则乱”了,季淙茗的实力徐思羽仨不清楚,她还能不晓得吗?季淙茗就是个怪物(褒义),把人按在地上摩擦跟人会呼吸鱼会游泳似的简单。杜妍语带着人去找他麻烦,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季淙茗我有事要和你说!”陆汾糖气冲冲地团吧团吧随手从石伟威身上扯下来的布往他嘴里一塞,开始愤怒地告状。但季淙茗却是满脸紧张:“斐垣没事吧?”“……”陆汾糖满是愤怒的心一下就无奈了起来,斐垣没事吧?请把那个“吧”去掉好吗?“季淙茗,你是看不起石伟威还是看不起斐垣呢?!”陆汾糖哭笑不得。“我先去看一下斐垣。”季淙茗却是没办法放下心。他知道斐垣很厉害。但厉害和会不会受伤又是另一回事。季淙茗对斐垣有着绝对的信心,斐垣不会有事的。但斐垣会受伤,心里的伤。每一次斐垣发完脾气,季淙茗都能感觉得出来。斐垣在难受。他不想斐垣难受。眼见着季淙茗的身影消失,石伟威的眼里涌出绝望。在看到杜妍语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真的活不长。在杜妍语没出现前,他的心里是抱着自己能被救出去的希望的。一起闯过这么多个副本了,他心里清楚,杜妍语比他厉害多了。所以只要自己暂且苟活下来,撑过杜妍语来救他就可以了。斐垣那人看不出套路,但因为败得太容易,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一定是斐垣有什么“定身术”一类的道具,让他无法反击,所以才会失败。石伟威不觉得斐垣有碾压他的实力,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大意。只要再他机会,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能——一定能——陆汾糖几人面面相觑,拿不准该拿这些人怎么办好。“道具,全部交出来先吧。”仇博依蹲下身,看着杜妍语,平静里带着狂热,“让我看看,你都有什么好东西吧!”杜妍语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她看着这个没有半点杀气的男人,感到了一股寒意。季淙茗借着“交换情报”的借口,顶着斐垣似笑非笑的眼神压力山大地用眼睛把他身上转了个遍,感觉到斐垣目前的情绪好像是良好便放心了,然后连忙就往外跑。“季淙茗。”声音略冷淡的声音让季淙茗停了脚:“斐垣有什么事情吗?”季淙茗看向斐垣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闪着光。“没事。”斐垣垂下眼帘,“你出去吧。”季淙茗不想惹斐垣生气,目前最好的就是听斐垣的话乖乖出去,但是——“斐垣,有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找我!可以吗?”季淙茗握着拳头,指甲扣着手心的rou紧张地问道。斐垣想笑他。出力出心意还要小心翼翼地怕自己不高兴,不傻吗?但他却笑不出来。看着季淙茗认真的眼睛,他笑不出来。“随你。”斐垣含糊地开始赶客。“那我走啦,斐垣,等一下我再来找你!”得到了斐垣的“许可”,季淙茗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跑出去。“……蠢蛋!”斐垣意味不明地低骂了一声,阴郁的脸色却好了很多。季淙茗一出来,陆汾糖就开启了愤怒的豌豆射手模式,嘟嘟嘟地把杜妍语几人的“恶行”说了一遍。陆汾糖的告状将步升听得冷汗连连,赶紧离杜妍语远了一些,但季淙茗却一直很平静。陆汾糖还在那里愤愤不平:“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啊!他们的比厉鬼还可怕!”季淙茗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了。”他叹了一口气,怜悯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停了一瞬间。“你在可怜我?!”五官明艳的女人不可思议地问,“你刚才是在,可怜我吗?”她的样子有些狼狈,但依然美丽动人,头发上有些一些草屑,但只是给她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