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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收了手中的任务卡片。“今晚就到这里,各位可以回房休息了。”几人就往楼上走,周盈盈揽着陈悦然,笑着招呼黄瀚宇,双手合十拜托道。“瀚宇哥快来,帮我跟然然搬一下行李箱。”又转向谢陆屿,带着点揶揄道。“谢哥的话就算了吧,东西比我们还多,等我们搬完就来帮你搬。”从头到尾没提顾青池,仿佛他不存在一样,拙劣但又有用的手段,拉拢其他人,一旦其他人回应了她,那么就相当于站了队。人都是从众的也是软弱的,当针对的矛头对准的不是自己的时候,便会当做无事发生,甚至还会为了别人放下身段来拉拢而感到高兴。孤立一个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并且被孤立者还不能指责对方,毕竟,别人没有伤害你,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想多了吧?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冷暴力。谢陆屿拍过一个这个主题的电影,饰演一个开朗的大男孩,爱打篮球,学习很好,笑起来像个小太阳。后来他从跨海大桥上一跃而下,结束了短暂又灿烂的一生。为了揣摩人物心理,谢陆屿当时看过很多案例还有相关书籍。这就是典型的冷暴力开端,很多人可能都不会想到,自己的最初一点恶意最后能发展成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年轻人,排排坐拉拉手不好吗?整天搞这些有的没的,就是缺少社会主义的毒打。谢陆屿挑了挑眉,三言两语对付了回去,直接截断了苗头,不客气道。“用不着,我不跟你一起,我有小池,他东西少。”周盈盈哦了一声,再开口的时候明显戾气少了很多。“那,谢哥我们先去了,瀚宇哥,拜托啦。”顾青池拉着箱子缀在最后面,两个女孩子在最前面,再就是谢陆屿。黄瀚宇本来磨磨蹭蹭跟顾青池一块,闻言应了一声,对顾青池笑了笑。“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我先去帮她们搬一下,女孩子力气小。”顾青池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还是跟开始一样低垂着眉眼,一副有些困倦的样子。好听的话他听过太多了,别人随口客气一下顾青池不会当真。黄瀚宇又靠近他,小声道。“除了跟拍,房子里好几个地方都有摄像头。”顾青池这才抬眼,不管本意如何,他对别人的好意总是会认真对待。“嗯,多谢。”黄瀚宇眼睛亮了起来。“那好,我先走了。”他脚步轻快往两个女孩子那里走了。谢陆屿落后了几步,跟顾青池并肩而行。等他们到楼梯口的时候,黄瀚宇三人已经上去了。顾青池收了行李箱杆子,横着提了起来,然后去看谢陆屿,他还记得谢陆屿刚刚要他帮忙。就见谢陆屿直接把一个行李箱抗到了肩上,提起另一个,他头微微侧着,他高,大箱子提着也显得很轻松。对顾青池说。“你先走。”*顾青池到了房间先躺着了一会儿,等到要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跟浴室。就只能去外边那间公共的卫生间,但实际上也只有他跟黄瀚宇两个人能用得上,两个人用倒也不算让人难以接受。走廊里开着暖黄色的小灯,最开头跟最里面各有一个卫生间。顾青池在最里面的那一间房,一边是黄瀚宇,另一边就是个卫生间,但是设计不太合理,两间没有独立卫浴的房间旁边的卫生间反而没有浴室。只有最外边那个卫生间有浴室。因为躺了一会儿的缘故,顾青池去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洗完出来大概凌晨一点左右。顾青池头发有些湿漉漉的,用吹风机吹过,但是只吹了一半就没耐心继续了。发尾还在滴水。他穿着黑色长裤,白色衬衫,衬衫半透明,扣子都开着,领带解开,搭在脖子上。裤子松松的卡在胯上,露出了线条好看的人鱼线。这是箱子里唯一一套没有那么多零散饰品的衣服,大概是为了给嘉宾一个过渡。顾青池直接用来当了居家服。衣服裁剪很好,料子也舒服,当居家服还挺舒适。他慢慢往回走。走到一半阳台那门开了,谢陆屿一边把一盒烟塞到口袋里,一边拉开门,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顾青池。哦豁,刺激。谢陆屿立刻把头转开,转的太快还差点扭到脖子。之后才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扭开。顾青池这么穿也不算出格,明明也没露多少,为什么自己心一直怦怦跳?谢陆屿脑子里乱七八糟。是我太纯洁了吗?不可能,他就没纯过,要是别人他指定现在正在一旁吹口哨。这边谢陆屿正质疑自我。那边顾青池就当谢陆屿透明人一样从他旁边经过。谢陆屿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到了走廊对面的摄像头。谢陆屿对镜头很敏感,什么角度能出什么样的镜头扫一眼就能看出来,然后逆推一下,基本上都能在那些适合拍摄的角角落落找到镜头。谢陆屿之前数了一下,他目前在这栋房子里找到的有十三个,节目组简直丧心病狂,后期经费八成都花在了剪辑上。他之前没在乎过,反正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随便拍。现在突然想起来正好走廊里就安排了两个,顾青池再往前走就要进入镜头之内了。谢陆屿伸手拦住顾青池,压低了声音——有摄像头的地方指定有收音设备。“前面有摄像头。”顾青池停了下来,抬眼看他,有些莫名,迟疑道。“那,多谢?”谢陆屿再次进行自我质疑。对啊,有摄像头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拦下他?不就露了那么一截腰,那么一点人鱼线,那么一点——草,越想越觉得该拦。此路不通,谢陆屿转而对自己进行自我说服。那走廊四舍五入就是私人空间,私人空间能放摄像头吗?那指定不能。成功说服自己的谢陆屿心安理得了下来,他理直气壮道。“走廊安摄像头我觉得不太行,你等我一会儿。”谢陆屿气势汹汹的过去,一边走一边脱了外套,把外套蒙了上去。而后满意道。“好了,晚安,明天见。”顾青池慢吞吞的打了个哈欠,接着往自己房间走去,只是路过谢陆屿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轻声道。“回见。”谢陆屿剃着酷炸了的寸板,修了断眉,连好看都是带着刀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