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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新qaq甚至榜单没有完成被黑三期嘤嘤嘤,真的对不起。这个副本比较重要,我不想敷衍,真的抱歉(鞠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ovo10瓶;辞小笙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变故生走出宴席才能感觉到真真切切的冷夹杂着若有若无地酒香扑面而来。温庭弈端直腰杆缓缓一步一步地顺着眼前的九曲回廊走去,回廊两侧挂满了绘着龙凤呈祥的宫灯,暖暖的灯光与不远处宴席处的灯光交相辉映。一处繁华,一处冷寂。直到一处月牙状的宫湖出现下眼前,他才兀得停住脚步,低眉轻轻叹了口气,睫毛簌簌,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因为天气寒冷,湖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泠泠的光泽,光可鉴人。四下一片寂然,温庭弈却听身后身后深深浅浅的脚步声与小心翼翼的呼吸声,恍然了片刻才道:“殿下一路尾随臣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告知?”陆峥看着这个背对着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单薄无依,好像是风一吹就会散了。他伸出去想要去探温庭弈臂膀的手缓缓停下,悄无声息地放回了身侧。温庭弈缓缓转过身,脖颈处系着的白绒狐裘随着寒风摇曳,细小的绒毛轻轻擦过脸颊,越发衬得那种巴掌大的脸玲珑小巧,白皙透润。他羽睫轻颤,低眉沉默了半晌,才道:“若是殿下无话可说,臣便先行离开了。”他抬脚从他的身侧擦肩而过,一丝一毫的多余目光也没有停留,只是刚刚与他错开身子,却听身后那人叫住他。“温庭弈,别走,我有话说。”温庭弈脚步微顿,却没有转身,轻启唇呵出一团白气:“殿下有话便请讲,珩萧洗耳恭听。”“母后私自做主让阿阮嫁给陆绥这件事,是她思量不周全,若是让你难做,我替母后对你说声抱歉。”陆峥半晌才从牙缝里扣扣索索地找出一两句话,也没想该不该说,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温庭弈静静听完,这才微微侧身,两臂交叠在腹前。他身姿颀长,这样的姿势然他看上去平添几分淡漠疏离的气质,忽而低眉笑了一声。“殿下多虑了,臣与夫君从未埋怨过您与皇后娘娘。”他缓缓开口,神色分毫未变:“君王之命不可违抗,便是夫君应了,臣也会安心打理家宅,以求和乐。这是臣作为王府主母的本分,谈不上难做不难做。”“夫君愿意或不愿娶,珩萧都会支持他的意愿,殿下真正应当体谅的,不是臣,而是臣的夫君。”一口一句夫君,让陆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温庭弈却直接忽视了他的神色,,一双眼睛古井无波,犹如一潭死水。陆峥结结巴巴开口,语调轻颤:“温庭弈,你左一个陆绥,又一个陆绥,非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吗?”温庭弈眉峰轻挑,对此不置一词。“你自小便作为本殿下的伴读,本殿下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让你厌弃到这种地步,一丁半点的关系也不屑于扯上。”陆峥忍无可忍,看着他这幅平静地不带一点兴许波动的脸,怒气大发。“本殿下扪心自问待你不薄,何时亏待过你。可你呢,自你服丧期满,便处处躲着本殿下,如避瘟神!今日本就是想同你细说,你却依旧对我避之不及,温庭弈,你该当何罪?!”温庭弈闻声抬眸,正对上陆峥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然后在他的怒视下缓缓弯腰作揖:“臣知罪,愿闻殿下高见。”“你……”陆峥怒目圆睁,觉得白瞎了自己一颗心,一挥衣袖气鼓鼓地大步流星而去,只剩温庭弈一人维持着请罪的动作,缓缓闭上了眼。等人彻底走远了,温庭弈才拢了拢自己的衣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轻声说道:“姑娘可知,偷人墙角实为无礼。”温庭弈余光一扫,果然看见走廊旁的假山后探出一个淡蓝色的鞋边,随后就是一个小丫头后背紧贴假山的石壁一脸嬉笑的=地挪出来:“……世子妃好啊……今天的月色真棒。”温庭弈微微抬头望了望天,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嗯,的确不错。”南阮提着裙角小心翼翼地走来,温庭弈伸手拉了她一把,笑得眯眯眼:“所以姑娘一直在偷听?”南阮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摇头:“没,没有。”她说完伸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也就听见了一点点。”温庭弈扶了扶额头,道:“姑娘怎么会出来?”“宫里的宴席又长又无聊,哪里有这里悠闲自在。”南阮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温庭弈将她的女儿姿态尽收眼底,不禁感慨南阮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端庄,想不到私底下也是这般可爱的女儿姿态。“姑娘怕是在这里等什么人吧。”温庭弈轻启唇,想到了什么,才问道:“在下记得姑娘说过已有心上人。”南阮心思被戳破,连忙扭过头:“嘘,没有没有。”温庭弈轻声笑了。南阮悄悄低下头,双手死死绞着手里的手帕,半天才说道:“世子妃知道就好,莫要同别人说,我爹和我娘尚且不知晓此事。”“那姑娘可方便告诉在下,姑娘的心上人是何人?”“这个嘛……”南阮笑了笑,扬起笑脸道:“他是我的国学夫子,虚长我五岁,官职不算高……不过这些不算什么。”温庭弈点了点头,由衷道:“若是姑娘真心爱慕,两情相悦,便尽管去争取,若不然总归是意难平。”南阮若有所思,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听到的话,问道:“方才可是表哥为难世子妃?”“不算是吧。”温庭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淡,与方才和南阮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南阮以为陆峥招惹了温庭弈,连忙开口道:“世子妃莫要与表哥计较,表哥他脾气臭,总是得罪人。”温庭弈淡淡点头,半晌才开口道:“无事,我与他不过旧友。”不过当年旧友,如今算不得什么的。温庭弈换了一轮吐息,看着宴席应当是正式开始了,才轻轻拍了拍南阮:“罢了,宴席应当开始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南阮的目光依旧四处游梭,心上人的没有赶